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区的农奴主比汉地的地主慈悲吗?
据说旧西藏是天堂,哪里的老爷特别慈悲为怀,真的是这样吗?
问题来了——
有人说,你这个党人碑真不愧是共产党人的走狗,整天为共产党立碑,污蔑蒋先生、美国朋友和地主老爷,你侮辱这些好人也就罢了,今天你又侮辱藏地圣洁的老爷,心真黑!
事实真的这样吗?我们来看一篇日记。
1959那年5月28日,@新华社 随军记者林田同志当天的日记中,这样写道:
“今天访问了大农奴主贵族、原噶厦(西藏地方政府)首席噶伦(噶厦主事官员)索康·旺清格勒(已叛逃)家的两个朗生,一个是老牧牛人,一个是老伙夫。
牧牛人是个老婆婆,六十一岁。她原是索康乡下庄园中一个农奴,十五岁起到拉萨给索康家当朗生。每天挤完奶把母牛赶出去放牧。九年前主人派她到药王山以南参加修拉萨河河堤,大腿骨脱臼,主人当即派人把她捆在马鞍上,象驮毛布口袋一样送回老家聂当,两个月不会动,主人只发给她些大豆(蚕豆)糌粑,找个藏医治疗没治好。日久不能下活,主人连糌把也不给了,她就沿途爬着讨饭,爬回了拉萨,但主人不收,不让进屋子,她就住厕所下一个角落,靠一个破车挡风,老伙夫偷偷给点东西吃,以后拐着腿讨饭。
老婆婆说,我给索康家干活三十多年,索康老婆只给过我一件破绸衫,最后象狗一佯活着。现在好了。平叛后军管会发给了我半年口粮,有白面、糌粑、清油,还有辣子,分给了我一间房子!
老婆婆牙齿掉光了,笑起来象个小孩儿。她把我们领进她的房子,幽默地说,这是我的‘撒木厦萨巴’(新公馆)”。然后又一瘸一瘸地把我们领到她原来住的地方:这里头顶上是厕所,粪尿通过厕所地板上的方孔漏到下边的粪坑里,老婆婆过去就一直住在粪坑跟前的墙角里。老婆婆指着这个臭哄哄的角落说,这是我的‘撤木厦宁巴’(旧公馆)。”我很惊奇老人在经历了多年非人生活的折磨以后性格还这样开朗活泼,也许新的生活使她返老还童了。
我告别她时,她再一次说她的生活吉博希札——嘟厂(幸福得很啊)!
老伙夫原是雅鲁藏布江边札地方的人,家是索康一处庄园的差巴(农奴制下农奴的一个等级,按领主的规定耕种庄园的荷干土地,按土地多少向领主服劳役、交纳实物,即支差纳粮,差巴户世代相袭)。三十岁时来给索康家当壳差(男差),三十年没回家。年轻力壮时,跟着索康家的骡帮作伙夫。老了后留在索东家的厨房里,背水、抱柴、倒脏水。他面黄浮肿,手指肿得象小孩的胳膊。
这些老人为贵族服役耗尽了一生精力,最后落得病的病、残的残。”
——由此看来,西藏的农奴主和汉地的地主是一丘之貉。
有朋友说,有些所谓的藏学家给这种坏蛋歌功颂德,给他们翻案,坏得很!
其实呢?
奇怪吗?
图为新旧西藏的对比
一点都不奇怪,郑州大学干培中心和某地新的社会阶层联谊会,还联合组织起来,请本地当年最大的大地主的孝子贤孙(人家可是自己说的多少代孙)来公开授课,搞培训班,这俩有区别吗?
一样臭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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