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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杰:俄乌战争之革命助产婆

作者:陈俊杰  更新时间:2022-05-07 08:57:15  来源:民族复兴网  责任编辑:石头

  真正的社会主义者会避谈俄乌战争拉锯战像助产婆一样在乌克兰、俄罗斯乃至一系列前苏东国家与“伪社会主义国家”催生社会主义革命的可能性吗?

  历史早已证明,现代战争足以为无产阶级革命及其胜利创造条件。1887年恩格斯就已指出不久就会有一场有空前规模与空前剧烈的世界战争:“那时会有800万到1000万的士兵彼此残杀,同时把整个欧洲都吃得干干净净,比任何时候的蝗虫群还要吃得厉害。”但这场世界大战“只有一种结果是毫无疑问的,那就是普遍的贫困与为工人阶级的最终胜利造成条件”。一战期间列宁一再告诫与鼓励工人阶级与广大劳动群众:“在战争中阵亡的与由于战争而丧生的几百万人并不是白白地牺牲的。千百万人在忍饥挨饿,千百万人在战壕中牺牲性命,他们不但在受苦受难,而且也在聚集力量,思索大战的真正原因,锻炼自己的意志,他们对革命有了愈来愈清楚的认识。”“对于我们这就是保证,保证反对资本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一定会在欧战以后到来。”如列宁所料,一战后确实在欧洲各国普遍形成了革命形势。在俄国,由于列宁的正确领导而胜利地实现了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从此,开辟了世界历史的新纪元。这是战争诱发革命与革命制止战争的突出例证。二战更是如此,英美帝国主义妄想通过扶植战败的德国充当防范苏联的屏障与镇压人民革命的打手,但与帝国主义与一切反动派的主观愿望相反,战争又不可避免地诱发了更广泛、更深刻的革命,来了个“义战遍于全世界”,出现了一系列社会主义国家,形成了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阵营。毛泽东直言:“如果发生了第三次世界大战,资本主义世界就要完结。如果有疯子要发动战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灭亡的是帝国主义。”战争要死很多人,怎么办?战争要死人,从人道主义的角度看,当然是不好的事,但战争的爆发并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也不是爱好和平的人们能决定的,何况现在和平时代,家庭内部冲突、劳资冲突,也并不温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战争”呢?近代史上的一战造成数百万俄军的死亡,十月革命恰恰制止了战争而减少了生命的损失。所以,一味地反对战争是空中楼阁式和平主义思想。马克思主义者从来不一般地、笼统地、抽象地谈论和平,而是把和平同革命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以革命的观点看待和平问题。列宁认为,“幻想和平而不鼓吹革命行动,那就是惧怕战争,与社会主义毫无共同之处。”列宁在一战爆发一年后极其精辟地分析了当时资本帝国主义国家中从不同阶级立场出发同情和平的三种人:“在资本主义国家的现实政治里,同情和平的有三种人。一是自觉的百万富翁害怕革命,想加速和平的到来。他们清醒地、正确地宣称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民主’的和平(不割地、限制军备等)是一种空想。而机会主义者与考茨基的拥护者之流,正在鼓吹这种庸俗的空想。二是不自觉的人民群众(小资产者、半无产者、一部分工人等)希望和平,不管是什么形式,他们反战声浪一天天高涨,朦胧的革命情绪一天天强烈。三是自觉的无产阶级先进分子,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密切注视着群众的情绪,利用他们一天天增长的渴望和平的心情,把朦胧的革命情绪变成明确的革命情绪并证明只有采取群众性的革命行动来反对本国的资产阶级与政府,才是走向民主与社会主义的唯一道路。”列宁的这段分析科学地告诉我们:在阶级社会里,和平同战争一样都是有阶级性的;在资本-帝国主义时代,有帝国主义和平与社会主义和平之分;帝国主义资产阶级要的是帝国主义和平,即“和平”地剥削、压迫与奴役无产阶级、被压迫民族与被压迫人民;机会主义、修正主义者是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奴才,他们适应帝国主义的宣传鼓吹社会和平主义,即口头上的社会主义,实际上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宣传的和平是社会主义的和平,即通过无产阶级革命,推翻资产阶级与一切剥削阶级的统治,建立起社会主义社会之后出现的真正的和平。人类永久的和平时代则是同在全世界消灭资本主义与实现社会主义这一伟大事业联系在一起的。能制止战争的,只有团结起来的人民群众一起走社会主义道路。无产阶级要自觉坚持国际主义,反对沙文主义,因为侵略别人,或支持这种侵略,自己并不能因此得到解放,反而会被绑在资产阶级的战车上。叙利亚战争已绵延十余年,造成了无数人的死亡与伤害,产生这种悲剧的原因恰恰是叙利亚只有反动政府军、各地军阀与外国侵略军,独独没有类似于红军这样的队伍出现去组织群众发动革命,消灭国内外反动派。乌克兰人民也面临这种形势,什么北约、俄罗斯统治者都不是好东西,只有乌克兰工人阶级联合其他劳动人民一齐与乌克兰的垄断寡头斗争,走社会主义道路是唯一的出路。1914年列宁的《告乌克兰工人书》号召工人们不分民族地联合起来同资本作斗争:乌克兰工人“只有同一切民族的工人首先是同大俄罗斯工人,即矿工、工厂工人与农业工人结成兄弟联盟,我们才有可能找到解放的道路。”俄罗斯的工人阶级也应反对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支持乌克兰人民的反帝斗争。恩格斯认为:“既然各国工人的状况是相同的,既然他们的利益是相同的,他们又有同样的敌人,那末他们就应共同战斗,就应以各民族的工人兄弟联盟来对抗各民族的资产阶级兄弟联盟。”帝国主义必然导致战争,战争诱发革命,革命制止战争,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对现代战争的基本观点,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和平主义者并不了解战争的起源以及如何对待战争。毛泽东曾预言:“人类一经消灭了资本主义,便到达永久和平的时代,那时便再也不要战争了。那时将不要军队,也不要兵船,不要军用飞机,也不要毒气。从此以后,人类将亿万斯年看不见战争。”

  罗莎·卢森堡的《论俄国革命》一文称:“俄国的解放不是战争与沙皇制度军事失败的成果,并不像考茨基编辑的《新时代》在社论中许诺的那样是‘德国人手中的德国刺刀’的功劳,而是在自己的国土里有着深厚的根源,并且内部已完全成熟了。德帝国主义在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思想盾牌掩盖下的战争冒险并没有诱发俄国的革命,却仅仅是起初——在1911年至1913年间它的第一次狂风巨浪的高潮之后——使它中断了一个时期。然后,在革命爆发之后,为它制造了最困难、最不正常的条件。”欧洲各国的社会主义政党团体因为一战爆发而分裂为三派:右派代表人物有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弗里德里希•艾伯特、俄国孟什维克护国派的普列汉诺夫、阿列克辛斯基;中派从和平主义的立场谴责右派并反对左派用革命手段结束战争的代表人物有德国社会民主党的考茨基、哈塞、迪特曼;俄国的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孟什维克国际主义者与统一社会民主派国际主义者主张用革命手段结束帝国主义战争而建立新的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代表人物有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卡尔•李卜克内西、罗莎•卢森堡、克•蔡特金、弗兰茨•梅林。如何认识与对待帝国主义战争是社会主义运动的一个重大理论问题与重大分歧,即便在这个问题上持相似观点的列宁与卢森堡,其实也是存在重大分歧的。列宁明确提出“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革命战争”,把这一策略付诸实施后取得了成功。但卢森堡在理论上有一个重大的保留意见,认为帝国主义战争对无产阶级革命是有极大的消极作用的,一方面是“中断”革命的发展,一方面是“在革命爆发之后,为它制造了最困难、最不正常的条件”。第一个方面是指帝国主义转移了国内革命的注意力,第二个方面“是工人阶级专政的第一次世界历史性试验,而且这一试验是在能想象出来的最困难的条件下完成的,即在一场帝国主义国际屠杀的世界战火与混乱之中、在欧洲最反动的军事强国的铁圈之中、在国际无产阶级彻底不起作用的情况下实现的,如果认为在如此不正常的条件下完成的一次工人专政的试验中,俄国所做的一切正好就是完善的顶峰,这确实是一种荒谬的设想。与此相反,根据社会主义政治的基本概念以及对它的必要的历史前提的了解,人们不得不这样假定:在如此不幸的条件下,甚至靠最伟大的理想主义与最经得起风浪的革命毅力也不能实现民主制与社会主义,而只能实现二者的软弱无力的、歪曲的开始阶段。”卢森堡认为,十月革命确实是一场胜利了的无产阶级革命,但列宁采取的革命组织方式以及之后的政权组织方式不是民主的,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列宁的这种不民主的革命方式在这种条件下是必须的。卢森堡为了解决以上悖论才强调帝国主义战争给无产阶级革命“制造了最困难、最不正常的条件”、“在如此不正常的条件下”、“不能实现民主制与社会主义,而只能实现二者的软弱无力的、歪曲的开始阶段”。卢森堡的这种认识问题的方法,就是典型的唯心主义。她是根据自己的主观好恶(准确的说就是民主偏好)臆造革命理论。她所谓的“最困难”不是指是使无产阶级革命的发动与胜利变得“最困难”,而是指使她喜欢的民主方式实现起来“最困难”;她所谓的“最不正常”不是指不符合一般规律、不有普遍性或出现可能性很小,而是指无法实现民主方式。(其实这里我们能反问卢森堡:你所谓的“比较容易”、“正常”的革命条件是指什么呢?我想大概是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出现深重的经济危机与政治危机,同时他们之间还不发动帝国主义战争而维持和平吧?那么请大家想想这种“正常”的情况正常吗?有多大几率出现?)唯物主义者应分析战场上的客观情况对革命是有利的还是不利的?这种情况与其他情况相比,哪个更有利于革命?这种情况与其他能使革命胜利成为可能的情况相比,哪种更有普遍性?在这种情况下,哪些原则、策略、手段是必须的?一战对十月革命到底是一个不利条件呢?还是一个有利条件呢?是客观上促进了革命的爆发呢?还是抑制了革命呢?马列主义者对待帝国主义战争应采取什么态度呢?第一,至少一战是俄国革命(包括二月革命与十月革命)的有利条件,甚至是必要条件。一战削弱了沙皇俄国的统治力量,由于战争的漫长损耗与俄国的军事失败,激化了俄国的国内阶级矛盾,形成了革命的两个条件“被剥削被压迫群众认识到不能照旧生活下去”、“要剥削者也不能照旧生活与统治下去”。第二,罗莎·卢森堡提出的一战使俄国革命“中断了一个时期”的说法也是有道理的,这就是帝国主义战争对革命的消极作用:转移国内矛盾、用民族主义压制革命思想。第三,帝国主义战争对革命有积极与消极两种作用。消极作用,带有统治阶级的主观意图,在国内矛盾激化的情况下,通过发动战争或抵抗侵略(无产阶级革命者眼里二者没有本质区别)转移国内矛盾,用民族主义热情压制国内革命思潮。如果战争很顺利,那么以上作用就会越来越突出,对外战争的胜利能彰显统治者的权威甚至能使政治领袖成为民族英雄受到崇拜,胜利取得的战争赔偿还能用来缓与国内矛盾。但如果战争旷日持久,那么它对革命客观的积极作用就不以统治者意志为转移的表现出来了:国家的暴力机器将在战争中损失殆尽,统治力量大大削弱,国内人民生活困苦,各种社会矛盾激化。罗莎·卢森堡显然只注意了帝国主义战争的消极作用,而没有意识到其积极作用。第四,以上所说的消极作用与积极作用的时间特征与先后顺序与转化过程。消极作用在帝国主义战争的动员阶段与前期表现突出,在这一时期一般国家间矛盾冲突突然升级,国家宣传机器与民族主义组织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鼓动容易打动人心,特别是在战略上处于本土防御(所谓“反侵略”)一方的人民更加容易在保家卫国的有正义感的民族主义鼓舞下积极投入帝国主义战争。1914年德国对法国宣战,法国以“反侵略”、“保卫祖国”的姿态将法国社会党、法国总工会、布朗基派的革命元老转变了反战态度,700多辆出租汽车把6000多名士兵送到了前线。这也是“人心所向”,人民能用小推车支援革命战争也能用出租车支援帝国主义战争!积极作用突出表现在战争后期与尾声,人民在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最初的热情可能逐渐下降,厌战情绪可能逐渐蔓延,长期的战争消耗也是国内人民生活越来越困难(战争初期,往往还可能由于经济转入战时轨道而解决失业问题),而国家暴力机器越来越多的有生力量在战争中伤亡殆尽,能用来镇压国内革命的力量越来越少。这个从消极作用到积极作用的转化,也是个此消彼涨的过程。帝国主义战争不同阶段的这一特点,也是俄国十月革命与中国革命在面对国内革命与帝国主义战争(二战同样有帝国主义战争的一面,国民党政府的抗日战争同样是帝国主义战争的一部分。而且任何两个资本主义国家间的战争都有这种规律,只是在其他问题上可能与帝国主义战争存在差别)并存的情况时采取了完全不同的策略的一个重要原因。(十月革命爆发在一战尾声而中国革命爆发在二战与日本侵华前夕)第五,右派甚至中派等放弃阶级立场而倒向民族主义(“社会沙文主义”的提法好像是在或至少客观上让人感觉到除了这种“坏的民族主义”还有“好的民族主义”甚至还有“能与马列主义调和的民族主义”),支持本国资产阶级当局的帝国主义战争,显然是非常错误的。第六,像卢森堡这样一心想阻止帝国主义战争也是错误的。第七,马列主义者对待帝国主义战争的方法。一是帝国主义战争对革命有积极作用与消极作用的两面性。要有意识、有组织、有策略的去抑制消极作用,发挥积极作用。帝国主义战争的爆发并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我们也不应阻止其爆发。二是在马列主义者内部,在先锋队内部应坚决与民族主义倾向斗争,坚定利用帝国主义战争争取无产阶级革命的有利条件的总方针。三是在策略上能组织反战运动与反战罢工,但目的是牵制本国的资产阶级政府。交战各国无产阶级政党的协调统一行动将更好的使交战各国陷入胶着状态,促使积极作用的出现。四是在策略上也能通过参加本国政府的抵抗运动,特别是组织群众性的抵抗武装,通过帝国主义战争建立与发展革命武装。五是在国内要坚决反对民族主义,在对外宣传上要讲究策略。既要防止不合时宜的反战宣传诱发被民族主义煽动起来的群众的抵触,也要防止在能引导群众由民族主义转向国内革命时做群众的尾巴。在先锋队有高度的组织性的情况下,甚至能利用先锋队不同的外围组织同时展开正反两方面的宣传而及时引导与有效掌握不同的社会健康力量。

  坚持毛泽东式游击战的印度共产党在2022年国际劳动节发表声明:五一节是世界无产阶级表达其斗争决心的日子,无产阶级评估自由、独立、平等与主权的力量平衡并动员一切力量更坚决地斗争。印度共产党今天承诺他的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从而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成功。值此五一节之际,我们党中央委员会向正在无情地同帝国主义作斗争的世界无产阶级转达红色问候。毁灭世界、破坏环境与人民是帝国主义的本质,只能通过永久破坏来生存。帝国主义创造了毁灭性的电晕以克服其经济与金融危机,作为全球化政策的一部分并将整个负担放在人民身上。它与亚洲、非洲与拉丁美洲落后国家的买办官僚资产阶级与大地主阶级合作,以资本与技术的名义通过强迫与不平等的交易不分青红皂白地掠夺其自然劳动力与市场,但它不会在危机中幸存下来。危机、通货膨胀与失业加剧,人民的整个生活(包括健康与教育)都处于危机之中,公众正面临极端挑战。贫富之间的不平等正在加剧,依赖战争的美国经济正在发动战争并在世界各地出售武器以获得超额利润,生活变得可怕,人们正在反抗。帝国主义支持法西斯势力镇压他们,由于帝国主义推行的破坏性政策,国际与地方的根本矛盾加剧,革命条件发展起来。第一,帝国主义与被压迫民族与人民的矛盾。许多落后国家的人民正在勇敢地与帝国主义全球化与不提供就业、教育、卫生与类似基本设施并导致物价上涨的政府作斗争。被压迫民族正在与对民族的镇压作斗争,过去二十年来一直压垮阿富汗的美国军队的撤出是去年的重要事态发展之一。美国1975年在阿富汗与2021年在越南都失败了,如果人民坚决作战,现代帝国主义军队必须结束。在印度,各种被压迫阶级、派别、部落与被压迫民族的激进斗争仍在继续,反对婆罗门印度教莫迪政府的新自由主义、企业支持的政策。工人们正在联合斗争反对劳动法的履行、私有化、日常合同制度与人工智能,工人在工作时间的工作量增加而实际工资下降,令人震惊的工作条件以及福利计划中断以及最低工资与就业保障,在农民组织的广泛支持下,工会在全国范围内罢工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这是工农结合的一个标志。第二,帝国主义国家中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矛盾。帝国主义正在剥削无产阶级与中产阶级来克服其危机,使用人工智能技术并削减永久性工作与福利计划,给人民带来了过重的税收负担,新冠疫情限制、裁员、工作时间增加、工资下降与电晕危机造成的高物价而导致无产阶级、工人、学生与环保活动家的大规模罢工。在许多国家,工人的示威活动正在采取激进的形式。第三,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乔·拜登采取并实施了极其激进的决定以维持美国日益衰落的世界霸权。维持北约与G-7国家的霸权、加强“QUAD”(美、日、印、澳安全对话)以控制俄罗斯与中国,这两个国家是帝国主义的对手。但欧洲无法与美国合作,德国与法国依赖从俄罗斯进口石油与天然气。中美两国在台湾海域的干练军事演习越来越危险,俄罗斯与中国达成了军事合作协议。自冷战结束以来,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紧张关系与冲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在这个过程中,俄罗斯加入了对乌克兰的占领战争。美国没有信守对俄罗斯的承诺,扩大了北约,通过武力或诱惑使三十个国家成为北约的一部分。欧洲第三大军事强国乌克兰将加入北约,帝国主义矛盾加剧,导致俄国对乌克兰的占领战争。战争将将把人民推向难以忍受的压力与危机,世界无产阶级与其他被压迫阶级与被压迫民族受他们为帝国主义国家的经济与霸权利益而玩的游戏而受苦。乌克兰是美国手中的诱饵,我们党号召工人、农民、中产阶级与其他被压迫阶级与被压迫民族谴责战争,呼吁世界无产阶级、被压迫阶级与被压迫民族支持卡尔·马克思的观点,即“工人阶级没有国家”。各地的共产党人总是支持反对现存的(资本主义的)社会政治制度的每一次革命运动,各国的工人团结起来支持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教师列宁的教导。有意识的无产阶级不支持任何帝国主义的狼群,在战争中不站在任何帝国主义国家一边。全世界人民抵制北约、反对美国的破坏性措施以避免使乌克兰成为替罪羊的衰落的世界霸权,反对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而要求俄罗斯无条件撤军。革命条件正在发展,世界无产阶级的任务是利用它们加强反帝国主义斗争。如果俄罗斯倾向于核战争与发动世界大战,无产阶级必须学习1917年列宁与斯大林的领导的无产阶级、一切被压迫阶级与被压迫民族的十月革命的成功经验,这场革命把一战变成了一场内战并保留了它的遗产,必须在无产阶级的领导下建立一个新的、更高的社会主义政府。美国与欧洲国家被压迫人民必须在无产阶级的领导下开展好战运动,要求停止煽动乌克兰参加这场战争。如果美国领导的北约联盟倾向于发动三战,我们就应将其变成内战,新的社会帝国主义政权与中国的无产阶级也应给它一个教训。我们党呼吁世界无产阶级及其被压迫人民以人道主义的眼光保护乌克兰人民,他们作为难民逃往其他地区。乌克兰无产阶级与被压迫人民应谴责亲北约,特别是泽伦斯基政府的亲美帝国主义政策使该国成为北约的卫星国,特别是美帝国主义者。他们必须把帝国主义强加的战争变成一场内战以保护他们国家的主权,乌克兰被压迫人民必须同一切形式的帝国主义作斗争,在国家无产阶级的领导下取得统治地位。顿涅茨克与卢甘斯克顿巴斯地区的被压迫民族与人民必须靠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力量实现自己的未来,落后国家的人民必须争取废除各种协定,包括同买办政府的帝国主义国家的军事协定。世界无产阶级与马克思列宁毛主义势力要从帝国主义的剥削与压迫中解放出来,唯一的途径与紧迫任务是在这个世界上铲除帝国主义而建立不可能发生战争的社会主义。为了完成这项任务,必须建立一个适合当今具体条件的国际革命无产阶级组织。最近世界领导团体与组织正在响应当今劳动人民的要求逐步加强起来,为社会主义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与民族解放斗争提供统一的领导以争取解放他们。他们之间有团结也有内讧,少数毛派组织接受了我们党关于建设国际论坛的立场并要求立即在这方面采取措施,这是一个值得欢迎的事态发展,正在显示世界无产阶级主观力量的发展。在此基础上,让我们尝试建立国际统一论坛并制定一个特别的计划以提供一个团结的领导而反对帝国主义者的各种攻击与战争,在世界各国(特别是在乌克兰)与反帝国主义斗争而恢复和平。让我们推进世界社会主义革命,让我们在这个方向上进一步团结起来。

  列宁的《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纲领》一文强调:与资产阶级和平主义者不同,我们马克思主义者并不无条件地反对一切战争。因为在帝国主义时代,作为帝国主义政策继续的帝国主义战争。首先取得社会主义胜利的国家也可能而且必然要发动反对帝国主义资产阶级侵略的自卫战争。在对待战争与和平问题上,列宁认为最主要之点就是必须树立革命观点。只有通过无产阶级革命战争去消灭帝国主义,才能实现持久和平。社会沙文主义与社会和平主义者在这一问题上的最根本的错误就在于背弃无产阶级革命,扬言革命的希望已成幻想!考茨基认为:“政府从来没有像战争开始时那样强大,政党从来没有象战争开始时那样软弱”,因此,在战时法令的限制下不可能开展革命工作。他并且诬蔑左派妄想在“24小时之内”造成革命,实现社会主义。1915年群众的革命运动已起来之际,他还把街头的示威游行斥为“冒险”。列宁在批判这种“警察式与叛徒式”的谬论时,论证了帝国主义时代社会主义革命的客观条件已成熟,特别是帝国主义战争使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更加激化。他据此作出了“帝国主义战争开辟了社会革命的纪元”的重要结论与关于革命形势的原理:革命形势有三个主要特征:第一,统治阶级遇到危机,已不能照旧统治下去;第二,被统治阶级的贫困与苦难异常加剧,已不能照旧生活下去;第三,群众的积极性大大提高,已表现为革命行动。这种革命形势在当时“欧洲大多数先进国家与列强中是存在的”。“因为这种政府,如果不“推”它,即使在危机时代也是不会“倒”的。”因此,革命马克思主义者并不妄想制造革命,立刻实现社会主义。而第二国际各党不去执行这个任务,这就表明它们已完全背叛了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既然革命的条件与革命的形势已具备,那么究竟要怎样实现世界革命呢?马克思基于19世纪的具体条件经认为无产阶级革命必须在多数资本主义国家,至少在欧洲几个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同时展开才能胜利。但到帝国主义时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政治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列宁根据马克思恩格斯的革命辩证法,分析了新时代的新情况,得出了关于社会主义革命的新结论。列宁认为:由于资本主义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规律的作用异常显著,使得一些后起的资本主义国家(如德国、日本、美国等)在经济政治实力的发展方面很快超过了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但世界上的殖民地已被瓜分完毕,因此新老帝国主义国家之间就只有通过世界性的战争来重新瓜分殖民地。世界大战的结果势必使帝国主义的力量互相削弱,从而在帝国主义链条上造成薄弱环节。如果在这个薄弱环节上的某些国家,正好无产阶级政党的力量比较强大,又执行正确的方针路线,那么无产阶级就有可能首先在这里冲破帝国主义阵线,取得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反之,由于帝国主义统治力量的不平衡与各国革命力量发展的不平衡,社会主义革命要在各资本主义国家同时取得胜利则是不可能的。1916年列宁得出的结论是创造性地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典范。这一新理论揭示了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规律,展现了社会主义革命从一国胜利到几国胜利、到全世界胜利的光辉前景。它激起了无产阶级利用帝国主义战争发动革命的主动性与首创性,教导他们不要让革命的火苗在互相等待中熄灭,而要勇往直前,使星星之火造成燎原之势。为了把战争、和平与革命的理论用以指导实践,就必须明确制定无产阶级在一战期间的策略方针。列宁早在战争初期就提出了“使本国政府在帝国主义战争中失败”、“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等口号。这不仅是布尔什维克党的方针,而且也应是各交战国革命马克思主义者共同的方针。要实现这一口号,列宁认为首先应采取以下步骤:否决军费开支;退出资产阶级内阁;同“国内和平”的政策完全决裂;建立秘密组织;赞助各交战国士兵举行联欢;支持无产阶级的各种群众性的革命发动。“使本国政府在帝国主义战争中失败”这一口号与前一口号是统一而不可分割的。因为“一方面,政府在军事上失利(“失败”),就容易使政府间的战争转变为国内战争,另一方面,竭力实现这种转变而又不促使政府失败,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都竭力攻击这个口号。他们认为:在战争爆发后实际问题只能是本国胜利或本国失败;如果使本国胜利就能免遭奴役,如果使本国失败就是希望“敌国”胜利,因而就是“叛国”。列宁痛斥了这种谬论。其实,使本国政府在战争中失败,这并不仅是俄国一国的方针,而且是各交战国无产阶级都应推行的共同方针;它绝不是要炸毁桥梁与碉堡,或泄露军情给对方,而是要各国无产阶级利用军事失败去推动国内革命战争的爆发。这一口号的革命实质是那些背叛了无产阶级革命立场的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无法理解的。与这一口号相对立,托洛茨基等则异想天开地提出了“不胜不败”的口号。列宁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不过是“保卫祖国”这一口号的另一种说法罢了!”因为所谓的“不胜不败”也就是使政府仍旧保持原来的地位,而并没有号召群众去推翻它。帝国主义资产阶级为了欺骗人民也总是说他们“仅仅”是为了“反对失败”而参战;社会沙文主义的领袖爱·大卫也声称:“我们在8月4日投赞成票(指1914年德国议会关于战争拨款的投票)不是拥护战争,而是反对失败”。可见,赞成“不胜不败”口号的人实际上就是“自觉或不自觉的沙文主义者,至少也是调和主义的小资产者,但不管怎样,他都是无产阶级政策的敌人,是目前的政府与目前的统治阶级的拥护者”。列宁创造性地把马克思主义关于战争与革命的理论运用于帝国主义时代。列宁论证了帝国主义是现代战争的总根源,全面分析了帝国主义时代可能产生的一切类型的战争,严格区分了正义战争与非正义战争以及帝国主义和平与社会主义和平,提出了社会主义革命的理论与策略,为无产阶级指明了以革命战争来反对帝国主义战争、争取人类持久和平的康庄大道。因此,列宁指出:“正是同大国民族的社会沙文主义进行斗争的观点,应成为社会民主党民族纲领中决定性的、主要的、基本的观点。”一战使民族殖民地问题更加尖锐化,成为当时世界政治中一个十分迫切的问题。这时,已公开背叛马克思主义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堕入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泥坑的第二国际社会沙文主义者以不同方式为帝国主义资产阶级效劳,标榜战争是旨在解放被压迫民族与殖民地,借以蒙骗广大工人与民族殖民地人民。到帝国主义时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政治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列宁根据马克思恩格斯的革命辩证法,分析了新时代的新情况,得出了关于社会主义革命的新结论。列宁认为:由于资本主义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规律的作用异常显著,使得一些后起的资本主义国家(如德国、日本、美国等)在经济政治实力的发展方面很快超过了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但世界上的殖民地已被瓜分完毕,新老帝国主义国家只能通过世界性的战争来重新瓜分殖民地。世界大战的结果势必使帝国主义的力量互相削弱,从而在帝国主义链条上造成薄弱环节,又一批社会主义国家将在俄乌战争诱发的三战中诞生。

  列宁曾承认:“如果没有战争,俄国也许会过上几年甚至几十年而不发生反对资本家的革命。”“战争爆发后,各交战国政府冠冕堂皇地声明本国参战的正义性,掩盖各自的掠夺计划,欺骗人民群众,在“保卫祖国”的幌子下煽动民族主义、沙文主义狂热,借以达到分裂工人阶级、镇压革命运动的目的。各交战国社会党与第二国际的大多数领袖抛弃他们在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上通过的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决议,纷纷站到本国资产阶级一边,支持本国政府进行战争,成为社会沙文主义者。最有影响的德国社会民主党在帝国国会投票赞成政府的军事拨款。法国社会党不仅如此,它的领袖茹·盖得与马·桑巴还参加了资产阶级政府。社会党国际局主席埃·王德威尔得出任比利时政府的大臣。德国社会民主党右派领袖菲·谢德曼与卡·列金听候帝国政府的派遣,去一些中立国游说,争取这些国家的社会党人与舆论在战争中支持德国;英国与法国的社会党人则到俄国活动。俄国的孟什维克也支持沙皇政府进行战争。第二国际大多数领袖背叛社会主义的行为意味着第二国际的破产。只有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党以及各国社会党内为数极少的左派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革命路线,举起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旗帜,始终反对这场帝国主义大战。”“社会民主党现时的口号应当是:第一,在各方面(包括在军队内、在战场上)宣传社会主义革命,宣传必须把枪口对准各国反动的资产阶级政府与政党,而不是对准自己的弟兄——其他国家的雇佣奴隶。迫切需要在各国军队中组织秘密的支部与小组,以便用各种语言进行这种宣传。要向一切国家的小市民的与资产者的沙文主义与“爱国主义”展开无情的斗争。必须依靠肩负着战争全部重担、在大多数情况下敌视机会主义与沙文主义的工人群众的革命觉悟,来反对当今的国际的背叛了社会主义的领袖人物……第三,特别要同沙皇君主制度与大俄罗斯的、泛斯拉夫主义的沙文主义作斗争,宣传在俄国进行革命以及让俄国压迫下的各民族获得解放与自决,其当前的口号是建立民主共和国、没收地主土地、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德国社会党人令人震惊地改变了立场(在德国宣战以后),伪善地宣扬反沙皇政府的解放战争,忘记了德国帝国主义,忘记了对塞尔维亚的掠夺,鼓吹为了资产阶级的利益而同英国作战,如此等等,难道这不是对社会民主党的叛变吗?爱国主义者,沙文主义者,在投票赞成军事预算!法国与比利时的社会党人的行为,难道不也是这种叛变吗?他们对于德国帝国主义揭露得倒很出色,但可惜的是,对于英、法帝国主义,特别是对于野蛮的俄国帝国主义,他们却熟视无睹!难道他们看不见法国资产阶级几十年来一直在用亿万巨款雇用俄国沙皇政府的黑帮分子,看不见沙皇政府镇压俄国大多数非俄罗斯民族、掠夺波兰、压迫大俄罗斯的工人与农民等等令人愤慨的事实吗?”“各国的政府与资产阶级政党准备了几十年的欧洲大战终于爆发了。军备的扩张,在各先进国家资本主义发展的最新阶段即帝国主义阶段争夺市场斗争的极端尖锐化,以及最落后的各东欧君主国的王朝利益,都不可避免要导致而且已经导致了这场战争。强占别国领土,征服其他国家;打垮竞争的国家并掠夺其财富;转移劳动群众对俄、德、英等国国内政治危机的注意力;分裂工人,用民族主义愚弄工人,消灭他们的先锋队,以削弱无产阶级的革命运动——这就是当前这场战争唯一真实的内容、作用与意义……每个国家社会民主党人的首要任务,应当是同本国的沙文主义作斗争……变当前的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是唯一正确的无产阶级口号,这个口号是公社的经验所启示的,是巴塞尔决议(1912年)所规定的,也是在分析高度发达的资产阶级国家之间的帝国主义战争的各种条件后得出的。”“社会民主党人只有同自己国家的沙文主义狂热作斗争,才是履行自己的职责……我们的任务不是随波逐流,而是要把民族战争——假的民族战争变成无产阶级同统治阶级的决战。”“唯一正确的无产阶级口号是变当前的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这种转变正是当前的战争灾难的所有客观条件所产生的必然结果,只有在这方面进行经常不断的宣传与鼓动,工人政党才能履行它们在巴塞尔承担的义务。只有这样的策略才会成为工人阶级适应新历史时期各种条件的真正革命的策略。”“弄清战争的性质,是马克思主义者解决自己对战争的态度问题的必要前提。而要弄清战争的性质,首先必须判明这次战争的客观条件与具体环境是怎样的。必须把这次战争与产生它的历史环境联系起来,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对它的态度。否则就会对问题作出不是唯物主义的,而是折中主义的解释。根据历史环境、阶级关系等情况,对于战争,在不同的时期应当持不同的态度。永远地根本拒绝参加任何战争是荒谬的。”“欧洲大战意味着最严重的历史性的危机,意味着新时代的开始。战争也同任何危机一样,使潜伏于深处的矛盾尖锐化与表面化,它扯掉一切虚伪的外衣,抛弃一切俗套,破坏一切腐朽的或者说已经完全腐败了的权威。(附带指出,这就是一切危机的有益的与进步的作用,这种作用只有那些崇拜“和平演进”的蠢人才不了解。)……国际社会主义运动中有三个派别:(1)彻底奉行机会主义政策的沙文主义者;(2)机会主义的不可调和的敌人。这些人在各个国家内都已经开始使人们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大部分已被机会主义者所击败,但是“战败的军队会很好地学习”,并且能够进行以国内战争为目标的革命工作;(3)惊慌失措与动摇不定的人。这些人现在跟着机会主义者跑,他们假惺惺地企图用仿佛是科学的与马克思主义的(不是闹着玩的呢!)观点来为机会主义作辩护,因而给无产阶级带来莫大的危害。在陷入这第三个派别而不能自拔的人当中,有一部分人还可以挽救,还可以回到社会主义立场上来,但是他们一定要奉行这样的政策,即最坚决地同第一个派别决裂,同一切为投票赞成军事拨款、“保卫祖国”、“服从战时法律”、满足于合法性、放弃国内战争作辩护的人决裂。只有采取这种政策的人,才能真正建立社会主义的国际。”“我们这些在下面签名的俄国(英国等等)社会民主党组织的代表深信:目前的战争,不仅从德国与奥匈帝国方面看,而且从(同沙皇政府采取联合行动的)英国与法国方面看,都是帝国主义战争,也就是说,是资本主义发展到最后阶段的时代,资产阶级的民族疆界内的国家已经过时的时代的战争,是专为侵占殖民地,劫掠竞争国家,为削弱无产阶级运动而唆使一国无产者反对另一国无产者的战争。所以,各交战国社会党人的无可推卸的职责,就是立即坚决执行巴塞尔决议,即:打破一切国家中的举国联合与国内和平;号召一切交战国的工人坚决进行阶级斗争,包括经济斗争与政治斗争,以反对自己国家的资产阶级,反对从军事订货中大发横财、在军事当局支持下封住工人嘴巴、加紧压迫工人的资产阶级;坚决谴责一切投票赞成军事拨款的行为;退出比利时与法国的资产阶级内阁,并宣布参加内阁与投票赞成拨款是与德奥两国社会民主党人的全部所作所为一样的对社会主义事业的背叛;立即同德国社会民主党内拒绝投票赞成军事拨款的国际主义者携起手来,与他们一起成立一个国际委员会以宣传停战,但不是以和平主义者、基督徒及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精神进行宣传,而是把这种宣传同鼓动与组织每一国家的无产者反对自己国家的政府与资产阶级的群众性革命行动这一工作紧密地结合起来;支持各交战国社会党人不顾英、德等国军事当局的禁令在军队与战壕中相互亲近与举行联欢的一切尝试……号召整个国际无产阶级支持反对沙皇政府的斗争,支持那些不仅拒绝投票赞成军事拨款、而且不顾遭受迫害的危险正在以国际革命社会民主主义的精神进行社会主义工作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代表。”“他们的所作所为不象国际主义者,而象民族主义者;是根据资产阶级的利益,而不是根据无产阶级的利益;不是遵照革命的原则,而是遵照极端机会主义者的原则。”“从参战的大国集团双方来说,这场战争都是奴隶主之间为保持与巩固奴隶制而进行的战争,是为了重新瓜分殖民地,取得压迫其他民族的“权利”,维护大国资本的特权与垄断,用分裂与反动地镇压各国工人的手段来使雇佣奴隶制永世长存。所以,所谓的“保卫祖国”,从参战国集团双方来说,都是资产阶级对人民的欺骗。不管是某一个集团取得胜利,还是恢复原状,都不能保障世界大多数民族不受少数大国的帝国主义压迫,也不能保障工人阶级享有哪怕是现有的这些微小的文明成果。资本主义比较和平地发展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帝国主义给工人阶级带来的是空前尖锐的阶级斗争、贫困、失业、物价高涨、托拉斯的压迫、军国主义,带来的是政治上的反动,在一切国家中,甚至包括最自由的国家在内,反动势力都在抬头。”“为侵占比利时的行为辩护或者容忍这种行为的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实际上已经不是社会民主主义者,而是帝国主义者与民族主义者了,因为他们维护德国资产阶级(在某种程度上也包括德国工人)压迫比利时人、阿尔萨斯人、丹麦人、波兰人、非洲黑人等的“权利”。他们不是社会主义者,而是帮助德国资产阶级掠夺其他民族的奴仆。仅仅要求解放比利时与赔偿比利时损失的比利时社会党人,实际上也是在维护比利时资产阶级的要求,即希望照旧掠夺刚果的1500万居民,照旧在其他国家享有租借权与特权。比利时资产者的国外投资约有30亿法郎;用种种欺诈手段去保护从这几十亿法郎获得的利润,实际上这就是所谓“英勇的比利时”的“民族利益”之所在……社会党人不能听任伪善的饶舌者用可能实现民主的和平的空话与诺言去欺骗人民,而应当向群众说明,如果不进行一系列革命,不在各个国家进行反对自己的政府的革命斗争,任何一点儿民主的和平都是不可能的……社会党人不能听任伪善的饶舌者用可能实现民主的和平的空话与诺言去欺骗人民,而应当向群众说明,如果不进行一系列革命,不在各个国家进行反对自己的政府的革命斗争,任何一点儿民主的和平都是不可能的。”美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全球通史》引用过列宁的一段话:“列宁几乎是孤身一人号召立即进行第二次革命。但时间证明他是正确的,因为战争持续得越久,公众的不满情绪就越大,他的要求也越得人心。”1853年至1856年的克里木战争导致沙皇尼古拉一世自杀,之后继位的亚历山大二世被迫启动废除农奴制的改革。1904年至1905年的日俄战争,导致俄国爆发了1905年革命,以及紧接着的斯托雷平土地改革。1914年至1918年的一战,导致俄国先后爆发了“二月革命”与“十月革命”,沙皇政府与后来的临时政府先后倒台。1979年至1989年苏联发动了阿富汗战争,最终导致了苏联解体。2022年俄罗斯发动的乌克兰战争会不会诱发三战并在欧洲乃至全世界诱发社会主义革命?“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列宁基于俄罗斯的历史经验得出的“战争诱发革命,革命制止战争”的重大结论也适用于有可能诱发核战的俄乌战争。

  俄乌战争爆发后乌克兰富豪纷纷外逃,如果俄乌战争诱发三战,世界各国的富豪还能往哪里“外逃”?实现星际移民之前,地球人有可能先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