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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鲁迅先生的战斗精神

作者:于果 发布时间:2020-10-22 09:23:14 来源:旗帜时评 字体:   |    |  

  什么是鲁迅精神?我们应该怎样学习鲁迅精神?对今天的青年来说,这个问题特别有意义。

  鲁迅精神,应该说,就是指他的战斗精神。而鲁迅的战斗精神,是在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革命意志之下,与他的分明的是非观念和热烈的爱憎态度分不开的,是与他的【最清醒的现实主义】分不开的,尤其是与他不断观察社会、探求真理,时时解剖别人,而又更无情地解剖自己、不断进行着自我思想斗争、不断追求着进步的精神分不开的;并且,他的战斗意志是那样顽强,那样不屈不挠,有着那样严肃、认真与坚定的锲而不舍的特点,这真是一种韧性的战斗。而韧,正是鲁迅的战斗精神的基本特征。

  有人曾用这样两句话来说明鲁迅的战斗精神:敢说、敢笑、敢哭、敢怒、敢骂、敢打,有热烈的是非与分明的爱憎。敢说、敢笑、敢哭、敢怒、敢骂、敢打——这种精神,正如瞿秋白同志所分析过的,是黎明期的新文化运动的一般精神,就是反对封建主义。

  鲁迅在当时鼓吹个性解放,激励青年用这种精神去击退那个可诅咒的时代,我们是完全能够理解的。然而单单有这一条是不够的。如果不与明辨是非、坚持真理结合起来,这种反抗精种就会带着极大的盲目性。

  所以,在敢说、敢笑、敢哭、敢怒、敢骂、敢打的同时,还必须有热烈的是非与分明的爱憎。

  鲁迅在后来,就是这样教导青年的:遇见所是和所爱的,就拥抱;遇见所非和所憎的,就反拨;并且,应该像热烈地主张着所是一样,去热烈地攻击着所非——只有分清是非,坚持真理,才能真正坚持战斗。

  鲁迅所以有分明的爱憎态度,就是因为他有强烈的是非观念。他爱的是人民,是大众;憎的是人民大众的敌人,是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

  过去有人曾恶意地笼统地说鲁迅爱“骂人”,仿佛他并没有什么原则,他的战斗全凭个人好恶出发;以为他的杂文,都不过是攻击个人的文章。

  是的,他骂过不少人,但是,这些人的姓名,在鲁迅的笔下,正如瞿秋白同志和冯雪峰同志所分析的那样,简直可以当做普通名词读,也就是可以当做社会上的某种典型来看,因为鲁迅是把个别的具体的反动分子及其行为思想,跟旧势力、反动势力联在一起去看的。

  他的观察所以那么全面,他的分析所以那么深刻、尖锐和彻底,就因为他面对着的是整个的旧社会。他并不是堂·吉诃德那类对着风车作战的人物。只有在情形看得分明的时候,他才对敌人反戈一击,或掷出他的投枪。

  他也不是那种“闻风而兴”的人物,不是赶风头、赶浪潮,跟着社会上的什么一阵风跑的人物。所以,也有人曾讥笑他“第一个是冷静,第二个是冷静,第三个还是冷静”。是的,历年的战斗和现实剧烈的变化给了他许多经验,旧社会任何虚伪的事物,任何瞒和骗的把戏都逃不过他的锐利的眼光,但他的冷静并不是对一切采取冷眼旁观或超然的态度,一旦分清了是非,他就立刻决定了自己的爱憎,并且立刻行动起来。

  瞿秋白同志说鲁迅不同于那些浪漫主义的革命家,说他恰好是那些浪漫谛克的革命家的诤友,说他是带着宝贵的革命传统到新的阵营里来的,并且特别指出了这种宝贵的革命传统之一就是他那最清醒的现实主义。这对我们今天的青年来说,该是特别有教育意义的。鲁迅的战斗精神正是以这种最清醒的现实主义为根据的。

  鲁迅的战斗精神,鲁迅坚持真理、坚持斗争的精神,还尤其表现在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上。

  他对自己总是经常不断地开展着自我思想斗争。跟着中国革命的发展,鲁迅终其一生,从进化论走到了阶级论,从进取的争求解放的个性主义进到了战斗的改造世界的——集体主义,从一名民主主义者成为一名共产主义者,他是经历了长期思想改造的自我思想斗争过程的。

  我们现在对于鲁迅所以特别感到那么亲切,正是因为他总是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变化,而不断地把自己的思想活动剖析给社会、给青年。

  他永远不摆什么导师的架子,永远在革命斗争中把自己当做一个小兵,永远在真理面前毫不踌躇地选择着应该走的道路。

  他说,他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他自己,他一点也没有夸张。对自己更无情面地进行解剖、进行自我批评,这不仅是因为他要追求真理、追求不断的进步,而且也是为了对社会、对青年、对革命负责任。

  他说:“我的译著的剧本,……每一增加,我自然是愿意的,……但也伴着哀愁,怕于读者有害。”他总是怕自己未熟的果实,“偏偏毒死了偏爱我的果实的人”。他并不讳言自己的缺点,总是觉得自己的灵魂里有“鬼气”,而经常努力于摆脱过去旧传统、旧思想给予自己的影响。

  从1920年他写《一件小事》起,中经1927年和1928年他开始翻译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一直到他逝世为止,他始终都是不断地进行着这种自我思想斗争、进行着自我批评。

  当他翻译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时,自己说:“打着我的伤处了的时候我就忍疼,却决不肯有所增减。”他把这种翻译工作,比做取火来煮自己的肉。当他知道了自己的错误的时候,就公开承认,说:“由我造出来的酸酒,当然应该由我自己来喝干。”

  他对自己总是做着极清醒的估计,而对社会、对青年、对革命总是表现出极大的自我牺牲精神。他总是强调自己的作品只不过是桥梁中的一木一石,并非什么前途的目标、范本,总是认为自己的著作应该和光阴偕逝、逐渐销亡。

  他的这种时时刻刻进行深刻的反省工作的精神,正是他严格要求自己的一种表现,也正是他的战斗精神的另一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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