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与共:83年过去,大学里还有人“讲的都是洋事”?

作者: 常与共 日期: 2020-05-15 09:55:49

常与共:83年过去,大学里还有人“讲的都是洋事”?

  以前,听上过大学的人讲,很多教授一上课,非要拿出一大半的篇幅来讲述西方世界如何美好,包括把我们优秀的中华文化保存得多么好、诠释得多么妙、实践得多么到位,哪怕是上中国哲学课,也非得要讲上一大通美国人怎么说、怎么样,韩国人怎么说、怎么样。当时觉得新鲜,这些先生们这是在培养象牙塔里的莘莘学子“开眼看世界”呀。后来越想,越有点不大对劲。自从看多了破译我卫星密码的、入籍敌军宣誓效忠的、跪舔人家甜美空气的、以日本鬼子的常用语汇大骂祖国的留洋丑类的表现后,更是大有找到正根、原来如此之感。

  老舍先生在《我这一辈子》(1937年7月1日登载于《文学》第9卷第1号)中说过一种旧警察队伍里的靠“人情”当上的教官,跟我们有些教授的所作所为有异曲同工之妙。老舍先生写到:

  【“我们的内堂的教官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老人儿们,多数都有口鸦片烟瘾;他们要是能讲明白一样东西,就凭他们那点人情,大概早就作上大官儿了;唯其什么也讲不明白,所以才来作教官。

  另一种是年轻的小伙子们,讲的都是洋事,什么东洋巡警怎么样,什么法国违警律如何,仿佛我们都是洋鬼子。这种讲法有个好处,就是他们信口开河瞎扯,我们一边打盹一边听着,谁也不准知道东洋和法国是什么样儿,可不就随他的便说吧。

  我满可以编一套美国的事讲给大家听,可惜我不是教官罢了。这群年轻的小人们真懂外国事儿不懂,无从知道;反正我准知道他们一点中国事儿也不晓得。”】

  读者诸君对照一下,这里的这些年轻的不晓得一点中国事儿的也未必真懂外国事儿的“老长不大”的年轻的教官们,是不是像极了给你上过课或者上着课的某个教授?更荒唐的是,据有迹可寻的传说,极个别研究马克思、讲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教授,居然言必称希腊,时常把美国人“治国理政”的例子拿来做范本,给孩子们讲“什么是社会主义”、中国要向何处去。这不是活见鬼了吗?垄断资产阶级的御用学者,至多舔着脸给自己贴一个“人民的资本主义”的标签,可也还不敢宣布自己才是真格的社会主义,可我们有些第五代纵队的写手们却已经超越“老祖宗”,直接把美国爸爸拽到社会主义阵营里来了,如此表现,简直到了人神共愤、鬼见了也愁的地步。

  有个不成熟但很迫切的建议,现在有些高校不是都筹备着开学嘛,建议有关部门把这段话,最起码后两段话,打印出来,站校门口分发给广大青年学子,以帮助孩子们擦亮眼睛。据说前不久,我们有关部门的主要负责同志已经在某知名高校的大会上点了许某女的名,并且讲到“如果教师自身存在问题,培养学生的过程中就可能出现导向性错误,甚至是危害。每个教师都应该尊重我们的根基,热爱祖国!”高校教师需要教育部领导在公开大会上普及和强调“热爱祖国”这个宪法中的第一条款,改革开放之初针对青少年和普通群众进行的“五讲四美三热爱”教育的第一内容,细品品,还是蛮让人心酸的。

  【“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他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他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

  《共产党宣言》里的这句话,很多朋友只读出了其中批判的意味,却没有看到其中还有肯定的成分,因为在“中世纪”,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身上那副“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是来自于宗教甚至迷信,来自于人类对自然和社会的认识度的不足所造成的“无知之幕”,在职业的身份之外,他们可以靠着这种被普遍公认的神圣性去“合法”地没有任何道德负疚感地去寻租和作恶,比如直到今天西方世界某些教界人士对少年儿童所干的那些该下地狱的龌龊事儿。

  可是到了资本主义条件下,那种受人尊崇的令人敬畏的外衣被剥掉之后,这些职业本身就“赤条条”地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其作为资本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的身份澄明起来之后,大家至少在花钱消费的时候是心知肚明的,比如,在西方世界,有些穷人得了新冠或者其他大病,因为付不起医疗费用,也就拒绝了给医生在自己身上赚钱的机会,有些穷人因为上不起贵族学校,也就把孩子交给街头的社会大学去教育,等等。

  而在社会主义国家,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等职业前面,都要加上“人民”两个字,恰如法院、公安、检察院、工商局等单位都要加上“人民”两个字一样,这对于我们来说体现着个体劳动价值的最大化,体现着社会主义制度中“人人起来负责”、“没有高低贵贱”、“只有分工不同”的特质。

  毛主席就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师。给安源工人讲课:

  【“‘工’字上边一横代表天,下边一横代表地,中间一竖代表我们工人,我们工人可以顶天立地!”】

  给人力车夫讲课,把“工”字写在“人”字上面,说:

  【“我们工人的力量如果联合起来,是可以顶天的呀!”】

  给重庆文艺界人士讲课:

  【“蒋先生之‘蒋’字是将军头上一株草,是一草头将军也;我姓‘毛’,不是毛手毛脚之毛,而是一反写的‘手’字,意思是指代表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共产党,要战胜代表少数人利益的国民党,易如反掌。”】

  至于众所周知的给党内同志们和战友们讲课,那就更不胜枚举了。技术上不会讲课、讲不好课的教授们都应该向毛老师学习。政治上不愿意的,那个大筋转不过来的,除外。

  从亲资本、舔资本转向以人民为中心、为劳苦大众服务,每一个职业的那种荣光和价值才能够发挥到极致,每一件小事都是为人类解放而斗争的伟大事业的一个组成部分。在这样光荣而伟大的事业面前,在《我这一辈子》面世83年之后,我们这块国土上,有些习惯了被资本特别是国际垄断资本豢养和包养的所谓学者,勇敢地做自己、毅然地当了逃兵,白长了一张中国人的脸、白吃了祖国母亲甘甜的乳汁,还占据着中国人民培养一代接班人、未来建设者的三尺讲台“讲的都是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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