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才:阅兵纪念二战,失社意义嬗变

作者: 李甲才 日期: 2015-05-29 15:12:00

——修正主义湮没了共产党挣得的“二战”胜利成果

 

 

  列宁领导苏共搞“十月革命”成功,把俄罗斯变为苏联,曾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突破了资本主义独霸垄断的世界舞台。在外敌搅不安的列斯时代战胜了白匪叛乱、十四国武力围剿。希特勒法西斯不可一世的横扫欧洲如探囊取物,在规模最大时间最长、最致命的毁灭性卫国战争中取得了胜利,扩大了社会主义地盘,极大的显示了社会主义革命坚不可摧。外部武力不能战胜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一

  “二战”胜利改变了世界秩序,破天荒的打出社会主义阵营,从为世界发展前进的方向。波兰、匈牙利、东德、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罗马尼亚、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在苏联红军的帮助下成为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十月革命”给中国也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后也成了社会主义国家。

  共产党、人民军队在毛主席英明领导下的抗日战争中,“开天辟地”从小到大,成为取得抗战胜利的主力军,中国百年来屡屡被帝国主义无数次侵略得逞的局面结束。第一次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战胜了日本侵略者,将其赶出国门,从此开了新生面,成为与统治集团分庭抗礼的力量跃上历史舞台。蒋介石国民党再要随意屠杀共产党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为武装夺取政权、建立新中国的奠定了胜利的基础。继而在解放战争中打败了美国武装到牙齿的国军,建立了新中国。

  在1840年至1949年的109年间,中国连年战乱的社会现实,给一切主义提供了实施其政治主张的机遇,在社会制度的实践选择中均不成功的条件下,别无选择的跨进了社会主义国家的行列,又在抗美援朝中战胜了盛气凌人的美联军,由新民主主义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首次实现了性质不同的社会制度飞跃。一样的中国人在毛主席领导下逼得西方刮目相看。

  在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中,毛主席亦遇到和陶里亚蒂、多列士同样的选择,是交枪当官还是将革命进行到底?真正的马列主义者与修正主义者不可同日而语,后来断然拒绝划江而治是有力的证明,完成了中国的基本统一。继而搞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苏等社会主义国家联片,成为世界各国争取民族解放的灯塔。纵使资产阶级以无所不窥之学、无所不及之论也难以抹煞社资的本质区别,参透古今比对,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都是史无前例的创新。

  此后苏联、中国等的“共社”相继溃亡,在没有硝烟的和平演变战中,又纷纷开倒车复辟了资本主义。苏联复变俄罗斯,“苏共社”自亡;“中共社”距类似苏变俄一步之遥,“二战”的胜利成果化为云烟,无数为建立、捍卫的革命者与人民群众的牺牲和努力付诸东流。“在全球范围内代表多数人利益发言的声音,都已经很难在既有的政治结构中间占据一席之地”,“被统治者在重压之下的反抗空间和形式选择更为狭窄”,“也不得不被动实现‘向非制度化反抗’转型”。(老田《只有一种“晚年错误思想”有着预见性》2014年12月26日)

  搞一段社会主义,用其制度优越性解决了各类社会矛盾后,再走资本主义道路是最佳选择吗?苏东中几十年的实际证明很不成功。只要用1985年前的苏联东欧、1976年前的中国状况,与现在作全面的比较,就有更加清晰具体的鉴别,30年左右有时间段上的说服力。如若俄还处在“苏共社”中,岂有今日艰难挣扎之局?中国不非毛悖社,断不会内似坐在火山口上,外被美国等视为草芥百般蹂躏、欺侮。

  二

  中俄今年决定举行盛大阅兵庆祝“二战”胜利70周年。苏联(俄罗斯)打败法西斯希特勒的纪念日是5月9日;中国八年抗战胜利,人大常委会通过决定纪念日是每年9月3日。两大国阅兵纪念“二战”,作为胜利成果的社会主义已经消失,就只有民族意义的因素,性质大不相同,反而被利用为非社会主义政治服务,就有了现实的消极因素。社会主义失之不存,高价、隆重纪念的意义顿减。

  曾经的社会主义阵营各国,虽然大多数已不复存在,但社会主义的影响不能磨灭,在两对照中一定会萌发革命意识。2011年7月2日“中华论坛”上,梦彩君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重新思考共产主义(社会主义)》,具体叙述值得一看。针对罗马尼亚的现状引用《泰晤士报》的评论:“一位64岁的退休律师说:‘所有的人都对齐奥塞斯库的死感到遗憾。我们有了言论自由,但那又怎么样?现在我们这么穷,生活水平逐日下降。’”“一位西欧官员说:‘人们的思想很混乱’。‘也非常了解自己拥有的自由,但同时又希望像过去那样有工作,有住房,生活在无忧无虑的无知之中。’”这是苏东社会主义被埋葬后无所适从的一斑缩影。“感到遗憾”是认识从后悔到提高的表现,再要重建社会主义,只要共同努力,也不是太难的事。资本主义替代封建社会多次反复才得以成功,何况要同一切旧的社会存在彻底决裂的社会主义呢?

  私有制社会宪政民主下的选票,是被压迫阶级对压迫剥削无奈画押认可的“手印”,不过是每隔几年再次确认统治集团不同脸谱的法人代表而已。那种所谓的自由非常典型地反映了形式上的平等掩盖了实质上的不平等。你有接受藐视上帝的自由吗?绝大多数人自由得像野草一样自生自灭。对失业者而言,资本主义社会没有向下要求的平等自由,反复高叫自由很重要之时,失业者认为的自由平等就是就业。对流浪汉说自由不很可笑吗?已经自由得无家可归了!

  从修正主义到资本主义,由马列毛主义为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加进“邓三科”,经“毛共社”进入“中特社”,除了几个表面名分存在外,如人民共和国、五星红旗已成了没有象征意义的标识,各级机关门前有名无实的“红牌子”外,实质俱失。现在的社会和毛主席时代是两种不同性质的社会,不会有太大的争议吧?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实事求是想一想。

  毛主席满怀希望,“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同时说右派利用他的一些话得逞一时,左派用他的话组织起来打倒右派。左翼都说热爱毛主席,就不能使领袖的判断落空,义无反顾的抛弃那点可怜的既得利益,即使不能“真枪实弹”的投入到斗争中去,也要旗帜鲜明地说出真正有利于重建社会主义的正确话来,切莫言不由衷的“云云”。

  都说要正确认识文革,坚持继续革命,从打倒刘林邓这方面剖析,三人到底干了多少复辟资本主义的事情被毛主席断然拿掉,这可都是朝夕相处的同志战友啊!现在干了些什么?有犹豫再三的理由么?没有力量改变和其它的认识完全是两回事。

  三

  搞社会主义道路曲折,成功了的社会主义国家被后来搞修正主义的走资派葬送,同修正主义的领导把社会主义掐死在摇篮中相比,还有一段可以参考的经验教训,讲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先进有事实作证,而掐死在摇篮中的国度则没有可资借鉴的经历。

  1930年任法共总书记多列士(1900~1964),二战胜利后在法国出现革命形势大好之时,为换取一顶副总理的乌纱帽,把法国人民在反法西斯战争中建立的几十万军队,拱奉给资产阶级政府,葬送了可取得革命胜利的武装。要不是多列士搞修正主义妥协投降,法国也是社会主义国家。多列士死后戴高乐在唁电里直言不讳:“在法国决定性时刻,多列士响应我的号召和作为我的政府的一员,帮助维持了国家的团结”。勾画出修正主义必然成为资产阶级走狗的可耻嘴脸。

  1927年任意大利共产党总书记陶里亚蒂(1893~1965)既创建了意共,推行修正主义又把其引向无所作为的邪路。他认为资本主义可以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用“议会道路”代替暴力夺取政权的革命路线,提出要在意大利走一条与“十月革命”不同的民族国家社会主义道路,交出(军队)武装,投降资产阶级,争取议会多数席位,结果可想而知。“二战”墨索里尼败亡后建立社会主义的契机死于胎中。

  从1930年到1944年任美国共产党总书记的白劳德,长期坚持修正主义,认为美国无产阶级和大资产阶级之间有“共同利益”,后公开拥护杜鲁门政府的帝国主义政策,1946年2月被驱逐出党。毛主席说:“白劳德的整个修正主义—投降主义路线(这条路线充分表现于白劳德所著《德黑兰》一书中),本质上是反映了美国反动资本集团在美国工人运动中的影响。”后又遭1950至1954年麦卡锡主义的残酷镇压,“办公室不能摆放或谈论任何共产主义的东西”的法规至今还在,美国的文革比中国的厉害得多,一度浩浩荡荡的社会主义潮流渐行渐远。毛主席1970年在同斯诺谈话中还表示“寄希望于美国人民”。

  在目前的局势下,纪念“二战”的意义,就等于领袖时代巨大的公共财富留给了“中特社”一样。

  2015年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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