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造谣，就不得活的人

——余秋雨原来是这样造谣

　　最近，在图书馆看到余秋雨的《我家小史》，我借回来读。《自序》说，他家因为几句谣言，他的叔叔在“文革”期间自杀，爸爸被关十年。他爸“连续写了十年”。“由他口述，由我纪录”，写的“堆积如山的长文，并没有反驳掉任何一条谣言”。(P.002)。“而对我，已被谣言包围了20年，等于有经历了两场完整的‘文革’”。(P.004)余秋雨说，他写的四言八句谣言诗，“上了年纪的读者告诉我，已经能背诵了，因为实情确实如此”。(P.001)

　　可我读了，却看到了余秋雨造谣的奥秘。《我家小史》写的不是家史，而是国史。不过，一般人看不懂。只有高明的知识分子，才能懂得里面的奥秘和玄机。我要问：在10的《自序》中，余秋雨为何不写出“堆积如山的长文”的具体内容?哪怕举出一条谣言，或者驳斥一条谣言的具体论据。

　　余秋雨说：“叔叔刚烈，决心以‘自杀’，让群众明白谣言”。我认为，革命者决不自杀，以证名自己的清白。革命者会用自己的言行，证实自己的为人。证实自己为人民利益而奋斗终生。

　　夏明翰烈士有诗：带镣长街行，告白众乡亲。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自有后来人。吉鸿昌临刑前，面对敌人，用柴棍在地上写下他的就义诗：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为何惜此头。夏明翰、吉鸿昌等英烈，不但说的崇高，干的同样崇高，言行一致，表里如一，是共产党员的榜样。

　　牛虻赴刑场前一天，给自己的同志琼玛写了封信，描述赴刑场的愉快心情。他写道：“我将走进院子，怀着轻松的心情，就像一个放假回家的学生……他们杀了我，因为他们害怕我，我的心何求?”(《牛虻》，漓江出版社出版，1995年9月版。P.340)

　　保尔，一个影响中国几代青年人的苏联英雄。他“就是到了生活已经无法忍受的时候，也要善于生活下去，要使生活变得有益于人民”。(《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漓江出版社出版，2003年8月版。P.452)他有句名言：“人生最美好的，就是当你停止呼吸时，还能以你所创造的一切，为人类的解放事业服务。”他没有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卑鄙庸俗而羞愧”。奥斯特洛夫斯基把自己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同上书，“译者前言”，P.3)

　　蒋介石造谣，红军、共产党人是杀人放火，共产共妻的土匪、流氓。共产党人用自己的言行，证明共产党是人民的大救星。人民高唱《东方红》。事实证明蒋介石和他领导的国民党反动派，是屠杀共产党人和革命人民的刽子手，是帝国主义的帮凶和走狗。

　　余秋雨说：叔叔自杀，爸爸被关十年。“我家经济来源断绝，老老少少八口人饥寒交迫，生死挣扎。”(《自序》，p.002)

　　从他的书中，可知他爸是干部，有工资。他没讲他爸工资的任何信息。我认为，依据党的政策，不会十年不发工资。没见他在书里讲，没有生活来源后的日子具体是怎样过，八口人的生活费用如何解决

　　第三章，从内容判断，应该是写文革十年。148页，有一张作者的照片。下面有这样的文字：“能想象这个青年人所承受的苦难吗?……全家八口人的生存重担，都压在这个大儿子身上，他只能到农场天天埋身苦役”。

　　这是造谣。余秋雨是大学生，文革期间毕业。国家发给工资。1968年12月，广西大学、广西民族学院、农学院、师范学院等院校的大学毕业生，几千人，到广东省，北屯生产基地解放军农场，劳动锻炼，接受解放军对我们的再教育。我是其中的一个，被分配到斗门县大林岛。国家发给毕业生工资。每月43.50元。余秋雨却说：“到农场天天埋身苦役”。这难道不是造谣?我在解放军农场一年，并非余秋雨说的：“天天埋身苦役”。我们和解放军一起，种水稻，进行军事训练，政治学习。1969年底，转到湖南省汉寿县西湖农场。1970年，每天上午，外语专业的学生，安排自学业务，不参加劳动。

　　据我所知，文革期间毕业的大学生，有的先分配到农村、与贫下中农“三同”(同住、同吃、同劳动);有的到地方国有农场;有的到解放军农场。读吴官正同志的《闲来笔潭》，知有的到工厂。大学生与工农兵“三同”，接受工农兵的在教育。前外交部长李肇星，听说在广东牛田洋农场。柳传志在北屯生产基地。

　　余秋雨把接受工农兵再教育，说成是“天天埋身苦役”。我认为，余秋雨是造谣，污蔑我们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是他与我们的立场、感情、观点、态度不一样。

　　我读过余秋雨的《借我一生》，作家出版社，2004年8月版。买了一本特价打折书。印象中没有他家八口，“饥寒交迫，生死挣扎”。看了《我家小史》，我在书架上，找出《借我一生》，翻阅第二卷，第三章 叔叔走了。本章共10页，102页到120页。只有在113页讲：“有人揭发他吹捧《红楼梦。”余的妈妈说：“把他押在垃圾车上全城游街。”没讲具体是哪个城市，街道名称，哪年哪月哪日。他叔叔不承认错误。“再一次游街”。他叔叔“用剃刀割动脉”自杀。“抢救过两次”。就这几十个字，写叔叔走了。《我家小史》，111页，写他叔叔自杀。因几年前叔叔举报自己的老朋友，这个地区(没有具体地名)的领导人江斯达瞒报灾情。江不满。他叔叔被游街，胸前挂有：“《红楼梦》，同性恋”的牌子。

　　我记得，余秋雨的《借我一生》出版后，我看到报刊有人批评他。说他文革时期，曾是上海大批判“石一歌”班子骨干成员。他应该反思他在文革中的所作所为。

　　在《自序》中，余秋雨说：“对于我，除了本单位没有参与外，全国一百六十八家都参与了。”还说：“攻击我的造谣者，炫耀权势…..高谈法律，让谣言披上了足以霸凌一切的行政胄甲。”(P.004)

　　看本书的余秋雨小传：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是国内最年轻的高校校长，上海市教授评审组组长。还有许许多多吓人的权威的头衔。大家自己去看吧。我懒得列举。你在他的单位工作，不点头哈腰，算了不起了。谁敢批评一把手余秋雨。单位是一把手说了算。你不想要饭碗啦?!保护自己是第一位的。这是马克思主义的生存观。

　　一枝清荷写了篇《当你戴上毛主席像章》，在网上发表。华西医科大学，以请二天假不向校长报告，辞退了她，实质是开除，拿掉了一枝清荷的饭碗。

　　只有像夏明翰等为人民的利益，勇于牺牲自己的革命者，具有“五不怕”精神：一不怕撤职，二不怕开除党籍，三不怕老婆离婚，四不怕坐牢，五不怕杀头。才敢于批判余秋雨这样的一把手、学术权威。

　　《我家小史》中的第三章，四，躶体。用文学抽象的描写手法，写1968年，大学毕业生，到农村，农场、部队劳动锻炼，接受贫下中农、解放军的再教育。余秋雨写的是实情吗?他为何不写具体时间、具体地点?别以为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不经历过的人不懂。我们这些年逾古稀，亲身经历过接受再教育的大学生，给我们进行再教育的工农兵，很多人仍健在。

　　我相信，他们会写出与余秋雨不一样的事实，不一样的认识的。我也会仔细读余秋雨写这段历史的书，写我与余秋雨不同的感受和认识。我们要让后来人知道，历史不一定是余秋雨这样学者、名人说了算。

　　人民创造历史，代表人民的革命知识分子，为人民写下人民的历史。十月革命胜利后，高尔基、奥斯特洛夫斯基、高玉宝、浩然、胡万春、金近迈等出身被压迫阶级的工农兵大众，有了学习文化、发表文章的权利和机会，写出了《母亲》、《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高玉宝》、《艳阳天》、《欧阳海之歌》等人民创造历史的文学作品。我相信，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写出更多的人民创造历史的著作。

　　(2015年7月5日21:09完稿，6日18:36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