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尚达：在批判莫言小说的同时，要帮助青年们学习毛泽东文艺思想

　　问题的提出：对莫言小说的批判，没有广大的青年人参加就不能取得彻底的胜利。对这个问题必须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一、现实状况

　　1、网上雷声隆隆，网下冷冷清清

　　网上对莫言小说的批判已经有了一定的声势，不足的是缺乏青年人的参加。批判莫言的小说不单是文艺批评的事，而且是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现在这场斗争还只是少数的有识之士在网上发表了一些文章，其阅读者还只限于网民。但社会上的广大青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人有手机，却没有人阅读这样的文章，甚至有不少青年还不知道莫言是一个什么人。大学毕业就等于告别了阅读，现在还有多少青年人读书？使人更加忧虑的是，为什么青年人不关心国家大事、不关心时事政治？

　　我面前有三个大专生——两个孙子，一个孙子媳妇。我有意识地让孙子媳妇看看我最近发表的《莫言和“十条诫令”》，她从手机上不一会儿读完了。我问她：“你知道莫言是个什么人吗？”“不知道。”“你知道他小说写的哪些事吗？”“不知道。”我又问：“你看过美国的《十条诫令》？”“没有。”我说：“你是教语文的，两个‘不知道’，一个‘没有’，知识面太窄，怎么能教好语文呢？你虽然没有受过莫言小说的不良影响，但是你还没有免疫力呢。”

　　我不知道莫言经常到大学都演讲些什么，他是讲他的《丰乳肥臀》呢，还是《生死疲劳》呢？是贩卖他的资产阶级的“人性论”呢，还是“兽性论”呢？是贩卖他的文学的使命是“暴露”呢，还是他的虚伪的超阶级的文学观呢？不堪设想，当代不少青年受莫言言论的毒害有多深。

　　2、放弃毛主席关于意识形态斗争的指导思想

　　毛主席说过：“我国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谁战胜谁的斗争，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才能解决。这是因为资产阶级和从旧社会来的知识分子的影响还在我国长期存在，作为阶级的意识形态还在我国长期存在。对于这种形势认识不足，或者根本不认识，就会犯绝大的错误，就会忽略必要的思想斗争。”（《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改革开放后，由于忽视阶级斗争，放松了意识形态的斗争，毒教材、毒作品、毒电影大量产生，而且莫言之流忠实地执行美国的《十条诫令》，大搞历史虚无主义，非毛、反毛，反共、反革命，沉渣泛起、为地主扬幡招魂；崇洋媚外，搞私有化、资本主义化；道德败坏，贪污腐败，丧失共产主义理想信念，对中国人民特别是青年造成无法估量的毒害。这一点，就是怎么估量都不为过。

　　3、放弃毛主席的文艺批评标准

　　我看过一本现代版的大学教材《文学概论》，这是一本与阶级和政治绝缘的教材。作者的观点是，文学强调政治影响审美，文学批评强调道德影响对文学表现形式的评价。它把毛主席的文艺批评标准完全排斥在外。其批评模式有：传记批评模式、社会历史批评模式、心理分析批评模式、语言批评模式、文化批评模式等，但无论哪种批评模式都没有一个批评标准。只有毛主席第一次提出了文艺批评的“政治第一、艺术第二”的标准，然而，我们的大学文学理论教材竟没有他的一席之地！没有毛主席的文艺批评标准，就没有文艺批评的有力武器，就好坏作品不分，就使坏作品大行其道，毒害读者。

　　二、帮助青年们提高对文艺理论的认识

　　以毛泽东文艺思想为指导，结合对莫言作品的批判以及青年同志们对文艺认识的实际情况，让他们重点认识以下几个文艺理论问题：

　　1、文艺的真实性问题

　　有不少看过莫言小说的青年人说：莫言写的不是真实情况吗？有什么错误呢？看来，这是青年们的一个糊涂观念。他们不知道莫言写的并非历史的真实，而是历史真实的颠倒；更不知道，文学艺术的真实也并不是生活中存在什么就写什么，现实生活鱼龙混杂，必须经过提炼，抓住反映生活真实的本质的东西，通过艺术的形式集中反映出来。毛主席说：“革命的文艺，要根据实际生活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来，这些作品所反映的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这样的文艺作品就叫艺术的真实。像白毛女，本来是传说中的白毛仙姑，受苦受难头发变白，经革命文艺典型化，就有了“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普遍意义。阿Q是中国国民性痼疾的一个典型，但法国人说，他们的大街小巷都走着阿Q,；印度人也说，他们那里也有许多阿Q,。可见，阿Q这一形象已经超过自身、跨越时空，在世界上有了普遍性。

　　2、文艺与阶级和政治的关系问题

　　文艺是由社会存在所决定的意识形态，社会的经济形态、阶级关系、政治斗争、道德观念等无不得到反映。毛主席说；“在现在的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艺都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而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莫言的《丰乳肥臀》和《生死疲劳》反对共产党领导广大农民翻身求解放的土地改革运动，对伟大的土改运动竭尽污蔑诽谤之能事，为被打倒的地主阶级分子评功摆好、扬幡招魂，作者不是明明地站在反革命的政治立场上吗？他的小说不属于人民，而属于封建剥削阶级。

　　文艺和政治的关系再多说两句，二者什么关系呢？文艺服从于政治，革命文艺是革命事业的一部分，有拿枪的革命战士，有拿笔的革命战士。文艺从属于政治，但又反转来给予伟大的影响于政治。抗日战争时期，根本的政治问题就是抗日，用文艺团结人民共同抗日，就是文艺服从政治。莫言在小说中美化日军、丑化抗日的八路军，就是反对抗日，就是站在帝国主义侵略者的立场上，背叛中华民族，鼓吹汉奸文学。

　　3、关于小说虚构的问题

　　小说允许虚构，这是文学常识。莫言之流出来反唇相讥，说“小说允许虚构吗，莫大人的小说都是虚构的，何错之有呢？”这些人不觉着丢人显眼。文艺作品的虚构，是指在生活真实的基础上的虚构。谁叫你虚构八路军吊打母亲和她的儿孙？谁叫你虚构色鬼去摸他姐姐们的乳房呢？莫大人写的大多是历史题材的小说，历史你能胡编乱造的虚构吗？你虚构的故事情节，都是反历史的，是不能容忍的。

　　举几个细节虚构，可见一斑。抹黑人民子弟兵的；解放军溃兵抢劫老百姓，解放军小战士不愿当炮灰而含枪自杀；解放军强占了一位老太婆的家，逼得老太婆睡在棺材里并且死去；抓不到司马库（还乡团头子），就把他两个只有一两岁的女儿枪毙掉......莫言可真是咬牙切齿地胡说八道啊！

　　4、关于歌颂与暴露的问题

　　暴露和歌颂任何时代任何作品都需要，关键是站在谁的立场上暴露谁、歌颂谁。这实际上也是一个文学常识。指出人民群众的缺点错误、革命工作的缺点错误，经过批评教育帮助其改正，绝不能运用对付敌人的那种暴露的方法和手段。莫言由于资产阶级、地主阶级的立场原因，他必然用抹黑捏造手段来暴露共产党、暴露解放军、暴露革命人民、暴露土地革命、暴露建国30年，讥讽挖苦地写毛主席的死，声嘶力竭地为地主分子鸣冤叫屈。毛主席说：“你是资产阶级文学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学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刻画无产阶级所谓‘黑暗’者，其作品必定渺小。这难道不是历史上的事实吗？”莫言替反华反共的势力作吹鼓手、代言人，不以为渺小，反以为伟大，寡廉鲜耻，媚态百出，把人丢到外国。

　　5、文艺批评的问题

　　文艺批评很复杂，要有水平，但只要按照毛主席“政治第一、艺术第二”的标准来评论就能判断作品好坏。我的经验是，首先看作品在政治方面如何，如果政治上有错误，就不要从艺术上分析了；政治上不错，再进行艺术的分析，因为政治不等于艺术，政治好不等于艺术好。莫言的魔幻现实主义的小说有相当大的吸引力，但由于它政治上错误，就是坏作品。关键是要把握住政治这个标准，必须首先从政治上来分析作品。

　　关于文艺工作者的立场问题，我在《莫言和“十条诫令”》谈论过，在这里就不赘述了。不过强调一句：评论莫言的作品，站错了立场，就会一错百错。

　　青年同志们要勤于阅读，好的、坏的作品对比着看。要用较长的时间学习和掌握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精神实质。我从大学（1958-1962年）就学习这篇讲话，60年来经常翻阅，不断加深了对毛主席文艺思想的认识。有志的青年下下苦功夫，马克思主义的文艺评论家们多给青年写些他们喜闻乐见的文章，帮助青年们提高思想认识，在意识形态的斗争中健康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