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立国:读《论语》名句,写心学箴言

作者: 栾祖虎 日期: 2016-07-11 10:27:46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

  小人逐欲,欲炽而道灭。

  以孝为本,事父母能竭其力;

  以忠为用,事国家能致其身。

  团结而不勾结,君子周而不比,有光风霁月之怀;

  勾结而不团结,小人比而不周,有拉帮结派之嫌。

  真理是难得一闻的:朝闻道,夕死可矣;

  实干是更加伟大的:必行道,至死方休!

  不患无位,官位不高本领高,很好很好;

  患所以立,本领不高官位高,可怕可怕!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

  小人逐欲,欲炽而道灭。

  《论语•学而第一》说:“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君子致力于追求做人的根本,做人的根本树立起来了,他的人生之道就明确产生了。我们说,小人致力于追求欲望,欲望炽热放纵到了极点,他的人生之道就必然走向可怕的毁灭。什么是做人的根本呢?道德就是做人的根本。只有一个具有真诚的、强烈的道德意识的人,才是一个真正文明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不被欲望所主导的人,一个有益于家庭和集体、有益于国家和民族的人,一个人格健康、思想正直的人,一个高尚纯粹、无私无畏的人。

  从这样的道德出发,人生的种种行为都不离开这个做人的根本,君子的人生之路可以这样来描述:对于家庭,他任劳任怨,敬老爱幼,以尽孝为核心;对于工作,他吃苦在前,享受在后,以尽职为核心;对于国家,他公而忘私,国而忘家,以尽忠为核心。这样,就叫做“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了。相反,废弃道德这个根本,从满足自己的欲望出发,小人的人生之路可以这样来描述:对于家庭,他只知索取,很少奉献,以自我为核心;对于工作,他拈轻怕重,争风夺势,以名利为核心;对于国家,他冷漠无情,搜刮盘剥,以利用为核心。这样,当他的欲望日趋膨胀到了极点,就必然会走向违法犯罪的深渊,他的人生也就无可避免地毁灭了。

  人不知而不愠,是真君子;

  事难成而不退,为好儿男。

  《论语•学而第一》说:“子曰:‘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孔子说,真正的君子不在乎什么虚名,人们不了解他的才能,又有什么可怨恨的呢?我们说,真正的男子汉也不在乎什么困难,事情越是难办,他就越是毫不退缩,坚持到底,勇往直前。

  吾日三省吾身:是否离忠信修习之大道?

  吾心一悟至圣,放手开经天纬地之格局。

  《论语•学而第一》说:“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为别人办事是否尽心?与朋友交往是否诚信?老师传授的知识是否付诸实践?我们说,我的心一下子开悟好像达到了至圣至伟的境界,思想解放了,意志自由了,于是放开双手开拓那经天纬地的人生格局。

  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治亿万之世,立德为本,化性而施仁,天下归公。

  《论语•学而第一》说:“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孔子说,治理一个拥有上千辆兵车的国家,应该严肃认真地处理一切政务,严守信用,节省开支,爱护人民,顺应农时摊派劳役。我们说,治理亿万之众的世界,需要树立道德以为根本,化导民性而广施仁义,天下归公,共趋大同。

  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

  大人行则忠,战则勇,恒而诚,能自重而生威。

  《论语•学而第一》说:“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孔子说,年轻的学生们啊,在家要孝顺父母,在外要敬重兄长,谨慎做事,严守信用,博爱大众,亲近有仁德的人。我们说,顶天立地的大人们啊,一切行为首先要强调对国家忠心耿耿,与敌人战斗要坚强勇敢,做事情要持之以恒,一颗心要至真至诚——这样,自然能廉洁自重,庄敬日强,不怒而威。

  以孝为本,事父母能竭其力;

  以忠为用,事国家能致其身。

  《论语•学而第一》说:“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而有信。’”子夏说,对妻子注重品德而不是注重相貌,侍奉父母能够尽心竭力,侍奉国君能够豁出性命,与朋友交往诚实守信。我们说,进孝是人生的根本,尽忠是人生的大用。时代的变迁要求我们,将尽忠的对象从国君变为国家。

  夫子倡温、良、恭、俭、让,此弟子之道也;

  我辈云厚、重、韧、勇、强,非大人能行乎?

  《论语•学而第一》说:“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子贡说,我们的老师是从一个国家的人民温和、善良、恭敬、节俭和谦让情况来判断其治理情况。我们说,夫子提倡的温、良、恭、俭、让,这是年轻的学生们的道啊!而顶天立地的大人们则需要将宽厚、自重、坚韧、勇敢和刚强,奉为行为的准则。

  君子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己;

  大人励于志而勇于行,因无私而济世。

  《论语•学而第一》说:“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孔子说,君子不追求饮食上的满足和居住上的安逸,做事勤敏而言语谨慎,向有道者请教以纠正自己的缺点,这就可以说是好学了。我们说,大人激励于壮志而勇于行动,因为其无私无畏而能济世助人。

  贫而无谄,富而无骄,已是人中上品;

  贫而乐道,富而好礼,更乃人中之龙。

  《论语•学而第一》说:“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问,贫穷之时不巴结谄媚,富有之时不骄横自大,这样的人怎么样啊?孔子回答说,已经是不错的了,但比不上贫穷却乐于践行自己的道,富有却能依旧谦虚好礼。我们说,前者为人中上品,后者为人中之龙。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是打磨不已,精进不已;

  如天如地,如火如荼,是自强不息,载物不息。

  《论语•学而第一》说:“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子贡问,像骨器加工需要不停地切,象牙加工需要不停地磋,玉器加工需要不停地琢,石器加工需要不停地磨,君子也需要打磨不已,精进不止吧?孔子回答说,自贡啊,可以和你讨论《诗经》了,告诉你过去,你就举一反三知道未来了。我们说,《周易》有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不患人之不己知,人不己知,无损于己;

  应患自己不知人,知己知彼,有益于己。

  《论语•学而第一》说:“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孔子说,不怕别人不了解自己的才能品德,要怕的是不了解别人的才能品德。我们说,别人不了解自己,对自己没有什么损害;只要能了解别人,知己知彼,这才是对自己真正有益的。

  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治世以正,堪为砥柱,迎其流而大涛碎之。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孔子说,坚持以道德原则治理国家,感化了百姓,百姓就会拥护他,就像北极星处在自己的位置上,其他星辰都围绕着它一样。我们说,坚持以至正之道治理世界,堪为中流砥柱,与滔天浊流相对抗,可撞碎无数大波大涛而毫不动摇。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经》无数,一言以蔽之,行正道。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孔子说,《诗经》三百篇,用一句话来概括它,就是思想纯正无邪。我们说,古老的中华经典是无以计数的,用一句话来概括它,就是教育人们要走正道。以此观之,直握本源,纲举目张,则《诗经》不复杂、不难懂,各种经典也是不复杂、不难懂。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法治只能治标;

  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有耻且格,德治才能治本。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有耻且格。’”孔子说,用政令引导人民,用刑罚整治人民,人民可能免于犯罪但并没有廉耻之心;用道德引导人民,用礼教整治人民,人民就可能不仅产生廉耻之心,也能自我纠正错误,建立起自尊自重的人格。因此我们说,前者是法治,法治只能治标;后者是德治,德治才能治本。

  团结而不勾结,君子周而不比,有光风霁月之怀;

  勾结而不团结,小人比而不周,有拉帮结派之嫌。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孔子说,君子以道义团结人,并非因利益而相互勾结;小人因利益而相互勾结,而不是以道义团结人。我们说,君子团结而不勾结,有光风霁月之怀;小人勾结而不团结,有拉帮结派之嫌。

  少年志于学,青年能自立,中年须不惑,老年从心所欲;

  本领要学好,事业要打牢,思想要通拓,行为无法可依。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说,我十五岁开始立志求学,三十岁成熟自立,四十岁不会陷入迷惑,五十岁懂得了天命,六十岁好话坏话都无动于心,七十岁可以随心所欲但又不离正道了。我们说,少年志于学,本领要学好;青年能自立,事业要打牢;中年须不惑,思想要通拓;老年从心所欲,行为自然纯正,就好像是达到了无法可依的自由之境了。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

  吐故而纳新,可以归真。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孔子说,能够在温习旧知识的时候,有新的体会和新的发现,这样的人就可以当老师了。我们说,能够扬弃旧的,吸取新的,不断更新自己,这样的人就可以归于至真至正了。

  读书须能独立思考,因为学而不思则罔;

  思考必有书来借鉴,因为思而不学则殆。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孔子说,只是读书学习而不能独立思考,就会迷惑受骗;只是独立思考而不能读书学习,就会遭遇危险。我们说,独立思考与读书学习二者不能偏废,缺一不可,是辩证统一的。

  君子治学,勿攻乎异端,偏颇有害;

  大人治世,宜紧握枢机,纲举目张。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孔子说,君子治学,不要专心研究不正确的、极端的学说,过于偏颇是有害的。我们说,大人治世,应该破解最主要的规律,抓住最主要的矛盾,以期取得纲举目张之效。

  什么是真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什么是假知?知一不知二,不知为知之。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由!诲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孔子说,仲由啊,我要告诉你什么是对待知识的正确态度。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才是对待知识的正确态度。我们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对知识浅尝则止;不知道却说是知道,不能实事求是——这都是对待知识的错误态度。

  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

  心有诚,志有恒,福在其里。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当弟子问求取俸禄的方法时,孔子说,说话谨慎很少有过失,做事谨慎很少有后悔,俸禄就在其中了。我们说,内心真诚不欺,志向恒久不变,福分就在这里了。

  明君举直错诸枉,则民心服;

  昏君举枉错诸直,则民心乱。

  《论语•为政第二》说:“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哀公问怎样才能得到老百姓的服从拥护呢?孔子回答说,提拔正直的人在邪恶的人之上,就会得到老百姓的服从拥护;提拔邪恶的人在正直的人之上,就得不到老百姓的服从拥护。我们说,一个君主是明君还是昏君,民心服还是民心乱,首先就体现在他如何对待、如何使用君子和小人这两种不同的人身上。

  人而无信,不能立身处世;

  信而无恒,不能化世修身。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孔子说,作为一个人,如果不讲信用,也没有了信心,这怎么能行得通呢?我们说,讲信用,有信心,如果不能坚持到底,持之以恒,就不能化导世人,修炼自身。

  见义勇为猛士也,成人生伟业;

  见义不为无勇也,成人生遗憾。

  《论语•为政第二》说:“子曰:‘见义不为,无勇也。’”孔子说,看到理所应当挺身而出的事情,却不去做,这是没有勇气啊!我们说,见义勇为者,是真的猛士,他开创了人生伟业;见义不为,缺乏勇气,他留下了人生的遗憾。

  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观毁于夷,是可毁,孰不可毁?

  《论语•八佾第三》说:“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孔子在谈到鲁国执政大夫季孙氏时说,只有周天子才可以用的八列舞队,竟然出现在他家里,这种野心勃勃、胆大包天的事情都忍心做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能忍心做出来的呢?我们说,中国人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恐怕要毁灭于西方帝国主义的侵略之手,这样宝贵的东西他们都要毁灭,还有什么东西不敢毁灭的?

  祭神如神在,祭神之人何敢马虎大意?

  祭祖如祖在,祭祖之人岂可不孝不悌?

  《论语•八佾第三》说:“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我不与祭,如不祭。’”孔子祭祀祖先就像祖先真在面前,祭祀神灵就像神灵就在面前。孔子说,我若不亲自参加祭祀,那就如同没有举行祭祀一样。我们说,孔子祭祀的心态是真挚而虔诚的,他尤其启发祭祀祖先的我们,首先不应该成为一个不孝不悌的人,否则就是愧对祖先。

  子入太庙,每事问,不畏人讥,此即是礼;

  舟入学海,每天行,不拘远近,此即是功。

  《论语•八佾第三》说:“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子闻之,曰:‘是礼也。’”孔子进入太庙,每件事都要发问。有人因此议论说,谁说孔子这个鄹人的儿子懂得礼呢?孔子听到后说,这正是礼呀!我们说,学子们入学海泛舟,每天都要前进,不拘泥于或远或近,这正是功啊!

  事君尽礼非为谄,

  报国以忠岂是愚?

  《论语•八佾第三》说:“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孔子说,我完全按着周礼的规定去服事国君,别人却以为我是在谄媚国君。我们说,以礼节对待国君不是谄媚,以忠诚报效祖国岂是愚昧?

  成事不说,遂事不谏,一心一意干事业;

  惩前毖后,既往不咎,精诚团结谋未来。

  《论语•八佾第三》说:“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孔子说,已经做过的事就不再解释了,已经完成的事就不再劝阻了,已经过去的事就不再追究了。为什么要成事不说,遂事不谏呢?因为我们要一心一意干事业。为什么要惩前毖后,既往不咎呢?因为我们要精诚团结谋未来。

  天下无道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宣德化世;

  民众有志大矣,民将以革命为巨船,破浪前行。

  《论语•八佾第三》说:“天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一个得到孔子接见的官员说,天下处于无道的黑暗之中已经很久了,上天大概是要让孔夫子他老人家作为召集大众、发布政教的铜铃来宣扬道德,感化世人吧!我们说,人民群众的志向是伟大的,人民将驾驭着革命的巨船,战胜挑战,破浪前行。

  夫子化民以柔,谓《韶》尽美尽善;

  我辈化民以刚,谓《武》尽善尽美。

  《论语•八佾第三》说:“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孔子评价《韶》乐,真是美极了,也善极了;评价《武》乐,美是美极了,但善还没有达到极致。我们的看法与夫子不尽相同。中国人的民族性格大都是温柔过度、刚强不足,因此总是挨帝国主义的打、吃西方列强的亏。所以,我们说,《韶》乐尽美尽善,《武》乐也一样是尽善尽美。

  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夫子何以观之?

  居下不勇,为人不诚,临难不决,我辈何以乐之?

  《论语•八佾第三》说:“子曰:‘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孔子说,居于高位却不能宽以待下,貌似有礼却不持敬严肃,遇到丧事却并无悲戚,这样的人我如何能看得过眼呢?我们说,居于下位却不能勇于进取,为人处事却不能抱以真诚,遇到危险却无决断之力,这样的人我们如何能有什么乐观的看法呢?

  人之所欲者富与贵,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

  人之所恶者贫与贱,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孔子说,发财、做官是人人都渴望的,如果不是用正当的方法得到的,君子就不会接受;贫穷、卑贱是人人都厌恶的,如果不是用正当的方法解决的,君子就不会逃避。我们说,无论富贵贫贱,秉持正道、践行正道都是第一位的。

  君子无时而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小人无时而有德,失势必于是,得志必于是。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孔子说,君子即使一顿饭的时间里也不会违背仁义,匆忙急促时与仁同在,颠沛流离时与仁同在。我们说,小人什么时候也不讲道德,失势时不讲道德,得志时也不讲道德。

  真理是难得一闻的:朝闻道,夕死可矣;

  实干是更加伟大的:必行道,至死方休!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孔子说,早晨听到了真理,就是当天晚上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我们说,真理虽然是难得一闻的,但是实干是更加伟大的:我们必须坚持真理、践行真理,不止不息,至死方休!

  不患无位,官位不高本领高,很好很好;

  患所以立,本领不高官位高,可怕可怕!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孔子说,不要担心没有地位,要担心的是没有可以胜任的本领。我们说,才与位最好是匹配的,如果不能匹配,才高于位、得心应手是好事,位高于才、小马拉大车则是坏事。

  夫子之道一以贯之,忠恕而已;

  儒家之教一言蔽之,至仁至孝。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孔子说,曾参啊,我讲的道有一根线贯穿始终。曾子回答说是啊!孔子出去后,别的学生问曾子这是什么意思呢?曾子说,夫子的学说,无非是忠恕罢了。我们说,儒家的全部教义,一言以蔽之,讲的就是至仁至孝。忠恕是仁在社会上的具体运用,孝则是仁在家庭中的具体运用,所以,儒家的全部教义也可以归结为仁字。

  君子喻于义,见义而行真君子;

  小人喻于利,非利不动是小人。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孔子说,君子明白的是大义,小人明白的是私利。我们说,坚持正道、见义而行的是君子,追逐私利、非利不动的是小人。

  见贤思齐,有无上动力;

  不贤自省,须终生践履。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孔子说,见到贤德的人,应该想着向他看齐;见到不贤之人,应该自我反省自己有没有同样的毛病。我们说,以贤德的人为参照,就有了无穷的向上的动力;以不贤之人为镜子,就知道了自己终生都要改进的毛病。

  父母不听劝谏,儿女要敬而不违,劳而不怨;

  父母听从劝谏,儿女要戒骄戒躁,始终如一。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无怨。’”侍奉父母,如果父母有过失,就应婉言劝阻。看到父母不听从自己的意见,也应该恭敬有礼,小心不要触怒他们,操劳如故而不抱怨。我们说,即使父母听从了劝谏,也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孝敬父母要坚持不懈、始终如一。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父母病,不宴乐,乐必有节。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孔子说,父母还活着的时候,不应作远行,即使不得已远行,也要有一个固定的去处与方向。我们说,父母生病的时候,不应参加宴会娱乐,即使不得已参加了,也一定要有所节制。

  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

  小人敏于言而讷于行。

  《论语•里仁第四》说:“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孔子说,君子言语上要谨慎迟钝,行动上要敏捷勤奋。我们说,与此相反,小人言语上敏捷勤奋,行动上谨慎迟钝。

  敏而好学,正可一日千里;

  不耻下问,方能日趋高超。

  《论语•公冶长第五》说:“子贡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子贡问,卫国大夫孔圉为什么死后被谥为“文”呢?孔子回答说,他又聪明又爱学习,谦虚下问,不以为耻,这就是他谥号“文”的理由啊!我们说,学者为学,不可缺敏而好学、一日千里的豪情,也不可缺不耻下问、日趋高超的实战功夫。

  人生是可雕琢的秀木,不是不可雕琢的朽木;

  大脑是可清洗的机器,不是不可清洗的机器。

  《论语•公冶长第五》说:“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宰予大白天睡觉。孔子生气地说,真是腐朽的木头无法雕刻,粪土垒的墙壁无法粉刷啊!我们说,不能和宰予一样,我们的人生是可雕琢的秀木,我们的大脑是可清洗的机器。

  言行一致是少见的,听其言不可信其行;

  行胜于言是难得的,听其言必须观其行。

  《论语•公冶长第五》说:“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孔子说,起初我对于人,听了他的话,就相信他的行为;现在我对于人,听了他的话,还要观察他的行为。这都是宰予大白天睡觉给我造成的改变。我们说,言行一致已属少见,行胜于言更是难得。

  季文子三思后行,谨慎有余,勇猛不足;

  猛张飞长坂狮吼,吓退千军,无法可依。

  《论语•公冶长第五》说:“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季文子每件事都要反复考虑多次之后再行动。孔子听说后,评论道:考虑两次就可以了。我们说,与过分谨慎的季文子正好相反,猛张飞狮吼退敌,不在智谋,全在勇猛。

  邦有道,则发挥才能,积极进取;

  邦无道,则退而自保,大智若愚。

  《论语•公冶长第五》说:“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孔子说,卫国大夫宁俞这个人啊,在国家政治清明的时候就发挥出聪明才智,在国家政治黑暗的时候就大智若愚。我们说,生需其时,将贵知机,积极进取还是退而自保,要根据当时的社会形势、政治情况深入分析之后才能决定。

  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迷者觉之,怯者勇之,贫者富之。

  《论语•公冶长第五》说:“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子路问:希望听听老师您的志向。孔子说,我的志向是让老者得到安全赡养,让朋友们得到相互的信任,让年少的人得到关怀。我们说,我们的志向是让迷茫的人得到觉悟,让胆怯的人得到勇敢,让贫穷的人得到财富。

  十室之邑,必有忠信;

  百里之乡,必出大人。

  《论语•公冶长第五》说:“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孔子说,十户人家的小地方,就一定会有像孔丘我一样忠实守信的人,只是他没有我这样爱学习罢了。我们说,人民之中英雄多,百里之乡出大人!

  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

  心正而意周,以决其事。

  《论语•雍也第六》说:“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仲弓说,内心恭敬而行事简单,以此原则治理百姓,不也就可以了吗?我们说,处理国家大事,必须心正无邪而谋划周备。

  不迁怒,所以正心诚意,能化自性;

  不贰过,所以精进善学,改过自新。

  《论语•雍也第六》说:“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哀公问,你的弟子中谁最爱学习?孔子回答说,有个叫颜回的弟子最爱学习,他从不迁怒于人,也不犯同样的错误。我们说,正因为不迁怒于人,所以能从自身找原因,正心诚意,严于律己,化导自己的本性;正是为了不犯同样的错误,所以说他非常善于学习,懂得从一次错误中吸取足够的教训,在改过迁善中获得新生。

  颜回三月不违仁,得夫子赞叹;

  雷锋一生为人民,受万众敬仰。

  《论语•雍也第六》说:“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孔子说,颜回啊,他的心可以长期不违背仁德,其他人则不过是偶尔想一下仁德罢了。我们说,雷锋是更伟大的,他一生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受到亿万民众的永恒敬仰。

  贤哉回也!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大哉丘也!人不行其道,丘也不改其志。

  《论语•雍也第六》说:“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孔子说,贤德啊,颜回!吃一筐米饭,喝一瓢白水,住在简陋狭小的胡同里,别人无法忍受这种穷苦生活,而颜回却不改变其内心的快乐。我们说,伟大啊,孔丘!世人都不践行他所宣讲的大道,而孔丘却不改变其坚定的志向。

  中道而废者,有力不足,有心不足;

  固步自封者,有德不足,有愿不足。

  《论语•雍也第六》说:“冉求曰:‘非不说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汝画。’”冉求说,不是我不喜欢您的学说,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孔子回答说,如果你真的是力量不足,那么走到半道就走不动了。现在你实际上是画地为牢,裹足不前。我们说,中道而废者,有实力不足的原因,也有心力不足的原因;固步自封者,有道德不足的原因,也有意愿不足的原因。

  质胜文则野,粗野不是君子,君子质朴而有文采;

  文胜质则史,虚浮不是君子,君子雅致不失质朴。

  《论语•雍也第六》说:“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孔子说,质朴多于文采,就显得粗野;文采多于质朴,就显得虚浮。文采和质朴水乳交融、配合得体,这样的人才是君子。我们说,君子是质朴的,但是他不缺文采;君子是雅致的,但是他不失质朴。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培养兴趣比增长知识更加重要;

  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乐在其中比培养兴趣又上一层。

  《论语•雍也第六》说:“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孔子说,对于学习某个东西而言,了解它不如喜欢它,喜欢它不如钻研进去并且乐在其中。我们说,学习有三境界:增长知识是第一境界,培养兴趣是第二境界,乐在其中是第三境界。

  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

  慈悲之为本也,其大矣乎!君莫能行。

  《论语•雍也第六》说:“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孔子说,中庸作为道德的一种,应该是至高无上的吧!可叹的是人民缺少中庸之道已经很久了。我们说,慈悲作为人生的大本大源,应该是至大无界的吧!可恨的是君主从来不把慈悲作为治国的大道来真正践行。

  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

  大人笃行于世,克己成仁。

  《论语•雍也第六》说:“子曰:‘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孔子说,君子广泛学习各种文献,又遵守礼仪规范,也就可以没有什么离经叛道之举了。我们说,顶天立地的大人,他通过坚持不懈的实践,约束自己,成就仁德。

  博施于民而能济众,可谓之圣;

  精进不已而能化性,可谓之修。

  《论语•雍也第六》说:“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子贡问,如果有人博爱人民、周济大众,这个人怎么样?可以说达到了仁德的境界吗?孔子回答说,岂止是达到了仁德的境界啊!简直是达到了圣人的境界了!我们说,圣人是博施于民而能济众的,达到圣人的境界需要精进不已、化导自性的刻苦修炼。

  己欲立而立人,立人才可立己,这样站得稳些;

  己欲达而达人,达己还须达人,如此行得快活。

  《论语•雍也第六》说:“子曰:‘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孔子说,所谓仁,就是自己要成功,也要帮助别人成功;自己要通达,也要帮助别人通达。我们说,帮助别人成功,自己的成功可以更加稳当坚实;帮助别人通达,自己的人生之路就可以走的更加宽广,更加快活。

  夫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

  我辈倡继往开来,古不胜今。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孔子说,只阐述以前的东西而不创作新的东西,崇信并深爱着古代的文化——我私下把自己比作是古代的老彭。我们说,与夫子今不胜古的观念不同,我们认为古不胜今——创新进取,继往开来,正是今天中国人的文化使命。

  学而不厌是精进大士,

  诲人不倦有菩萨心肠。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孔子说,默默地记住所学的知识,学习永远不会满足,教人永远不会疲倦,除了这些我还有什么本领呢?我们说,学而不厌是精进大士才能达到的修为境界,诲人不倦是自拔拔他的菩萨才具有的善良心肠。

  德之不修,学之不讲,见义不为,不善不改,夫子之忧也;

  国之不强,民之不富,遇敌不勇,多谋不断,我辈之恨乎?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孔子说,不修品德,不讲学习,知道道义所在却无所作为,有缺点错误却不改正——这些都是我所忧虑的啊!我们说,祖国不强大,人民不富裕,遭遇恶敌不够勇猛,谋划虽多但不善于决断——我们怎能不把这些引为恨事呢?

  不愤不启,不悱不发,教育须掌握良机;

  不破不立,不塞不流,斗争要因势利导。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孔子说,教育学生,不到他用心思考心情急愤的时候,不去开导他;不到他想表达心中所想又表达不出的时候,不去启发他。我们说,与教育要懂得掌握良机一样,斗争也要懂得因势利导,没有破坏就没有创立,没有堵塞就没有奔流,这正是斗争者必须掌握的辩证法。

  富贵之不义,于我如枷锁;

  不义之富贵,于我如浮云。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曰:‘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孔子说,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富贵荣华,在我看来就像是天上的浮云。我们说,缺乏道义基础的富贵荣华一旦实现了,就会像沉重的枷锁一样,禁锢我们的道德与良心。

  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

  其为志也,以仁为道,诲人不倦,不顾义之难行。

  《论语•述而第七》说:“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子曰:‘汝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叶公问子路孔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子路回答不上。孔子说,你为什么不这样回答:孔子的为人是这样的——发奋用功时会忘记吃饭,快乐起来能忘记忧愁,连自己日趋衰老的事实都不顾及了,大概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说,孔子的追求是这样的——以推行仁德为大道,教育学生不知疲倦,执着前进,完全置道义真理难以推行于不顾。

  人非神仙,谁能生而知之?

  不学无术,敢不敏而求之?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孔子说,我不是生下来就什么都知道的人,而是热爱古代文化,勤奋敏捷求取知识的人。我们说,生而知之的神仙是不存在的,敏而求之才是正确的学习观。

  以人为镜,不善而改,可以正己;

  以德为师,择善而从,可以强心。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孔子说,多人在一起走路,其中一定有值得我学习的人:我选择好的方面来学习,发现不好的方面来改正。我们说,他人是一面镜子,可以照见自己的缺点,改掉这些缺点,就是端正了自己;道德是真正的老师,学习他人的善言善行,就可以强壮自己的内心。

  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义远乎哉?我欲义,斯义不空。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孔子说,仁德难道离我们很远吗?我想要施行仁德,仁德就来了。我们说,道义难道离我们很远吗?我想要践行道义,就发现道义真的不是虚空。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君子如日月,小人如浮云。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孔子说,君子胸怀坦荡宽广,小人经常忧虑恐惧。我们说,君子就像日月一样阳刚稳健、光明坦诚,小人就像浮云一样阴柔多变、飘忽不定。君子多阳刚,小人多阴柔。

  夫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

  大人朴而直,刚而不傲,敬而强。

  《论语•述而第七》说:“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孔子既温和又严厉,有威严但并不凶猛,庄重而又安祥。我们说,大人既朴实正直又坦诚直率,刚正不阿但并不骄傲,持敬而能自强。

  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所以言君子之慎;

  大开大合,一往无前,一日千里,所以言大人之勇。

  《论语•泰伯第八》说:“《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诗经》上说,小心谨慎啊!好像来到深渊旁,好像走在薄冰上。我们说,君子慎独以保身,大人勇猛以济世。

  君子修身,动容貌,正颜色,出辞气;

  大人治世,立民志,新民德,壮民魂。

  《论语•泰伯第八》说:“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矣。”(曾子说)君子应该注意修身的三个方面问题:端正自己的仪表,改变自己的举止,就能避免别人的粗暴轻慢;端正自己的表情脸色,就能显得接近诚信;注意说话的语气腔调,就能避免粗野悖理。我们说,君子有修身之道,大人需救世之功:确立民志,更新民德,强壮民魂。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民不可以无大志,兴家而利国。

  《论语•泰伯第八》说:“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曾子说,读书人啊,不能不心灵宏阔而意志果决,因为他使命重大而道路遥远。我们说,人民群众啊,不可以胸无大志,因为他们必须兴旺家族而有利于祖国。

  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起于孝,行于忠,归于诚。

  《论语•泰伯第八》说:“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孔子说,一个人的修养啊,可以从《诗经》上得到启蒙,在礼教上得以建立,在音乐上得以完成。我们说,一个人的精神啊,可以从尽孝起步,终生践行对于祖国的忠心,而这一切都要归于真诚。

  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君子之志不可夺也;

  穷且益坚,老当益壮,壮士之心不可止也。

  《论语•泰伯第八》说:“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孔子说,坚定自己的信念,执着进取,勤奋好学;坚守自己的信仰,誓死捍卫,至死不渝——这是君子不可剥夺的志向。我们说,虽然境遇艰难但意志更加坚定,虽然日渐衰老但情怀更加豪壮——这是壮士不可遏制的雄心。

  国家有道,不可甘于贫贱;

  国家无道,不可跻身富贵。

  《论语•泰伯第八》说:“子曰:‘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孔子说,如果国家政治清明,那么贫穷低贱就是一种耻辱;如果国家政治黑暗,那么富贵荣华就是一种罪恶。我们说,国家有道,甘于贫贱,就是不能与道同进;国家无道,跻身富贵,就是与时弊同流合污。也可以这样说,天下无道可归隐,天下有道应出仕。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法也,理也;

  思出其位,位卑言高,情也,义也。

  《论语•泰伯第八》说:“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孔子说,不在那个职位上负责做事,就不参与那个职位上的事务。这是合法,也是合理的。我们说,仅有法理是不够的。真正负责任的人,他的思想要超出自己的职位范畴,即使他的地位不高也要有高超的见解言论。这是合乎感情,也是合乎道义的。

  求学如求爱,求之不及,犹恐失之;

  爱书如爱子,爱之不够,日夜读之。

  《论语•泰伯第八》说:“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孔子说,学习啊,就像追赶一个东西,害怕赶不上,赶上了又害怕失去它。我们说,求学就像求爱一样,热切浓烈,患得患失;读书就像爱护孩子一样,怎么爱都感觉不够,所以手不释卷,日夜读之。

  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客观,辩证,灵活,民主。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孔子杜绝四种毛病,能够做到:不凭空臆测,不绝对肯定,不固执己见,不唯我独尊。我们说,不凭空臆测就是要客观冷静,不绝对肯定就是要辩证分析,不固执己见就是要灵活主动,不唯我独尊就是要充分民主,这也是对现代中国人的素质要求。

  文王既没,周代的礼乐文化不在孔丘身上吗?

  孔丘既没,儒家的道义思想不在我们身上吗?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孔子在匡这个地方被围困拘禁了,他说,周文王既然已经死了,周代的礼乐文化传统不都继承在我孔丘身上吗?我们说,孔丘既然已经死了,儒家的道义思想精髓不都继承在我们这些后来者的身上吗?传承民族文化,需要有使命意识与担当精神。

  夫子有知乎?无知也,学而不厌,谦字当头。

  夫子有怠乎?无怠也,诲人不倦,精进不休。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孔子说,我很有知识吗?我实在是没有知识的。我们说,孔子对知识的追求是永无止境、永不满足的,他学而不厌,谦字当头;孔子对教育的使命是责无旁贷、不容稍懈的,他诲人不倦,精进不休。

  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夫子应老当益壮;

  雄鸡高唱,日耀东方,我等必威震西洋!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孔子说,凤凰不来人世,黄河不出瑞图,我这辈子恐怕就这样完了吧!我们说,夫子不宜感慨天时、畏惧天命,宁移白首之心,老当益壮;我等听雄鸡高唱,看日耀东方,必起雄心,威震西洋!

  美玉藏椟,求善贾而沽;

  君子在野,待明主而出。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子贡说,这里有一块美玉,是把它藏在匣子里,还是找个识货的商人卖掉它呢?孔子说,卖了吧!卖了吧!我正等着那识货的人。我们说,君子在野,就像美玉在匣子里一样,等待着明主的赏识而出仕做官,扶危济困,一显身手。

  时光飞逝如大江东去,不舍昼夜;

  人心变幻似沧海桑田,换了时空。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孔子站在河边说,时光飞逝就像这奔流的河水一样啊,日日夜夜也不停息。我们说,和时空变换一样巨大、历经沧海桑田的,还有那人类的心灵。

  圣人好德如好色,

  大人爱国如爱家。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孔子说,我没有见过喜欢道德如同喜欢美色一样的人。我们说,好德如好色,这是圣人才能达到的境界;爱国如爱家,这是每一个思想觉悟、人格伟大的中国人,都可以拥有的价值观。

  后生可畏,青年有光明前途;

  今能胜古,中国创神圣未来!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孔子说,年轻人真是可敬畏的啊!怎么能知道下一辈儿赶不上现在这一辈儿呢?我们说,青年有光明前途,中国有神圣未来!

  三军虽强可夺帅,

  匹夫虽弱志难夺。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孔子说,一国的军队虽然强大,但可以夺去他的主帅;一个普通人虽然弱小,但打不败他的意志。我们说,人的肉体可能是弱小的,人的意志却可以无比强大!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国危,然后知忠臣之可贵也。

  《论语•子罕第九》说:“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孔子说,到了寒冷的季节,才知道只有松柏才是最后凋落的。我们说,国家危亡了,才知道只有忠臣才是最可宝贵的。

  朋友死无所归,有夫子为之殡;

  民族生无所主,有壮士为之哀。

  《论语•乡党第十》说:“朋友死,无所归,曰:‘于我殡。’”孔子的朋友死了,没人为他收殓,孔子说,他的丧事由我负责吧。我们说,一个民族活着却没有英明的领袖,爱国的壮士们难免为之悲哀。

  夫子曰未知生,焉知死,要活的充分;

  我等曰未立志,焉立德,须掘得本真。

  《论语•先进第十一》说:“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季路问如何事奉鬼神。孔子说,活人尚且事奉不好,怎么能去事奉鬼神呢?季路又问,请问死亡又是怎么回事呢?孔子说,生都搞不清楚,又怎么能搞清楚死呢?我们说,济世救国的志向如果没有确立,普及仁德的事业怎能坚持完成呢?所以,人生最需要挖掘的大本大源、真粹真义,就是那济世救国的伟大志向了。

  为政之道,须居之无倦,行之以忠;

  持家之要,在勤俭知足,不离于孝。

  《论语•颜渊第十二》说:“子张问政。子曰:‘居之无倦,行之以忠。’”子张问什么是为政之道。孔子说,在位做官不可厌倦懈怠,执行政令要出自耿耿忠心。我们说,持家的根本法要,在勤奋节俭,知足常乐,一切家庭行为与观念,都应以尽孝为核心。

  其身正,不令而行,人民的支持是清官的力量之源;

  身不正,虽令不从,人民的反对是昏官的执政噩梦。

  《论语•子路第十三》说:“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孔子说,当权者只要自己行为端正,不用发布命令,事情也能推行;当权者如果自己行为不端正,即使发布命令,百姓也不会跟从。我们说,人民的支持和反对,从根本上讲,就是对当权者行为是否端正的最好说明。

  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

  人而崇洋,不足以为人。

  《论语•宪问第十四》说:“子曰:‘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孔子说,读书人如果一味地贪恋安逸的生活,就不配做一个读书人了。我们说,一个中国人如果一味地崇洋媚外,就不配做一个中国人了。

  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中华儿女,非挟洋以自重,能风云而龙行。

  《论语•卫灵公第十五》说:“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孔子说,仁人志士啊!不会因贪生怕死而损害仁德,相反,会勇于献身、不怕牺牲以成就仁德。我们说,中华民族的好儿女啊,没有崇洋媚外、挟洋自重的丑类,相反,他们能够自尊自强,龙行虎步,驾驭时代的风云。

  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何其迅速?

  行善有大乐,行不善有大苦,何其分明?

  《论语•季氏第十六》说:“孔子曰:‘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孔子说,看见好的行为,就像害怕赶不上一样去效法学习;看见不好的行为,就像手碰到了热汤一样赶快离开。这些行为真是非常迅速啊!我们说,行善之中有大快乐存在,行不善之中有大痛苦存在,这些行为真是迥异其趣、泾渭分明啊!

  性相近,习相远,习能转性;

  爱生花,恨生根,恨去爱空。

  《论语•阳货第十七》说:“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孔子说,人生下来的本性都是差不多的,只是因为后天的习染不同而使相互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了。我们说,就像后天的习染能改变先天的本性,习与性是紧密相连的,爱与恨也是紧密相连的:原本就是爱恨交织的人生,没有了恨就没有了爱——没有了敢恨敢爱,没有了爱憎分明,就一定没有什么普世之爱、大爱无疆。

  天下有道,不需圣人改造;

  天下无道,正令我等心焦。

  《论语•微子第十八》说:“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孔子说,如果天下是清明太平的,我孔丘就不用努力改造它了。我们说,改造世界不仅是圣人才具有的使命,也是我们普通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尤其逢此远非清明太平之世,怎能不令我们中心忧虑、五内如焦?

  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必至天朗气清;

  大人之心,似江河入海,不废万古奔流。

  《论语•子张第十九》说:“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子贡说,君子的过失,就像日食和月食一样:他犯了过失,人们都看得见;他改正了过失,人们都仰望并钦佩他。我们说,大人的内心,就像涛涛入海、万古奔流的江河一样,天地可鉴,震撼时空!

  朕躬有罪,无以万方,好皇帝能自我担当;

  万方有罪,罪在朕躬,真领袖敢大赦天下。

  《论语•尧曰第二十》说:“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商汤说,如果我自身有罪,不要连累普天之下的人民;如果普天之下的人民有罪,罪过的根源还在我的自身。我们说,好皇帝能自我担当,严于律己;真领袖敢大赦天下,宽以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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