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仁：《经济哲学》富人消费越多穷人吃亏越大

　　地球上的人口越来越多，而资源却是有限的，因此当一种资源被过度的消耗，这种资源的价格就必然会上涨。生活消费品价格的上涨，对有钱人根本算不上问题，他们只买贵的不选对的；但对于普普通通的工薪族和穷人来讲，就会极大的提高生存压力。微观经济学派认为，富人的高消费有利于提高就业率和增加消费税供政府投资公共事业，因此富人消费越多对穷人就越有利，但是当你真正了解了资源与人口的关系，你就会明白，微观经济学家们简直就是信口胡吣。

　　一般的观点都会认为，水价的上涨对普通人生活成本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这种观点显然忽略了水参与国民经济活动的所有环节和全部过程，只是把水看成了仅仅是跟日常生活有关的东西，比如百度文库里一份关于中国人均生活用水量的统计表给出的数据就非常的错误，该数据的采集仅仅涉及生活用水的极少几个项目即：做饭、饮用、清洗、冲厕等，而人类工作和生活所需各项物资在制造和生产过程中的用水情况则全部排除在外，例如：纸张、布匹、家具、住房、化妆品以及锅碗瓢盆的生产和制造过程中以及主副食产品生长过程中都离不开大量的水，只有将这些因素统统采集进来，才能统计出我们生活用水量的准确数据。

　　《舟山建设》2011年第5期 署名为刘信华的一篇学术文章《我市建筑工程施工用水情况调研报告》用大量的数据和计算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建筑工程施工用水的需求量宜按1.5 m3/m2 予以保证，这样才能保证工程建设的顺利进行，同时对工程质量的稳定提供保障。按照这个标准计算，如果你购买了100平米的住房，那么你就等于消耗了150吨水资源。但这仅仅是建筑物在建筑过程中的耗水量，而不是建筑物耗水量的全部，因为建筑物所需建材在生产和制造过程中，要消耗大量的水资源，尤其是选矿、炼钢、化工、混凝土企业，都是耗水大户。

　　目前中国铁精粉生产主要是靠水选，每生产一吨铁精粉要耗水五吨左右。炼钢耗水量更大，中国吨钢耗水量平均在20吨左右。如果把从矿石到成品钢的整个生产链条用水都计算在内（包含人员、机械和设备用水），吨钢总耗水量最保守的估算也不会低于30吨。多层框架结构的普通住宅，钢筋38—42KG/m2，100平米的住房，需要钢筋3.8-4.2吨。这就是说，购买100平米的住房，其中所需钢材的耗水是：30×（3.8-4.2）=114-126吨
湿法生产水泥，吨水泥耗水0.5吨左右，多层框架结构的普通住宅，水泥200-220 KG/m2，100平米住房消耗水泥20-22吨。就是说，100平米的住房，其中所需水泥的耗水是：10-11吨。

　　其他建材生产过程中的耗水量不太好计算，先忽略不计，100平米的住房总耗水量：150+（114-126）+（10-11）=274-286吨。

　　如果富人购买的是面积1000平米的别墅，其消耗掉的水资源是：2740-2860吨。

　　但是，我们显然还没有计算炼钢和水泥烧制过程中所需煤炭在采掘过程中的耗水量，2012年8月14日，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与环保组织绿色和平共同发布研究报告——《噬水之煤——煤电基地开发与水资源研究》指出，中国16个煤电基地每年消耗至少近100亿立方米的水。如果计算煤炭采掘用水以及其他建材生产过程中水资源的消耗，100平米的住房至少要消耗掉500吨水。1000平米的别墅至少要消耗掉5000吨水。

　　即便如此，也是非常保守的数据，因为建筑耗材多达300来种，几乎每种建筑材料在生产过程中都离不开水资源，如果加入这些元素，建筑一座别墅消耗的水资源无疑将是个相当惊人的数字。

　　但这也只是富人过多消耗水资源的冰山一角。

　　只要稍加观察就会发现，富人对水资源的消耗多的令人没法想象，大到家庭游泳池、高尔夫球场……小到庭院绿化、浴缸洗澡……

　　我们知道，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离不开淡水，像前边提到的纸张、布匹、家具、住房、化妆品以及锅碗瓢盆的生产和制造，以及粮食、蔬菜、畜禽养殖等，没有一项能离得开淡水。但是由于富人过度消耗水资源导致水价上涨，各项生活物资的价格必然是水涨船高。这无疑意味着这样一个事实，即普通人时时刻刻都在遭遇水价上涨造成的经济损失。这笔损失是无形的，但也是巨大的，尤其对于像中国这样水资源相当紧张而普通劳动者收入又相当低的国家，极少数人过度消耗水资源的行为必然会给普通人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甚至就连买一卷卫生纸，都将因为水价上涨多付0.1元人民币。

　　事实上，富人不仅是导致水价上涨的罪魁，物价全面上涨也是水价上涨所导致的连带现象。因为富人的过度消费是个全方位的行为，对参与人类生活和国民经济活动的所有生产和生活物资的价格上涨都负有直接的责任。

　　不妨继续以建筑物为例，多达近300种的建筑耗材，比之普通人100平米的住房，富人1000平米的别墅，每种建材都比普通人多消耗整整10倍。至于那些亿万富翁们，别墅大的像皇宫，内外装修富丽堂皇，比普通住房多消耗掉的建材不知要多上几十数百倍呢，如此不计成本的消耗建材，必然导致建材价格上涨，从而引发房价上涨。房价上涨让普通人损失巨大，几代人的积蓄一扫而光，甚至负债累累。但富人却从房价上涨中获利巨大，买上十套八套房子几年后转手卖出去，银行存款旋即翻上数翻。一份权威资料披露，中国的中产阶层，每家都有三套以上的住房。房价暴涨，无疑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收益，但占全国人口总数80%的中低收入阶层却吃了大亏，事实上，正是这个人口数量庞大的中低收入阶层，正在扮演着为房价暴涨买单的角色，因为他们买不起第二套房，所以购买第一套房上的亏损就成了那些买得起多套住房的人们的收益。

　　印度一个大富豪的别墅是一栋高达60层的大楼，他占用的空间，是5万个印度穷人所占用空间的总和。众所周知，中国是个土地资源相当稀缺的国家，人均耕地面积不到1.4亩，富豪们动辄数套别墅，每座别墅占地数十亩，这还不算，业余时间还要打打高尔夫。高尔夫运动即浪费土地资源又浪费淡水资源，高尔夫球场对草坪有极其苛刻的要求，为了养护草坪，一个北方球场日均需水量高于2000M3，相当于100户普通老百姓即300-400人全年的用水量。2011年6月11日《厂长经理日报》报道，中国实际正在运营的具有国际标准的高尔夫球场有500多个，这等于说，每天至少有100万M3的淡水被这些高尔夫球场消耗掉，一年消耗掉的淡水则是惊人的天文数字，高达36.5亿M3，相当于黄河全年流量的十五分之一。十几万大富豪的一项业余爱好，就要消耗掉黄河全年流量的十五分之一，凭什么，难道就凭他们有钱？既然有钱，可以坐着飞机去国外打高尔夫，为什么要在国内浪费掉国人宝贵的淡水资源呢，让中国老百姓为他们造成的水价上涨以及水价上涨引发的物价上涨买单。这公平吗？不错了，钱是他们的，但资源却是大家的，他们即使富可敌国，也没有权利浪费属于大家的资源。资源是属于大家的，不仅属于现在活着的人们，也属于未来出生的人们，不计代价的浪费资源无异于是对普通人的谋财害命。

　　高尔夫球场严重污染环境，为了防止草坪生虫子，每隔几天就要喷洒一次农药，周围十几里都能闻到农药刺鼻的味道，而那些水因被农药污染渗入地下后必然严重污染地下水。若说富豪们是全民公敌，有人可能不爱听，但他们难道不是吗？他们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与全民为敌吗？

　　一个国际标准的足球场占地也不过16亩，露天足球场占地则只需要6亩土地，而一座标准的高尔夫球场加上附属建筑，占地通常要在2500亩左右，相当于417个露天足球场，156个符合国际标准的专业足球场。但中国符合国际标准的足球场若不算港澳台的却只有4个（四川龙泉足球场、上海虹口足球场、上海金山足球场、天津泰达足球场），足球是大众运动，一个足球场可以给成千上万的人带来欢乐和健康，但十多亿老百姓却只有四个专业足球场，而十几万个富翁却可以拥有500多个高尔夫球场，这些高尔夫球场占用的土地足够建筑75000个国际标准的专业足球场，或208500个露天足球场。为什么中国的孩子没有地方踢足球，为什么中国足球无力走向世界，看到500多座高尔夫球场，答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那么多宝贵的土地资源，就这样被富豪们消耗掉了，而多不可数的老百姓，却因为土地价格暴涨为买不起两室一厅愁困。

　　以上分析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富人的过度消费，不但不能给穷人带来好处，恰恰相反，这种消费让穷人变得更加贫困，富人消费越多，穷人的经济损失就越大。

　　富人的过度消费，一是对资源会产生吸空效应，引发物价的全面上涨，从而导致普通人和穷人的实际收入缩水。

　　二是富人的过度消费会产生挤出效应。因为收入缩水，普通人和穷人就会降低消费，甚至退出某些消费领域，那么富人就会得到更多的资源和商品，甚至独占某些消费领域。三十年前的中国，藏红花、冬虫夏草、茅台酒、猴头、燕窝、普洱茶等商品，普通人偶尔也消费得起，但目前，普通人哪里还敢问津。以茅台酒为例，1984年每瓶才人民币八元多一点，当时一个中专生月薪五十余元，可以买7瓶茅台酒；现在的茅台酒一瓶两千多元，相当于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但这个价位对富人来说，比自来水还便宜，因此富人喝茅台酒比普通人喝可乐还随便。这就是挤出效应给富人带来的实惠。

　　三是富人的过度消费，必将构成对时间价值的垄断。时间价值是指稀缺资源或商品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值，过多的购买这些资源和商品，会导致一种囤集居奇的效应，即从时间中释放出大量的财富。而普通人没有这个财力，无法占有时间价值。“得不到就会失去”是微观经济学家们极力回避的现象和问题，因为所有的微观经济学家无论在政治立场还是情感上都十分的疏远穷人亲近富人。

　　四是富人的过度消费，会形成对市场的垄断。市场经济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谁的购买力强，谁就有资格制定市场规则。

　　五是能获得更多的消费补贴。资本主义国家为了鼓励消费，有很多商品，消费者会享受国家会给予的财政补贴，比如中国购买电动汽车国家就会给予一定的补贴，而那些买不起汽车的人，显然就享受不到这个补贴了。消费补贴政策看似合理，实际上是歧视穷人，因为它针对消费群体主要是中产阶层，但中国的中产阶层人口只占全国人口总数的5%而已。

　　迄今为止，无论是西方资本主义的经济学权威，还是中国主流经济学家们，没有一人研究过“富人消费越多穷人吃亏越大”这个现象，因为他们既不承认富人的消费能力和穷人的消费能力成反比关系，也不相信冥冥中存在着贫富阶层购买力剪刀差这个东西。不过我们得说，尽管他们口头上不承认，但心里还是悄悄的承认。比如美国，针对物价上涨导致穷人吃亏这一问题，美国政府的做法就非常明智，广征奢侈品消费税，然后将收上来的这些钱以购物补偿的形式发给穷人，这便弥补了穷人因价格上涨受到的损失。这个做法相当于说：我虽然没有承认过市场经济存在“购买力剪刀差”，但不等于没有。

　　几年前一家美国公司调查后总结说，由于中国的政策制定者们更愿意从富人利益出发，结果导致中国穷人的人口数正在扩大而不是减少。对于美国这家调查公司所作的结论，当时有很多中国经济学家都不屑一顾，有的甚至干脆说，这只是美国反华派唱衰中国经济大合唱中的一个音节而已。后来由于国家重新修订了贫困标准，极端贫困人口一下子暴增到8000万，从某种意义上，就是用特殊方式承认了中国穷人人口数在扩大而不是减少的事实。

　　对于中国一些经济学家用谎言掩盖事实真相的做法，虽然我们不能赞同，但表示理解和宽容。因为这至少说明，这个反常的结果并不是他们所期望的，或者说那只是个意外，他们更愿意看到的结果是：当富人越来越多的时候，穷人就会越来越少。事实上，所以会出现这个悖论，并非中国经济学家不够尽力，也不是他们的智慧不足以胜任经济学家这份沉甸甸的责任。原因旨在于他们用来分析经济的理论和模型有问题，也正因此，虽然美欧等国家较好的解决这个矛盾，却不等于他们的经济学家们就搞懂了个中奥秘。真实的情况是，甚至包括斯蒂格利兹，对于富人越多穷人就会更多这一矛盾以仅仅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否则，在他那厚厚的经济学著作中至少应该有所阐述才是。

　　笔者不是经济学家，准确地说，充其量算个经济学的热爱者。但是，由于笔者长期生活在中国社会底层这一特殊原因，使笔者有幸探触到了市场经济中的某些带有规律性的秘密。比如，随着富人人口数量的增加穷人就以几何级数递增这个现象，就像在生命的间隙笔者能一眼看到头一样，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秘密，至少是所有秘密中的一个秘密——富人消费越多穷人吃亏越大。这个发现的意义在于纠正以往经济学中的某些错误，并且认真地告诉我们：富人庞大的购买力是制造穷人的一个流水线，他们的购买力越强、购买的东西越多，其必然结果是：一、穷人会更穷，二、穷人会更多。

　　有必要再多啰嗦几句。比方说，富人出行坐轿车，相对于乘公汽或靠自行车出行的穷人而言，富人消费的汽油肯定远远多于穷人，开私家车的富人越多消费的汽油就越多，那么油价上涨的部分就应该由富人完全承担，同时因油价上涨所引发的粮价、菜价、肉价等生活物资价格的链式上涨，其上涨部分，也应该由富人完全承担才对。但事实上，富人根本就不承担这个责任，是国家和无辜的穷人各自承担了其中的责任。本身没有责任，却要承担这些责任，显然是不公平的。同时，相对穷人的微薄收入而言，一个最突出的矛盾就是——钱毛了。同样多的薪水，却再也买不到同样多的商品了。尽管收入微薄，还要不断地缩水，其实这就正是当前中国社会穷人生活的真实写照。但“行”所揭示的也只是富人过度消费行为导致穷人吃亏的所有问题中的一个而已。

　　考虑富人人口数量不断增加这个因素，在这个庞大群体的购买力导致消费曲线向外扩张的同时，必然导致价格曲线不断上移，而广大普通人的消费能力却在同步下降，按照经济学原理解释，这其实就是经济危机。

　　在中国资源属于国家所有，个人使用资源必须花钱购买，但这并不等于有钱就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否则必然导致资源分配上的不合理。目前既是如此，大多数人因为不够富裕，消耗很少的资源；但极少数人因为有钱，可以不加节制的消耗资源。在土地资源、水资源、石油资源上，这个问题尤为明显。如果是可再生性资源，富人多消耗一些当然无可非议，比如粮食、布匹、普通动物的皮毛等，只要加大科技和资本投入，完全能够弥补少部分人过量消耗产生的逆差。但是像矿产资源这种非再生性资源，以及像水、土地、珍稀动植物这些必须节制使用的资源，就必须有计划的使用，绝不能盲目的搞市场化。市场化遵循“资本做主、强者优先、有水快流”的原则，这种既不讲理也不科学实际上根本就不讲原则的所谓原则，既陷绝大多数没有资本的人于非常不利的境地，对未来出生的人们的利益也构成了重大损害，他们甚至一出生就要面对没有资源可用的悲惨现实。因此，为了防止这个悲剧，为了让现在那些匮乏资本的人受到公平对待，我们非常有必要建立一种资源额度机制，并以法律形式为这种机制提供足够的保护，使之在实践中得以贯彻落实。这种机制的内容应该是这样的——，首先，资源属于国家，但资源的份额则平均分配给每一位公民。因为公民们人人都有使用资源的权利，不能因为有的人没钱，就剥夺了他们拥有资源的权利。他们或者不使用，但绝不能因为人家不使用这些配额，就不分配给人家资源。其次。穷人虽然暂时消费不起资源，但可以把配额储蓄起来，留给他们的子孙们使用。这样的话，即便将来子孙们有了钱，亦不会出现有钱买不到资源的现象，更不会造成资源上的透支。再次、富人们虽然有钱，但受额度的限制，也不可能任意的消耗资源。如果想多消耗资源，只能从别人手里购买配额，也就是说，某些人多消耗一定数量资源的同时，另一些人必定少消耗同样数量的资源，不会对资源总消耗量产生影响，从而得以避免与子孙争食的悲剧发生。

　　特别是非再生性资源，一部分人的过量消耗，必然相应的减少了子孙后代们的资源，其行为对子孙后代所带来的不公平就在于，因为某一个人的祖先不加节制消耗资源的行为，便让所有的人应该分得的资源量都相应的减少了。一个人的爷爷多吃多占，便使所有人的孙子都吃亏，这显然是不公平的。目前的情况则是，有些人吃双份多份都不满足，还要吃独食。而将来有一天比这可能还不公平的是，某个人的祖先既已经多吃多占了，但到了他这一代，恰恰是因为祖先的多吃多占，便使他也有了多吃多占的资本，这就更不公平了。

　　尤其是像中国这样人均资源拥有量较低的国家，在资源的使用上必须定量供应，实行严格的配额制，有钱人要么按照配额购买，要么花钱购买别人的配额。不过，这里存在着这样一些问题，即用于生产的资源消耗和用于生活的资源消耗要区别对待，比如像汽车公司、出租车耗油和纯粹的私人汽车耗油就不能用同样的标准；再比如公共泳池用水和家庭游泳池用水也不能用同样的标准。还有一个问题也非常重要，比如额度的标准该怎样确立，诸如私人别墅所占用的土地资源，应该比照什么样的标准确立土地空间的额度，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城市，一座私人别墅可以算作20层居民楼的额度，中小城市则应该相应的减小额度值。能这样的话，还可以限制大城市的无限扩张，因为大城市土地资源的额度标准高，较中小城市来讲，需要花更多的钱才可以买到一座别墅的土地额度。

　　也许有人会认为，配给制度会导致资源使用上的大锅饭主义，但事实上，这样的大锅饭是必要的和科学的，符合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思想。因为资源有限，因为人人都有使用资源的权利，因为我们不能偷窃后人的资源，所以我们必须定量供应。目前来看，按照市场机制依靠价格杠杆调节的方法使用资源已经造成了资源的严重浪费，特别是最近几年世界性的能源紧张告诉我们，在资源使用上绝不盲目的搞市场化，必须有计划的使用，否则必然的会导致寅吃卯粮的结果，那就是对子孙后代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