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台湾大业,战狼精神与李鸿章主义皆不可取

作者:欧洲金靴  更新时间:2021-02-01 08:34:03  来源:Europe金靴  责任编辑:石头

  1874年,李鸿章面对侵略台湾的日本人,命令负责台湾防务的船政大臣沈葆桢:“只自扎营操练,勿遽开仗启衅”,同时主张开放台湾,对日赔款了事。

  最终在他的操纵下,中日签订丧权辱国的《北京专约》。

  1932年,蒋介石面对鲸吞东北的日本人,在南京国民党党部大会上说:“我国此刻必须上下一致,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愤,暂取逆来顺受之态度,以待国际公法之决断……”

  从历史走到今天,就总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信奉「李鸿章主义」,极力鼓吹“融入西方世界”。

  所谓融入世界,这个“世界”在李鸿章所处的东亚格局里是日本,而在最近三十年的后冷战格局里则是美国及其为首的西方阵营——包括孤岛之上的台伪政权。

  这种人的潜意识里,美国与美国的这些走狗们,是这个世界无可争议的规则天然制定者与利益第一受让人。

  因而,我们中国要做的就是仆从和服务。

  哪怕,我们要进行的事业是对一座本就主权归于自己的小岛施行绝对政治正义的解放统一,那也得在作为被解放者的人家面前,唯唯诺诺、踮着脚尖走路,生怕自己的“粗暴”玷污了人家的“小确幸”………

  我qnmlgb!

  1.

  2021年的台岛,是1949年的北平?

  这种看似是在鼓吹乐观的“鸡血式自傲”、“战狼式恐吓”,实际是不懂战争、尤其不懂人心的虚胖表现。

  七十余年前的北平战事,在1949年年初时可谓三大战役的收官,其水到渠成之势非常清晰。

  当时我军对傅作义集团进行了分割包围,直接截断其西退、南撤的两条通路,惊弓之鸟瞬间变成笼中之鸟。

  随后我军按照毛主席确立的“先取两头后打中间”的次序,逐一以极小的代价和作战成本,成功歼灭被围困在新保安、张家口、天津等地的敌军残余,顺利解放天津和塘沽。

  天津被解放后,才有了北平守敌25万人陷于绝境的绝佳局面,也才有了中央军委决定同傅作义谈判,以及傅作义接受毛主席提出的“八项和平条件”、1月22日率部接受和平改编的结局。

  比起战事层面的相对和平、轻快,真正让北平解放大业载入史册的,其实更是解放军进京时城内百姓对我党我军的欢拥。

  按照计划,参加入城式的是东北野战军第4纵队1个师和特种兵的6个团,马句在入北平城的第二天被任命为北平前门大街入城式“维持秩序负责人”。

  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两天没睡好觉”、“其实那天我是带着枪的,就是防止过程中百姓会出现什么情况……”

  但最后的结果是:“没想到啊,整个入城式秩序井然,热闹非凡,没有发生任何事。”

  入城仪式是在2月3日上午10点,我军从永定门进城,最前是军乐队,接着是装甲、坦克、炮兵、骑兵、步兵。我军军装整齐、武器精锐,10时30分从珠市口进入前门大街。

  一进门,百姓簇拥夹道欢迎,一度挤得榴弹炮车堵在路上无法动弹。

  北平城被围困一个多月,许多店铺当时早已关门歇业,街道一片萧条凄凉。但是随着解放军的进入,城内顿时恢复了生机和热闹。

  根据平津区铁路局工人的回忆,解放军进城当天,许多工人、学生都是自发涌到军车前,根本没有报备,踩着凳子、扒着肩膀,都想一睹解放军的风采。

  还有许多人用粉笔在军车上写下各种祝福语——包括对新政权的期待、对共产党的期许。

  2.

  北平城的老百姓为什么如此期待毛泽东领导的共产党?

  根据学者郑伯安的记述,从1948年初冬开始,国民党十三军就从顺义方向往北平城里败退,随之而来就是北平这座早已被海外帝国主义抛弃、任由国民党对之“自行处理”的华北重镇的灾难。

  经过了与我军的一系列作战,这帮国军败伍早已军无军模、人没人样。马队没了队形,骑兵没了威风,兵蔫着头颅,马耷着脑袋。

  面对我军,他们虽然人困马乏,但是一面对北平城内的老百姓,这帮土匪立刻恢复“三头六臂”之态:在东直门外关厢一带,国民党兵强拆民房、滥伐树木,再把树和木堆到护城河岸边作为路障,妄图阻挡我军攻城。

  郑伯安记载,他三姑嫁的本庄池家里有一个帮工,都叫他李头儿。一天晚半晌,一群国民党兵以“查户口”为名把李头儿给绑了,以户口本上没李头儿的名字为由,硬说他是“八路”,拿枪比画着,当即就要送炮局(监狱)去。

  郑伯安三姑父家怎么解释央求都没用,经保长过来说和:“算了,别惹人家当兵的,拿猪肉跟白面赎人吧!”

  作为亲家,郑的奶奶叫年幼的郑把过年的肉,二十多斤全送过去了,最后人总算救下来了。

  当时正值我军与傅作义部在进行和平谈判,但打仗的风声也是此起彼伏,郑伯安家就想着必须赶早儿把家里的过冬粮食弄城里去,郑的奶奶叫他找一辆车然后去四姑家拉粮食。

  回来路上一路挺顺,不料还车的乡间路上,郑伯安却被两个国民党散兵劫了车,说是“征用”。

  郑伯安原文如下记述:“正这时,跑过来三个兵,穿绿色军装,皮带上挂着手枪,帽子上有红五星,胳膊上戴着红箍。是解放军!他们说自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纠察队的,问车的事是怎么个情况。我们就把经过说了一遍,俩国民党兵也认了错。解放军教育了他们一顿,还警告说:‘抢老百姓东西,是犯罪行为;再犯,就送纠察队!’”

  1949年1月31日,傅作义的北平守军二十余万全部开到城外指定地点,听候我军对其改编,北平宣告和平解放。

  3.

  对比昔日解放北平时的人心基础、军事基础、政治基础,今日台湾怎能比拟?

  美台勾结是否断离,对台军售是否停止,台湾民众对大陆的浓浓敌意是否消解,这些问题有答案吗?

  如果都没有答案,就草率自吹自擂“解放台湾如解放北平”,这无异于一种自我高潮的战狼精神罢尔。

  战狼精神的一个凸出表象,就是“唯武器论”,极度迷信装备的先进、纸面战力的强大。

  所以战狼外皮之下,从来都是暗藏着的李鸿章主义。

  这两者不过是一枚硬币的两面罢了。

  所谓恃强凌弱,大抵如此。

  在弱者面前,颐指气使、耀武扬威;在强者面前,卑躬屈膝、战战兢兢——这就是胡主编一会儿高声聒噪“加大核武器储备”,一会儿又奴颜奸笑“劝善拜登”的原因。

  您这是“劝善”,还是胆战心惊地投降:“拜登大人,求您高抬贵手!咱两国可是好朋友啊!”

  所以像胡主编这样的人,可能永远都理解不了我们是怎么打赢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和珍宝岛战役这三大典型性“人民战争”的。

  依靠打鸡血的燥热,从来就做不到战争的完全胜利。

  哪怕从装备、战斗力、战争性质(正义与否)等军事层面,我军如今在台伪军面前都无可争议地居于高位——但是,战争首先打的是人心,是政治;其次,战争烽烟过后的局面,才更是统一大业真正之难点与核心阶段的浮出水面。

  现在的台湾,有当年北平和平解放那般大好的局面吗?

  4.

  必须看到现实:今天的台湾省,人均GDP25000美元,经过七十年甘当帝国主义走狗的冗长崛起期,凭借地缘优势而壮大的经济规模,事实上非常稳固。

  这是在建国后走过一段独立自强、割除一切肌体垃圾道路的我们,不具备的“条件”——哪怕这种“条件”是很肮脏龌龊的,是建立在甘愿为奴的小岛心态之上。

  但曾为“亚洲四小龙”的经济现实,让台湾省绝对无法和1949年的北平划为一类。

  解放一个地方,首先的基础在于:这个地方必须水深火热,你才有足够的政治资本和经济资本去对其进行解放,以及进行解放宣传。

  这项工作,蒋介石治下的法西斯国军于当年的北平、乃至大半个中国,都替我们做好了。

  一切“前期准备工作”,蒋光头做的堪称“完美”,他麾下军队一系列足以对标纳粹党卫军、日本关东军的暴行,成功地在二十年时间里让中国人民对国民党恨之入骨。

  这就为我党我军的势如破竹、推翻三座大山创造了人心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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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我党在革命战争时期还尤为擅长舆论战——别的不说,毛主席一首《沁园春·雪》都能扰得重庆大乱,其他的“攻心”舆战还用多说吗?

  舆论攻心、宣扬党论的目的和作用,是为了正清视听、拉拢人心。

  舆论战备,既为最后的战斗做足准备,也是要在战争结束之后继续强化枪杆子的正义性、以及从枪杆子里打出的政权的合法性。

  所以毛主席短短一篇《沁园春·雪》,就可以弄得重庆地动山摇。

  蒋介石曾下死命令让国民党各地党邸选派“能人文手”,填词《沁园春》,誓把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比下去……

  结果一堆臭鱼烂虾废纸万张,最后选出了一首“休夸耀,看青天白日,旗遍今朝!”

  毛主席阅后,笑转黄霁生:“国民党骂人之作,鸦鸣蝉噪,可以喷饭~”

  从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布尔塞维克》、《红旗》、《党的生活》、《实话》、《党的建设》,到抗日战争时期的《新中华报》、《解放》、《群众》、《新华日报》、《共产党人》,再到解放战争时期的《解放》报、《新华周刊》、《人民日报》、《学习》………

  解放军大部队还没到,那些被国军统治压迫的百姓们早都听闻了“毛泽东”这个名字,早就熟知了共产党这个党的政策,早就明晰了解放军这支人民军队的作风。

  因而,也就早早的在心底,期盼着解放军早日“打过来”、期盼着自己早日“被解放”。

  所以,我说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是“水到渠成”。

  5.

  再看今天,台湾省有这样的基础条件吗?我们的宣传大炮有向台岛“开火”吗?

  哼,早就偃旗息鼓三四十年了吧。

  今天,我连写“开火”都得打双引号用作比喻,而毛主席时代,那可曾经是实打实、真枪实弹向金门马祖开火的,甚至还在1958年于小小的金马,玩转艾森豪威尔与赫鲁晓夫。

  如今对台,晚近四十年来,我们还强硬吗?我们在台湾人的靡靡之音面前,还敢怒目而视、以共产主义战士的姿态对其以严肃吗?

  恐怕,早就巴不得自己也“融入”台湾的先进、台湾的娘娘腔、台湾的灯红酒绿了吧。

  这不,我们的胡主编不就羞羞答答、忍不住对我军的解放大业旁敲侧击:“千万不能毁了人家台湾的‘小确幸’喔!我们大陆都是粗人,人家台湾很娇羞的,不可以吓到人家喔!”

  小资产阶级文人骨子里的谄媚与自卑,一目了然。

  这样的作态,竟然位列我国舆论阵地的高位,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所谓的不打断台湾人民的“小确幸”,实际上与胡主编过去曾鼓吹的“中国的政治制度高度内敛,没有对外做任何输出”,是一脉相承的反动思维之延续。

  我们从前可是赤旗插遍全球、毛泽东思想响彻世界的政治输出大国,什么时候开始含羞带臊地以“不输出”为荣耀了?

  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荣?

  五六十年前,那是一个赤旗席卷全球、“天下何人不通共”的红色岁月,中国工农红军旗帜,曾取代变了色的、社会帝国主义的苏联国旗,成为全世界被压迫民族与发达国家中底层民众的精神图腾。

  伴随着中国的“输出革命”,毛泽东思想在那个年代布道全球,非洲等第三世界国家在毛主义指导下迎来民族独立大潮,除了“五部《毛选》拯救非洲大陆”的震撼,更包括在西方发达国家中的底层起义。

  1968年的法国的“五月风暴”,1967年的意大利的都灵/比萨/那不勒斯学生罢课,50年代末美国的“新左派运动”,1968年春夏日本的学生大游行,1967年6月的联邦德国的“社会主义学生联盟”运动——哪个没有中国在背后的红色身影?

  整个60年代,几乎全球的学生与工人都在“搞事情”,无论资本主义社会的美国、法国、英国、德国、日本,还是社会主义的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

  而世界工农学生革命的核心风暴眼,自然是在中国,正在轰轰烈烈“第二次建国”的中国。

  1969年4月,九大政治报告中说:“日本、西欧、北美资本主义心脏地区,爆发了空前巨大的革命运动,越来越多的人民正在觉醒。”

  只是,1976年,国际共运领袖在北京溘然长逝,世界左翼运动旋即陷入沉寂。

  这一沉寂,便是四十年。

  以致于到今天,胡主编为首竟然开始聒噪吹嘘“我们不输出意识形态”、“我们是防守方”……

  试问:凭什么我们就不能输出意识形态?凭什么我们要当防守方?

  凭什么我们连解放台湾、收回我们自己的主权领土,都要对台岛靡淫龊秽的“小确幸”疼爱有加?

  6.

  不禁想问,胡主编所指的“台湾人的小确幸”,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经过蓝绿两党半个多世纪疯狂的洗脑——这真的洗脑,去过台湾看过那里书籍的都懂,香港《毒果日报》都自愧不如——台湾人的历史判断与社会认知,早就被颠覆和定格。

  这难道不需要去斩断(暂且不论能不能斩断),反而需要去保护?

  WTF,保护什么?保护他们一口一个“大陆人吃不起茶叶蛋”、“大陆人吃不起榨菜”、“大陆人随地拉屎撒尿”、“共产党成天炮决犬决”……诸如此类的反智言论?

  胡主编要求党和解放军去保护的,就是这样的“小确幸”吗?

  要说台湾人之反智,台湾人之浪气十足、清新娇媚的“小确幸”,那我确实是挺服气的:这世界上有几个地方的人,会脑残到打出“用爱发电”这等SB口号?

  2013年3月9日(史称309运动),台湾全岛进行“反核大游行”,抵制核电站,吹捧“用爱发电”……

  表面上是反核诉求,实际上就是街头政治的骗局,一切为了选战和选票,背后推手自然是民进党的文宣机构。

  美式皿煮嘛!就是要忽悠脑残呀~

  309当天,一帮台湾艺人:林志玲、蔡康永、许玮宁、张震、吴念真、戴立忍、李烈、伊能静、阮经天、柯一正、桂纶镁、张钧甯……齐声走上街头参与游行,带领台岛民众施压马英九,呼喊着:“我是人,我反核!”

  一群四五十岁的人了,个个跟NM三岁小孩一样,把口号标语、横幅挂件弄在身上……

  我说,蠢不蠢啊?

  从事实看,他们当然一点都不蠢,蠢的是台湾民众罢了。

  蔡康永姐姐(他粉丝这么称呼他)、志玲姐姐们那可都是人精,深知自己在演一场滑稽剧而已。

  但是他们乐于参与、乐于装傻,以忽悠真傻的台湾人民。

  一切为了捞取政治资本罢了,不甘心自己仅仅当一个花瓶戏子。这我在剖析娱乐圈时都写过的:戏子的诉求

  直到2017年8月15日,全台湾爆发无预警大停电(受影响居民户数高达668万户),再到2018年春天台湾被迫重启核电——那些曾经走上街头的明星戏子们,ins也删帖了,横幅也扔掉了,嘴巴也闭上了。

  包括蔡康永,台湾核电再动工时,这货早就装聋作哑、忙着在大陆捞金呢。你要是胆敢在节目里问他关于2013年反核运动的事儿,人家分分钟“保安!保安在哪里?”

  台湾人这种45度角仰望星空的“小确幸”,恐怕也就时下的瑞典环保女孩能够与之一拼智商之低洼程度。

  胡主编,你真的要去守护这等“小确幸”吗?

  7.

  对台岛人所谓“小确幸”文化的崇拜,其本质实为一种典型的资产阶级向往,对糖衣炮弹的招架不住、进而沉醉迷恋。

  结合这位胡主编过去对私有制的推崇、对共产主义事业的不屑,我倒是不奇怪的。

  我真正感到愤懑的,是这样的对台思维,其实晚近三十余年来在大陆甚为流行,我们天然地把自己放到了一种政治低位、文化低位。

  这里面当然是为经济所主导。

  一切上层建筑离不开被经济左右,在所谓“亚洲四小龙”的奢华面前,过去某一阶段,可以说我们是“噗通”一声给人家下了跪。

  1978年3月五届人大一会通过的《宪法》中,都还明确“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然而,两个月后随着卡特对华政策转变以及从7月开始中美就建交进行谈判,在此过程中,我们做出了调整对台方针的决策:把“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的条目,调整为了“台湾归回祖国,实现统一大业”。

  “解放”变成了“统一”,阶级性质不再,阶级高度也就不复存在。

  同时,“台湾归回祖国”,主体和主角变成了台湾,而不是大陆的中央政府,这也就把主动权从我们自己手中让渡了出去。

  由此引发的,是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在以一种低三下气、小心翼翼的姿态去谈论“统一台湾”。

  这样的恶果,事实上早已在作为“一国两制示范区”的香港,得到了验证。

  看看,这是1981年大陆方面制定的“叶九条”:

  到今天,以英国皇室成员、港督、殖民地官员、英军军官命名的街道,香港足有800余条。

  连日本人在1941年占领香港后,日督矶谷廉介都知道发布“公示”将香港所有英式地名改为日式名称,而我们1997年后对于香港的去殖民化工作却从未做到位。

  港英时期,从未给过香港任何“民主自由”,手握立法/行政/军队三大权的港督,突然在回归前夕由末代港督彭定康把自己手上的权力分到各大部门:行政权分给政务司,“立法局”变为独立于政府的“立法会”……

  我们当年竟然任由其动。

  埋雷,一直埋到暴动的2019年春夏之交,这让一直以来都摇摆不定、始终处在“我是谁,我的妈妈是谁,我从哪里来”的困惑之中的香港,一步步堕入歧途。

  750万人的香港已这般,2300万人的台湾难道还要再来一遍吗?

  8.

  过去经年累月以来,在区区台岛面前的自卑,让对台事务一直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定政施策的状态。

  尤其是种种完全不平等的“惠台政策”、“对台让利政策”,从根子上带偏了我们某些人士的思维脑路。

  我们的宣传部门,总是乐于不停地宣扬“两岸一家亲”、“大家都是同胞”、“台湾人民也向往统一”……

  可是事实呢?

  可以去瞅一瞅,每一次大陆发生天灾人祸时,台湾人在社交平台上是怎样的言辞在对我们进行诅咒、攻击、辱骂。

  我就这么说,那些话我根本是没法截图发在这的…这世界上最恶毒、最污浊的用语也不过如此。那些人根本不是人,没有人性没有道德,反华,把自己反成了反社会、法西斯党卫兵。

  就这样,我们还是在不断地惠台、利台,每年拿出百亿体量的拨款用于高校供养台籍学生、政策惠及台商、各类无用的两岸交流活动。

  看看这张图,我国某县的“台办”,自2017年3月至2018年12月的工作内容:

  这是福建福州永泰县的,一年将近百万量级:

  还有许多,不一一列举,甚至内地西北西南地区的一些城市都成立了“台办”、要求上级拨款进行“对台事务工作”……

  真乃荒谬!

  所谓“穷则思变”,我前文已述,台湾首先得让他“水深火热”起来,我们才能一蹴而就地施行解放大业。

  但问题在于,台湾虽然已有明显掉队之势,但经济总量并未到崩溃之时;且与此同时作为大陆,我们不但不去“穷台”,反而无底线地“惠台”、“宠台”……

  特别是之于早就处在穷途末路的国民党,“九二共识”开始成了一种“提款密码”,而不再是“会谈门槛”。

  为了帮扶台湾经济,我们甚至有过要求海南果农“排队稍后”、让台湾果商先卖,还有过令工厂和渔业资源以极大的优惠政策给台商经营。

  待到台湾爆发塑化剂事件时,我们这边的官方却又冷处理式的报道。

  如若不是近年来大陆政治风气得到有效扭转,诸如台湾诈骗案、间谍特务案等,恐怕也难得到广泛的报道以让大陆网民认识到台岛岛民真实的对华面目。

  “留岛不留人”,当然是一句玩笑话,我军是人民军队,我党更是以人为本的信仰马列主义的政党,不可能去进行法西斯行为——但是,这绝不代表我们就可以走到另一个反面,即无限制地自降身位、疼宠台岛!

  这种自我矮化,与中央提出的“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战略,是完全的、绝对的背离。

  比如“海峡两岸研究中心学术顾问”王卫星的这种让人瞠目结舌的言论,就应该打到十八层地狱去:

  “若为统战故,一切皆可抛”,如按这种思维去“统战”,那么统回来的绝不可能是什么“台海同胞”,而是重新骑到中国人民头上的地主大爷还乡团!

  请不要背叛当初打下江山时的初心,一味地惠台舔台跪台,这样的“统战”是对自己的阉割。

  9.

  回想2018年开年,昔日的80后异见分子领袖、曾在2004年入选《南方人物周刊》50大公知的韩寒,在微博公论“退学”与“杂文停笔”,被舆论哗然:公知韩寒正式退出江湖。

  反思以攻击体制、讽刺国民性格为第一落脚点的杂文的文学局限性,并思考在步入电影业这个必须考虑“恰饭安全”的领域中如何生存,韩寒宣布脱下公知外衣,和曾经的自己作别。

  此后,韩寒的微博几乎全部是电影宣传和广告,从一个最悸动的人,变成了一个最安全的人。

  形势的变化呼啸而至,不仅是韩寒,几乎每一个身处洪流中的逆子,在曾经被自己扔掉的红旗面前都可能变成一个能缝善绣的巧匠。

  仅仅于六年之前,韩寒发表了一篇著名的吹捧台湾政治体制和民众脾性的杂文《太平洋的风》,轰动大陆。

  这篇在今天看来已是笑掉大牙的古墓派公知文风的作品,在当时却几乎被各类小萌新期刊和体制内文人奉为圭臬,是中国大陆人反思忏悔“国民劣根性”的两大无尚宝物之一。

  另一个宝物,是诞生于《太平洋的风》20年前的《中日夏令营的较量》……

  今天的韩寒已经不会再提。

  我想他甚至都渴望被遗忘,在《太平洋的风》之前,29岁的他曾在博客上连续发表《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三篇文章,即著名的“韩三篇”。

  与之臭味相投的易中天,当时也敏锐地闻着味赶来:“有了韩三篇,可以过年了”。

  彼时的韩寒则更狂妄:“我就要做个臭公知!”

  然而六年后的他又说:“当年都是发泄情绪……也没有什么干货……”

  不仅是韩寒,连张着恶臭大嘴“我不要大国崛起、只要小民尊严”的龙应台,都已经在“一条大河波浪宽”的歌声里被揉成粉末……

  胡主编,你好自为之。

  你身为一名共产党员,麻烦站起来说话吧。跪着的样子,真心很难看。

  跋.

  中国人民需要的一个完整独立的共和国、一个铁骨铮铮的民族共同体,而不需要什么痴幻娇淫的“小确幸”。

  同理,解放台湾,依靠的是钢铁一般的历史责任感和绝对自信的意识形态高位,这两者缺一不可。

  不论是自大浮夸的战狼精神,还是鼠目四顾的李鸿章主义,都只能被扫进垃圾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