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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的悲哀在于它不知道自己是狗,一直以为自己是主人

  很多人喜欢狗,喜欢它的忠诚。比如当主人受到威胁时,狗会汪汪叫、挺身而出保护主人,甚至去撕咬威胁制造者。有时主人的好朋友批评几句主人或者开玩笑轻拍一下主人,狗都会对着主人的朋友狂叫。主人也会很欣慰,会奖励给狗子一些好吃的。

  直到多年前,笔者热衷于养狗,并为此买了很多关于如何训练狗的书籍。其中与一本书是讲狗子心理学的。看过后,才恍然大悟,大多数情况下,原来我们以为的狗子保护主人,实际在狗子那里,是狗子将自己当做头领(主人)而去保护它的成员。狗子的汪汪叫,大多数情况下是它将自己当做了主人(头领),要保护自己的成员(养狗人)所表现出来的焦虑以及警告。一句话,就是狗子将自己当做了主人(头领),而将真正的主人(养狗人)当成了比狗子低一等级的成员。

  很多情况下,狗子汪汪叫,正是表达自己的焦虑。很多狗子的悲哀,在于它不知道自己是狗子,它们一直认为它自己是主人。

  这本书,就是告诉养狗人如何确立自己的头领地位,而让狗子知道自己是从属地位,从而消除狗子以为自己是主人而陷入疯狂保护自己的成员(真正的狗主人)带来的焦虑乃至攻击他人的暴躁。

  比如,喂狗子东西吃的时候,狗主人一定要自己假装先吃第一口,出门时一定要主人先出门。总之,就是告诉狗子要知道优先级——谁是真正的主宰。不要让狗子误会——给狗子吃的,是低等级成员在孝敬头领。

  很多狗子是糊涂的,真以为自己是主人是头领。甚至有的狗子为了保护自己认为的低等级成员(真正的狗主人)而去攻击他人,从而给自己带来麻烦——因为伤人,狗主人也不得不配合有关部门将狗子执行安乐死。而在有些地方,安乐死是没有的,可能直接就被主人用锄头打死或者用绳子勒死了。

  写到这里,笔者不由得想起了鲁迅先生的《隔膜》:【有的是卤莽;有的是发疯;有的是乡曲迂儒,真的不识讳忌;有的则是草野愚民,实在关心皇家。而运命大概很悲惨,不是凌迟,灭族,便是立刻杀头,或者“斩监候”,也仍然活不出。凡这等事,粗略的一看,先使我们觉得清朝的凶虐,其次,是死者的可怜。但再来一想,事情是并不这么简单的。这些惨案的来由,都只为了“隔膜”。满洲人自己,就严分着主奴,大臣奏事,必称“奴才”,而汉人却称“臣”就好。这并非因为是“炎黄之胄”,特地优待,锡以嘉名的,其实是所以别于满人的“奴才”,其地位还下于“奴才”数等。奴隶只能奉行,不许言议;评论固然不可,妄自颂扬也不可,这就是“思不出其位”。譬如说:主子,您这袍角有些儿破了,拖下去怕更要破烂,还是补一补好。进言者方自以为在尽忠,而其实却犯了罪,因为另有准其讲这样的话的人在,不是谁都可说的。一乱说,便是“越俎代谋”,当然“罪有应得”。倘自以为是“忠而获咎”,那不过是自己的胡涂。但是,清朝的开国之君是十分聪明的,他们虽然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嘴里却并不照样说,用的是中国的古训:“爱民如子”,“一视同仁”。一部分的大臣,士大夫,是明白这奥妙的,并不敢相信。但有一些简单愚蠢的人们却上了当,真以为“陛下”是自己的老子,亲亲热热的撒娇讨好去了。他那里要这被征服者做儿子呢?于是乎杀掉。不久,儿子们吓得不再开口了,计划居然成功;直到光绪时康有为们的上书,才又冲破了“祖宗的成法”。然而这奥妙,好像至今还没有人来说明。】

  从鲁迅先生笔下,可见在日常生活中,无论古今,也无论中外,跟狗子一样想法的人还是很多的。

  最先清醒认识到自己地位的,还是马克思与恩格斯。

  当着资产阶级统治者高喊人民是主人,甚至将“民有、民享”写进宪法而让人们兴高采烈时,又以爱国主义的名义去剥削、压迫其他民族、其他国家、自己国家的无产阶级时,马克思恩格斯首先发现了这个骗局。于是他们指出了国家的实质——是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的暴力工具,这个国家属于统治阶级的而绝不是全体人民的。

  列宁在其《国家与革命》中说:【在马克思看来,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机关,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关,是建立一种“秩序”来抑制阶级冲突,使这种压迫合法化、固定化。】

  狗子恰恰是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它错误地认为狗主人的家是它的领地,它自己是头领,它的主人是低一等级的需要它来保卫的成员。

  全世界很多小粉红,正是如此。他们以为这个国家是他们的。

  美国这个国家是美国人民的吗?德国这个国家是德国人民的吗?日本这个国家是日本人民的吗?越南修正主义这个国家是越南人民的吗?苏联修正主义这个国家是苏联人民的吗?

  无一例外,都不是。

  全世界小粉红,绝大多数都会以是这个国家主人而自豪,以爱国的名义坚定地站在资产阶级那一边。

  海斯在《族国主义论丛》中所说:【资产阶级竭尽全力的向民众灌输一个观点,资本家的财富就是整个民族的财富。即使是伦敦东区最贫穷的爱国者,一想到英国的财富和工业,便会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

  只有马列毛主义学说告诉被蒙蔽的、被剥削的、被压迫的人民,他们是被奴役的“牛马”;告诉无产阶级,国家是统治阶级的,绝不可能是全民的,只有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才属于人民的。而毛主席又进一步告诉人民,即使社会主义国家也可能会变色;一定要继续革命,否则人民的国家依然会被资产阶级复辟变色——苏联修正主义、越南修正主义已经完全地、彻底地证明了毛主席的论断。

  全世界小粉红,尤其是修正主义国家的小粉红,很多是坚决不同意这一点的,他们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国家的主人——正如前文所提到的狗子——坚定地认为自己才是主人。

  他们从不认为自己是狗,更不会承认自己会在“爱国主义”的旗号下成为剥削阶级压迫人民、压迫其他国家、压迫其他民族的走狗。

  列宁在《机会主义与第二国际的破产》中尖锐指出:【他们是社会沙文主义者,即口头上的社会主义者,实际上的沙文主义者,他们帮助“自己的”资产阶级去掠夺别的国家,奴役别的民族。“沙文主义”这个概念的质就是:即使在“自己”祖国的行为是为了奴役别人的祖国的时候,还是要保卫“自己的”祖国。】

  在国民党反动派压迫人民时,梁实秋就不认为自己是狗,更不认为自己是走狗,他说:【“《拓荒者》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那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带着几分杂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还许得到几个金镑或卢布的赏赉呢。……我只知道不断的劳动下去,便可以赚到钱来维持生计,至于如何可以做走狗,如何可以到资本家的帐房去领金镑,如何可以到××党去领卢布,这一套本领,我可怎么能知道呢?……”】

  鲁迅先生在他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是这样驳斥梁实秋的:【这正是“资本家的走狗”的活写真。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梁先生既然自叙他怎样辛苦,好像“无产阶级”(即梁先生先前之所谓“劣败者”),又不知道“主子是谁”,那是属于后一类的了,为确当计,还得添几个字,称为“丧家的”“资本家的走狗”。......但倘说梁先生意在要得“恩惠”或“金镑”,是冤枉的,决没有这回事,不过想借此助一臂之力,以济其“文艺批评”之穷罢了。所以从“文艺批评”方面看来,就还得在“走狗”之上,加上一个形容字:“乏”。】

  鲁迅先生在《隔膜》所说的“于是乎杀掉”,也并不是虚构。

  美帝、苏修、越修以及一切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只要人民敢反抗统治阶级的剥削与压迫,立刻就会遭到残酷镇压。

  《人民日报》1989年6月29日第七版《看美国政府怎样镇压示威群众》:【编者按:解放军戒严部队、武警部队和公安干警平息了北京发生的反革命暴乱以后,美国政府官员、国会议员肆意对我国进行诬蔑和攻击,似乎美国政府是“人权保护者”。现在我们摘录台湾作家南方朔所著《愤怒之爱》一书中的片断,让世人看看美国政府是怎样残酷镇压示威群众的。

  这里要特别指出,我国平息的是一场反革命暴乱,美国政府镇压的是美国人民的民主运动,两者性质根本不同。我们发表这批材料,是要让读者看清美国政府反人民、反民主的残暴本性,并识破它的伪善面目。

  六十年代,美国黑人遭到了被隔离、歧视、压迫的高峰。因此,一九六○年二月一日起,北卡罗来纳事件便点燃了黑人争取民权的火炬。静坐示威在南部各城市中的黑人院校中展开,学生们开始行动。

  两万人被捕在一九六○至一九六三年之间,在南部约有二万人因游行示威或静坐抗议而被捕。六十年代初期的学生非暴力示威行动未能免除暴力的威吓。例如,在丹维尔的一个血腥的夜晚,六十五名示威者被警察痛殴,其中四十七人送急诊救治。一九六三年夏天,示威走向高峰,当局使警察暴力合法化,许多南方黑人集会的教堂被焚毁,许多黑人家庭遭冷枪射击;五月十日,伯明罕的示威者总部——加斯吞旅舍以及示威领袖金氏的家都被炸毁,一九六三年六月十二日,密西西比州“有色人种促进会”的秘书依华斯被刺。

  军队驻占学校一年在马里兰州剑桥,由于示威不断,被捕者数百人,结果国防军驻占,实施戒严法达一年之久。五月间,北卡罗来纳州的绿堡有一千人被捕,杜汉有一千四百人被捕,九月在南卡罗来纳州的桥堡则有一千四百人被捕。

  一九六三年十一月,加州大学学生在湾区从事民权运动的抗议游行,有一千三百多人被捕。

  一九六七年夏,发生了反越战的示威游行,这一期间在纽瓦克和底特律等至少五十七个北方黑人社区发生了抗议事件,而警察及国防军的处置也使人惊讶!在纽瓦克至少有二十四个黑人丧生,底特律则有四十三人死亡。其他地方至少十人死亡。

  接着,六月二十三日,洛杉矶的一次反战游行队伍被警察强力镇压,被捕五十一人,四十人受伤进了医院。六月二十六日,“学生非暴力支援委员会”主席布朗被捕,罪名是“暴动”。七月份,约翰逊总统通知所有官员,“不要去分析,而是要结束社会的无秩序”。另外,詹森和其他高级官员也通知军部的“大陆美国情报局”加强对不满政治团体的监视,并将情报立即送联邦调查局、地方警察局。

  冲到门口就用枪托打一九六七年的秋天,在一百零六所大学有过反战反征兵示威。而在首都,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一日的五角大厦前示威最为壮观。这天中午,十万以上群众,学生为主,其他尚有老人和妇女等,在军警全副武装的情况下前往示威,军警均刺刀上鞘,列阵以对,人群只要一过警戒线立即被捕。但还是有一群激进青年冲进封锁线到了门口,但被里面冲出的军人用枪托痛击,然后被捕。在这次规模巨大的群众示威中,有七百人被捕。一千四百人受伤。

  五角大厦示威事件之后,促使美国政府提高警觉和加强镇压。约翰逊总统要求所属对“所有混乱的事件完全注意”,并成立了一个高阶层的总统特别小组统一指挥。美国国防部扩大它的情报网,一直到这个情报网收集到一万八千名激进分子的资料并建立两大档案后,首席检察长才知道,学校的学生军训处人员也开始密切监视学校的激进分子。征兵处通知所有的征兵中心,要立刻将所有反征兵分子都列为—A级,立即征召,送到越南战场。

  军队进入一百多所大学一九六八年四月四日,金恩博士在田纳西州孟菲斯的一间旅馆被刺。这个事件激起了狂潮,在一百个城市就有了大小规模不等的黑人暴动。联邦调查局长胡佛说:“四月份的暴乱造成了六十人以上死亡,数千人受伤,数百万财产受损。”联邦军队进入了芝加哥等大都市,出动军力高达八万八千七百人。

  一九六八年秋至少有二十一所大学召警察入校,被捕者至少一千二百六十五人。

  一九六九年春季学期,国防军和警察被召入一百二十七所校园平乱,一月到六月被捕者多达四千人,有一千人被开除。许多学生被学校送交法院起诉。

  一九六九年十月八日晚,群众在芝加哥林肯公园开大会,但警察早已严阵以待,他们用镇暴棍猛击人们的头、脸、胸、脚,许多人鲜血从头上和口中涌出。有两次警车向示威者身上冲,把人弹向轮下和天空,一个警察向三人开枪,打中一人的头部。第一次冲突结果,至少有六人被枪击,六十八人被捕,受伤者无法统计。静止了大概一天,又发生了气象人党二百多人示威,而官方则是二千五百名荷枪实弹的国防军,接着冲突发生,一百三十人被捕,许多人受重伤。

  两年逮捕学生一万四千多一九七○年四月三十日,尼克松下令进军柬埔寨,几天内校园抗议事件不断,六十几所大学宣布示威。

  五月四日,有二十八名国防军士携带长短枪进入肯特州立大学,没有事先警告,就向二百多个示威者射击,四名学生当场死亡,九人受伤,一人终生瘫痪。从五月五日到五月八日,美国全国大学一千三百五十所,至少半数卷了进去,从五月一日到五月十五日,学生被捕计一千八百人。许多学校由军人占领,好几个州宣布所有学校进入紧急状态,有十六个州的二十一所大学,国防军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巡逻。

  ——联邦调查局立即电脑化,加强监听和监视装备,增加一千二百名新特务。因此后来在一九七○至一九七一年,根据这些资料陆续逮捕了一万四千五百六十五人。】

  《人民日报》1960年6月19日第5版《已处穷途末路犹作垂死挣扎岸信介政府加紧血腥镇压自由民主党通过法西斯决议阴谋扩大镇压活动福冈又发生警察打伤十一名学生的流血事件》:【新华社17日讯东京消息:已经处于穷途末路的日本岸信介政府正进行垂死挣扎,阴谋扩大对日本人民反美反岸的爱国斗争的血腥镇压。

  日本执政党自由民主党今天通过了一项所谓“排除暴力”的决议。这项决议杀气腾腾地说,“政府为了维持法律和秩序,要迅速采取一切措施,设法扫清暴力”。

  岸信介集团为了给岸信介政府扩大镇压制造借口,这项决议公然诬蔑日本广大人民的反美反岸爱国行动是“少数人经常集体地、有计划地使用暴力”,并且说什么“一切暴力……都是破坏和平、民主的敌人”。

  日本自由民主党的这项决议是在岸信介16日发表的诬蔑日本人民反美反岸爱国斗争为“集体暴力”,要“断然加以打击”的血腥声明以后作出的。

  ......目前,岸信介政府在日本全国各地对日本人民的镇压正变本加厉。在东京制造了杀害示威学生的大惨案以后,16日又在日本南部的福冈市残酷镇压参加示威的学生。在这次新的流血事件中岸信介政府的警察打伤了十一名学生。这次流血事件是在福冈市的四千五百名学生举行示威,抗议岸信介政府在东京血腥镇压学生的暴行时发生的。】

  《人民日报》1969年6月6日第6版《苏修新沙皇的资产阶级专政》:【勃列日涅夫上台后,为了适应苏修叛徒集团更加疯狂地实行社会帝国主义和社会法西斯主义的需要,他们对赫鲁晓夫“全民国家”、“全民党”的破烂,作了一番修补,胡说什么“全民国家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继续”,叫嚷要加强“纪律”和“集中”,加强“党的领导”。所有这些,统统是烟幕弹。他们讲的“专政”,就是加紧镇压苏联人民。他们讲的“纪律”、“集中”和“党的领导”,就是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对苏联人民的法西斯统治。

  近几年来,苏修叛徒集团为了加紧镇压苏联人民,采取了一系列的反动措施。首先,他们不断强化法西斯的专政机器,恢复了“内务部”,增加特务、密探;又增设摩托化民警部队,组织所谓“纠察队”,加强警察统治。他们在工厂、农庄、机关、部队、学校、团体,设立了九十多万个监察组、监察哨,对广大人民群众和党员实行严密控制。这些监察机关“被赋予了巨大的权力”,它们可以发出警告,决定罚款,解除工作人员的职务,和对人民采取其他形式的惩罚。他们在党内建立了庞大的“情报网”,对党员、干部和群众实行特务监督。为了加紧对人民的层层控制,苏修在大城市中开始把区分成几十个小区,小区里又设立“住房委员会”,分片搞秘密监视。残酷迫害苏联人民的各种“疯人院”、集中营和监狱,布满了全国。据透露,在乌克兰的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州,二百五十万人口,就有十个监狱,关押了五万多人,超过沙皇时期。苏修叛徒集团把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变成了一座法西斯大监狱。掌握在他们手里的军队、警察、监察机关、法庭、监狱等等,统统成为这一小撮叛徒对苏联广大工农群众和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这伙叛徒,还玩弄种种花招,炮制一个又一个的“法令”、“条例”和“命令”,给他们的法西斯暴行制造“合法”根据。他们在“全民民主”的幌子下,剥夺苏联广大劳动人民最起码的民主权利。现在,在苏联,只要谁对勃列日涅夫一伙流露不满,敢于坚持无产阶级立场,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真理,敢于反抗斗争,谁就会被监视、钉梢、传讯,就会以“诽谤苏联国家和社会秩序”的罪名,被逮捕、流放。斯大林在批判老沙皇时曾经愤怒地指出:“工人和农民在沙俄时代没有任何政治权利。沙皇专制制度是最凶恶的人民公敌。”苏修新沙皇是和老沙皇一样凶恶的人民公敌。】

  美帝、日帝、苏修这宗宗镇压人民的劣迹,还能说美国人民、日本人民、苏联人民是这些国家的主人吗?

  觉醒的人民在反抗压迫的斗争中会付出巨大的牺牲,这不可怕也不可悲,这是革命的壮烈与英勇,这种牺牲是必然的,也必将载入世界人民反抗压迫的青史。

  可悲的是,认为自己是主人的小粉红。

  狗的悲哀在于它不知道自己是狗,一直以为自己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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