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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0年代,存在西医药吗?以1857年英国医生著作为证

作者:生民无疆 公共号  更新时间:2023-03-18 07:28:14  来源:民族复兴网  责任编辑:石头

  某些人极度地鼓吹鸦片战争爆发时(1840年)西方如何先进、中国如何落后,其实不过是为强化“西方中心”谬论而制造谎言罢了。

  近几年,根据当年“西方专家”在中国的一部部“译著”,结合当时西方实际,广大民科通过“不断向上帝靠近”地“去功利性研究”(专家常用的西式词汇)后发现:

  1.大师“牛顿”倒了。例如《牛顿,是真实存在?答案在中国明清的文献,或者你的宗教信仰》《关于牛顿这个神人,起起底》《铁证如山:牛顿发现地球引力?剽窃中国成果而已!》。

  2.“西方电磁学”倒了。例如《程碧波,纹明:从《博物通书》再次确证离子推进等现代电磁学的中国来源》《「辟历列缺,吐火施鞭」——“electric”的来源》。

  3.“几何原本”倒了。例如《《几何原本》作者是徐光启,《同文算指》作者是李之藻》《明朝末年,欧洲不具备诞生《几何原本》的基本条件》《从徐光启版《几何原本》对“面”的定义可知《几何原本》是中国血统》《程碧波:从中国版《几何原本》研究测度几何》《程碧波:纹明,《几何原本》来自中国的证据及其在西方的错误传播》;

  4.“西方天文学地理学地图学”也倒了。例如 点击:《明末欧洲传教士说:1610年欧洲天文学水平如此这般》 《系列5:他们为什么要把利玛窦包装成天文学大师?》 《系列6:中国古代儒生不懂天文历算吗?》《系列7:复盘徐光启主持修历过程:伪造译著和西洋历法》 《系列9:徐光启之流为什么对耶稣会士“深信不疑”?》 《中国是不是世界天文学的祖师爷?请看资料》 《20个英文单词,透露出西方天文学的真实源头》《西班牙才是欧洲文艺复兴的中心,格里历也诞生于这里》。

  ......

  剩下的,就只有一个问题了:迷信西方伪史的人,该不该算作知识分子?

  结合以前发布的《铁证如山:明末耶稣会士剽窃中医,伪造译著,虚构出西洋医学》《徐光启伪造《泰西水法》,假冒耶稣会士熊三拔所作》《西医药的历史、现状及其“科学性”,惊掉人的下巴》,今天,继续谈西方的 医药学。

  历史的真实是:直到1850年代,所谓的“西医药”依然是全面剽窃中医药后,再改头换面而招摇于市。

  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我手头有《西医略论》这部奇书。

  咸丰七年(1857年),由英国医生合信氏著、南京管茂才翻译的《西医略论》在中国出版。根据该书合信氏序中“惟我西医远涉重洋,于五港设立医局,专为华人送诊送药”,可知这位合信氏是英国派到中国医生之一。合信氏又宣称:

  西国医士,必须屡经考试,取列有名,方准行医。

  意思是,在1850年代以前,只有通过考试取证之后,才能行医。这一说法,与早于合信氏200多年的明末来华耶稣会士的说法是一致的,也就是说,最晚在明朝末年,欧洲就已经执行医药领域考试取证的“执业医生制度”了。

  如此说来,合信氏是在英国接受过良好的医学教育的专业医生。

  合信氏在《西医略论》序言中宣称,该书集中了当时欧洲各类医药学著作之精华:

  是书采辑西国医书不一种,皆余在中土亲试屡效。

  众所周知,此时的英国是西方世界最先进、最强大的日不落帝国。那么,可以相信,该书至少比较全面反映当时欧洲的医药学现状。

  欧洲医生是怎样给病人诊断病情的呢?答案是这样的:

  望、闻、问、切,是为四诊。审证之法,莫切于此。

  原来,完全依靠望、闻、问、切,来诊断病情。这,同样与明末来华耶稣会士的说法完全一致。也就是说,最晚在明朝末年以来的几百年里,西医始终坚持以望闻问切来诊断病情。(我不明白,当今某些西医不仅背弃西医传统,而且恶意攻击望闻问切的诊断方法,这到底是为什么?)

  众所周知,望闻问切被称为“医之纲领”,是中医诊断病情传统方式,并建立了一套科学系统、行之有效的诊断理论,拥有历史悠久的诊断实践及经验总结。《难经》:

  望而知之者,望见其五色,以知其病。闻而知之者,闻其五音,以别其病。问而知之者,问其所欲五味,以知其病所起所在也。切脉而知之者,诊其寸口,视其虚实,以知其病,病在何脏腑也。

  大意是,通过望病人的“五色”,以判断是否患病;通过闻病人的“五音”,以判断患哪方面的病;通过问病人对“五味”的兴趣,以判断患病的原因;最为重要的是切脉,因为只有通过切脉,才能判断到底得了什么病,且判断出五脏六腑中的哪一个或哪几个脏器出了问题。综合分析望闻问切的结果,便可以下诊断结论了。

  有趣的是,《西医略论》关于望、闻、问的论述,基本是全套照抄中医,仅是关于切脉一项,很不相同:

  至于脉形,西法计分十种,曰浮、沉、迟、数、壮、弱、大、小、柔、硬,至数验以时表......参以望色闻声问证,自可定轻重安危。

  原来,西医所谓的切脉,仅仅是测个心率;然后,结合望闻问的结果,就下诊断结论。

  必须指出的是,与明朝末年的西医相比,此时的西医出现了巨大的退步。明朝末年的西医诊断治疗时,几乎全面使用中医理论,包括穴位学说、二十四节气与五脏六腑的关联性等等,均应用于诊断病情的实践之中。

  这一退步,使西医诊断病情遇到了巨大困难。我们知道,当今西医是依靠验血、验尿、验屎、彩超、核磁共振之类的检查手段,来代替中医切脉,从而判断病人的那个脏器出了问题的。

  但是,鸦片战争时期的欧洲没有验血、验尿、验屎、彩超、核磁共振之类的检查手段,《西医略论》也没有谈到这些科技手段,那么,西医是如何知道五脏六腑中的哪一个或哪几个脏器出了问题的呢?----这一问题,我不知该问谁,该由谁来回答;这里我只是提出这一问题,供大家参考一下罢了。

  那么,当时的欧洲医生使用的病理学基本概念是怎样的呢?我们不妨随手罗列几例:

  夫寒热虚实,虽发于内而必现于外。

  热证,番语曰啡吪,即中国发烧之意。分为有毒、无毒二种,治法相同......一种有毒者,能传染于人,春谓之温,夏谓之疫,大概天时不和......

  “虚实寒热”、“温”“疫”之分云云,无论怎么看怎么想,都与当今人们所熟悉的“西医”毫不相干,反倒是有五分像中医,剩下的五分应该是学艺不精所造成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欢迎不同意的这一猜想的人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西医略论》将食物分类为“易消化之物”和“难消化之物”。令人莫名其妙的是,其中提到的苋菜、韭菜、豆渣、腐竹之类,欧洲压根儿就没有,不知当时的欧洲医生和医学著作是如何知道它们“易消化”、“难消化”的?(不知谁能解释一下?)

  更奇妙的,还是当时西医使用的药物。

  《西医略论》在把中药贬损了一番之后说:

  西国药物,制法殊精......有炼为丸者,研为散者,酿为酒者,渍为水者,浸以醋者,榨为油者,煮为膏者,熬为胶者,升为丹者,各随所宜。

  原来,和中药完全一样,与当今西药完全不同,当时的西药竟然主要分为膏、丹、丸、散、胶、油和汤剂,而且还有药酒。据明末来华耶稣会士说,明朝末年时的欧洲,仅是用中药配方如“六味地黄丸”制作“西药”“露水”之类,即只有水药一种。显然,经过200多年的发展,“西医药”在直接剽窃中医药方面,又前进了一大步。

  那么,当时西药的膏丹丸散之类,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关于膏药,例如:

  樟脑膏:樟脑二钱至三钱,鸦片膏半钱,熟油一两,搅和,擦交节,治风湿痛,甚效。

  神奇的是,此药名曰樟脑膏,主要成分是樟脑,但是,欧洲不出产樟脑这种药材,产地在中国。最晚在明初的中医著作《普济方》便有了以樟脑“作膏治诸恶疮及打扑损伤、风湿脚气等症”的记载,即最晚在明初,中国就有了樟脑膏。下面的例子也是如此,不再赘述。

  关于丸药,例如:

  椒黄丸:川椒末一分,大黄末二分,黄连膏(或蜜亦可)搅和做丸,能开胃消食,每日饭前半时服一二粒。

  这丸药同样神奇,其主要成分川椒、大黄,同样是只产于中国,而且川椒是以中国的四川地名而命名的。英国医生是如何掌握川椒的药用功效的,真是个天大的秘密。

  关于散药,例如:

  桂皮散:桂皮、生姜末各一钱,白豆蔻、荜拨各五分,和作末,入玻璃瓶内,勿泄气,能去风暖气。

  这散药,依旧神奇,因为桂皮、生姜、白豆蔻、荜拨这几味药材,欧洲一样也不出产。

  西药的水药,当然也是和中药一样。《西医略论》之所谓“水药门”所罗列的,全是什么“樟皮水”、“黄连水”、“大黄水”之类,其药材基本是在欧洲找不到的东西。

  和中药一样,西药也有药油。同样,其“药油门”所罗列的“樟脑油”、“巴豆油”之类,只有中国才能出产。巴豆之“巴”就是巴蜀大地之巴∶“巴豆生巴郡川谷”。

  十分有趣的是,西药中也有药酒,在其“药酒门”中,首先推出的便是:

  樟脑酒:樟脑二钱,浓酒八两,擦风湿。

  接着推出的有“樟脑鸦片酒”、“黄连酒”等等,总之,用于泡酒的药材,欧洲是没有的。

  稍加注意就能发现,风湿、开胃消食、去风暖气之类是中国传统的医学概念,而且“三钱五钱”之类的剂量全是中国度量衡标准。

  也就是说,1850年代的西医,就是对照中医概念的病,开出对应的地道中药。

  这里,值得关注的问题是:开口闭口维生素、胡萝卜素之类的真正的“西药”,何时诞生?----我只是问问而已,只是提醒人们思考一下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鸦片,是西医的主打药品之一。

  痔疮......内服鸦片膏二三厘、水银散七厘,次早服大黄末一二分,罂粟壳、野菊花水润之......

  鸦片,是欧洲人进入亚洲之后才接触到的。这一配方中的水银散,是中国传统的散热方,最晚在明朝初期便见诸医方;大黄、野菊花不仅是传统的中药材,而且是欧洲没有的植物。

  又如,治疗眼病,“内服泻药,外用鸦片膏一钱温水十两,净洁软布洗拭......”

  读罢该书,我觉得,它惟一有价值的内容是:

  鸦片为害中国,近年尤甚......吸烟则有大害而无小益。

  作者告诉我们,当时的英国人十分清楚鸦片是个什么东西。可见,英国人明知鸦片是祸害深重的毒品,而英国政府以武力强行向中国推销,谋财害命。

  归纳起来,1850年代的西医药就是如此这般模样:

  1.中医以望闻问切诊病,西医依葫芦画瓢。由于诊脉太复杂,西医没学会,只能这么糊弄人了。

  2.中药的一切,西医照搬过去。尽管绝大部分的药材欧洲不出产,好在当时中国去过欧洲的人很少很少,容易欺骗。

  今日所谓的西医药,在1850年代存在吗?读者自己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