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巴黎,
伍珀河的少年与摩塞尔的记者,
从此乐章奏鸣,
少年拉响第二提琴。
年轻的瞳孔丈量
曼彻斯特的煤灰。
痛苦是砝码,
尊严在斗争中苏醒。
埃及的幽禁无法戒断
英特纳雄耐尔的誓言。
当伦敦的雾吞下最后一声咳喘,
他接住从椅边滑落的鹅毛笔。
名为国际的巨轮远航,
他为其校准经纬。
不论引文抑或剽窃,
他捍卫逝者的尊严。
他合眼时,
伦敦的雾又一次漫过威斯敏斯特桥的拱顶。
年轻的学徒如是写道:
“一盏多么明亮的智慧之灯熄灭了,
一颗多么伟大的心停止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