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民 | “向伟人和先驱奉献我的诗歌”——读柳镇叙事长诗《红旗漫卷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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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是诗人海子，在1989年写下的一首抒情诗的最后一句，意境明朗、纯洁，读起来让人心生温暖，充满希望。

　　诗人虽然离我们远去，诗歌却永久地流传了下来。

　　然而，时至今日，能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脍炙人口的诗歌越来越少了，诗歌的没落，似乎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2023年春天，由拾壹月论坛主办的“21世纪中国新诗的出路与未来”主题论坛在河南郑州举行，不少当代诗人、诗歌评论家出席了论坛。

　　云南大学哲学系副教授，诗人一行第一个发言，他的题目是“当代诗的绝境与危难”。

　　一行解释说，

　　“我用的不是‘困境’而是‘绝境’，不是‘危机’而是‘危难’，是想传达一种更严峻的‘无路可走、无路可退’的意思。”

　　的确如此，我们这个号称诗的国度，从《诗经》开始，创作过无数伟大作品的民族，似乎真到陷入到了一种无人写诗，无人读诗的境地了。

　　不过，这还不是问题全部。

　　问题的另一面是，诗，又被人肆意地糟蹋、践踏。

　　比如，那位被网友称为“屎尿屁诗人”的某位名作家的女儿，还要凭着她用粪便入诗的“成就”登堂入室，加入作协。

　　此外，就是“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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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背景下，因为一个偶然机缘，我读到了一首全景式表现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的叙事长诗《红旗漫卷西风》，不由得有眼睛一亮的感觉。

　　叙事诗，是中国诗歌的一种，以叙述历史或当代的事件为内容。

　　早期的诗歌，几乎都是叙事诗。

　　古典诗歌中，著名的叙事诗包括《木兰诗》﹑《孔雀东南飞》、《长歌行》、《长恨歌》、《琵琶行》等等。

　　现代叙事诗，比较有名的有林徽因的《笑》、余光中的《等你, 在雨中》、闻一多的《死水》、俞平伯的《冬夜》等等；

　　而最能表现诗人革命激情与理想的，当属狂飙诗人柯仲平的2000行长诗《边区自卫军》。

　　这首诗，获得了毛泽东主席的激赏。

　　1938年，毛主席在延安的一次晚会上听完了柯仲平的朗诵，当即要去手稿。第二天看完后，即批示“此诗很好，赶快发表。”延安出版的《解放》周刊第41、42两期破例连载了《边区自卫军》。

　　新中国成立后，叙事诗的创作出现了高潮。

　　1963年，著名革命诗人、剧作家贺敬之创作了抒情、叙事长诗《雷锋之歌》。

　　这首长诗，以不可遏止的革命激情和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歌颂了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雷锋和伟大的社会主义时代，形成了现代叙事诗的最后一座高峰！

　　八十年代以后，由于种种原因，叙事长诗已经很少看到了，《红旗漫卷西风》的出现，具有填补空白的性质。

　　“红旗”的作者柳镇，笔名老金，是北京作家协会会员，曾赴黑龙江省生产建设兵团屯垦戍边，著有长篇小说京华三部曲《城》《墙》《路》，叙事长诗《女娲之肠》等。

　　老金在“前引”中写道，“长征，是震撼人寰的革命传奇；长征，是空古绝今的革命壮举。”“谨以这部叙事长诗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九十周年，激励真诚的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者，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争取共产主义事业伟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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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事长诗《红旗漫卷西风》，长达45万余言，初读之后，感到有这样几个特点：

　　一是，史诗式地表现了红军长征的全貌。从毛主席率领秋收起义的部队上井冈山，到长征胜利结束，把中国革命的大本营放在西北，非常完整地表现了长征的全过程；

　　二是，具有政论性。“红旗”并不仅限于讴歌长征，也有针对性地回应了当下的舆论场对长征的一些争论，包括攻击与污蔑，使这首长诗具有思想的厚度；

　　三是，与《雷锋之歌》一样，“红旗”在叙事的同时，具有强烈的抒情性。

　　在长诗的结尾，老金这样写道——

　　我，向伟人与先驱，

　　先辈，先烈，真诚地奉献我的情怀和感激，

　　奉献我的高歌、低语和默诵，

　　奉献我的诗歌、诗情和诗意，奉献我的忠贞、

　　肝胆与灵魂，寄托我的深切缅怀，寄托我的沉重的情思。

　　……

　　革命诗人柯仲平曾经说过：“艺术是时代的、生命力的表现。伟大的艺术，必是抓住了时代的中心、时代的生命而创造出来的艺术。”

　　《红旗漫卷西风》正是这样一部“抓住了时代的中心、时代的生命而创造出来的艺术”，整首长诗气势磅薄，具有饱满的政治激情，融叙事、议论与抒情于一炉，以浩然正气荡涤了当代诗坛的污泥浊水，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附：

　　叙事长诗红旗漫卷西风目录

　　前引

　　第一章  红一方面军

　　第二章  五次反围剿

　　第三章  突破四道封锁线

　　第四章  伟大的转折

　　第五章  四渡赤水

　　第六章  向往会师

　　第七章  红四方面军

　　第八章  两河口

　　第九章  陕甘支队

　　第十章  陕北红军与红二十五军长征

　　第十一章  奠基大西北

　　第十二章  东征西战

　　第十三章  百丈关

　　第十四章  红二方面军

　　第十五章  共同北上

　　第十六章　大本营

　　后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