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打脸:他不是不歌颂,只是歌颂的是日本人

作者: 付欣宇 日期: 2022-06-20 07:55:37

       众所周知,莫言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莫某曾热沸腾整个网络江湖,各路主流精英、媒体弹冠相庆。不朽之盛事,宏大之伟业,文坛之奇观,一时风光无两。

  奉劝诸君,不了解他,就不要跟着起哄;没读过他的作品,就不要随便吹捧!

  盖能得诺奖的作家,想必都是文豪级的作家,总会有不朽的经典作品流传于世。可莫言有这种分量的作品吗?《红高粱》《蛙》《丰乳肥臀》《酒国》《檀香刑》等作品,不论从哪个方面上来权衡,都称不上上乘之作。顶多就是路边摊那种低俗庸俗媚之类。但小小寰球无奇不有,他居然能成为中国诺奖得主,真是奇葩。他为中国争光了吗?没有。他的作品恰好迎合了西方的需要,以此来丑化我们的民族。要说递刀子,方不圆还得喊他一声大哥呢。

  在当年诺奖颁奖典礼上,主持人阐述了授予莫氏诺奖的原因。其中有一段话令人意味深长:其“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诚哉斯言,这句话在其代表作《丰乳肥臀》等作品中完全得到佐证。

  一、文学无用论。

  莫氏在当年领诺奖后举发表感言时说: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的确没有什么用处,我想文学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看到此番高论,我立马瞠目结舌。文学对莫氏个人的用处是极大的,因为他正是赖文学而誉满世界文学舞台,而且还捞到一笔巨款和名誉。莫氏得好卖乖的高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文学,顾名思义,文以载道,学以致用,合起来便是讲述人类客观世界存在的一些基本道理,它是人文科学的味精,何谓无用?

  曹丕在《典论·论文》里说:“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他把诗歌和文学散文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鲁迅曾经说过:“用近代的文学眼光看来,曹丕的一个时代可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

  文学作为一种社会历史现象,记载了整个历史发展的脉略,也是人类不可缺少的精神产品,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进步的文学能够积极促进社会历史的发展。高尔基说,”文学的目的在于帮助人能理解自己,提高他对自己的信心,发展他对真理的志向,反对人们的庸俗,善于找出人的优点,在他们心灵中启发羞愧、愤怒、勇敢,把一切力量用在使人变得崇高而强大,并能以美的神圣精神鼓舞自己的生活。”

  自古读书人就比鸟鸟雀雀厉害,因为他会“学成文武艺,售予帝王家”。读书的目的是为个人富贵、光宗耀祖,境界不过尔尔。屈原系统的文学家开始追求济苍生的伟大政治抱负,王褒读书发誓愿意辅佐尧舜,杜甫一方面“窃比稷与契”“致君尧舜上”,又有《同诸公登慈恩寺塔》:“君看随阳雁,各有稻粱谋。”禽鸟寻觅食物,比喻人之谋求衣食和基本生活必需,文人的稻粱谋就是卖文章了。陶潜高其志节不为五斗米折腰,辞官回家种地。隋炀帝开科取士,文章谋略可值钱咧,以至俗谚发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拊膺浩叹。明太祖八股文,也是文学之士博取官禄之必须,从此僵化了脑袋,异化了文学。清末废除八股科举,五四运动提倡科学,会做文章逐渐降落为百般武艺中的一种,不再独尊。

  鲁迅式声明放弃诺奖提名:“我觉得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瑞典最好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脸皮的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足以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以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你看,鲁迅高其格,励其志,严其选,他弃医从文,以文学解剖民性,唤起血性,在他眼里文学是太有用,所以不忍轻率触诺,那是先生一种最大的然诺啊。

  坏的文学,只能是精神污染,好的文学能使人洗涤灵魂,热爱生命。可以确定的是,莫氏属于前者。

  二、暴露黑暗论。

  莫言于2014年年底被香港中文大学授予荣誉文学博士。在颁奖典礼上,他对视频里说:

  “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

  他这个文学观点正是他创作的理论基本。

  其实关于暴露与颂歌的问题,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暴露与颂歌应该有一个辩证论的观点。历史上所有有作为的文学家必定是歌颂德政、暴露黑暗、谛造光明的。

  著名古典小说《水浒传》是以描写农民战争为主要题材,它通过一系列官逼民反的生动故事,揭示了当时的社会矛盾,暴露了残暴和腐朽,歌颂了受压迫人民的反抗精神。

  关于这个话题,早在上世纪40年代的延安就有过争论。

  “从来文艺的任务就在于暴露。"这种论调是缺乏历史科学知识的见解。毛主席有一段特别著名的论断,他说:

  对于革命的文艺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剥削者、压迫者及其在人民中所遗留的恶劣影响,而不能是人民大众。人民大众也是有缺点的,这些缺点应当用人民内部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来克服,而进行这种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文艺的最重要任务之一。但这不应该说是什么"暴露人民"。对于人民,基本上是一个教育和提高他们的问题。除非是反革命文艺家,才有所谓人民是"天生愚蠢的",革命群众是"专制暴徒"之类的描写。

  如果文学仅仅只是暴露黑暗的话,而且又没思想深度,让人看不到光明和前景,陷入绝望的深渊,它对人类已毫无意义,这样的文学不要也罢。莫氏单一的文学思维已经制约了他的文学创作,对人民对社会毫无益处。

  三、对日本鬼子大加赞赏

  老实说,我看《丰乳肥臀》小说的时候是非常痛苦的。

  小说伊始,便是女人生孩子这个事,结果用了一万多字。活脱脱的懒婆娘的裹脚布——又长又臭。等到孩子快生了,结果还是一个死胎。这时日本兵来了,牠们杀死了产婆。孩子被日本军医剪脐带,又胡乱拍了几下,孩子奇迹活过来了。这点小事,经验丰富的产婆做不到吗?这段是想描述日本军医富有爱心,医术高明么。日本兵还杀了孩子爸爸和爷爷。这一点逻辑上怎么也说不过去。难道是日本鬼子仁慈,不杀女子和孩子,可产婆又被牠们杀害了。君不见,日本鬼子当年侵略我国,犯下了多少滔天罪行。牠们在我国实行“三光”政策,南京大屠杀更是三十万生灵惨遭杀戮,禽兽不如。这笔血债,作为中国人,应当永远铭记。忘记过去,就等于背叛!可在莫氏笔下,日本军医救了母亲和孩子,而且纪律严明,富有爱心。这符合历史事实么?

  在《丰乳肥臀》小说中,时间跨度很大。从抗日战争时期的30年代到上世纪90年代,但凡与共产党、与革命相关的人和事,大都是被用调侃、挖苦的笔调和敌对的情绪来描写的。小说不仅在政治上近乎反动,而且道德上也近乎反人伦。

  莫氏写的母亲上官鲁氏,共育八女一子。因他母亲的丈夫无生育能力,孩子们都是野合的。这种想象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

  小说中的母亲与姑父大巴掌生二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土匪密探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江湖郎中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杀狗人高大脖子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和尚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被四个败兵(打日本鬼子)强暴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瑞典藉传教士马洛亚生一女一子。(这段感情很丰富,小说中时有打情骂俏的俏皮话)

  (小说中母亲的8个女儿们的下场很悲惨。有一女爱上日本人,并与之结婚,因打死前夫残疾军人而被处决;有一女爱上美国飞行员,被俘虏后,与飞行员同归于尽(伟大的爱情);有一女被当时土改政策密令处死;有一女和所生二子被飞机炸弹炸死;有一女被打成右派,因饥饿,暴食生豆饼胀死;有一女在“闻革”时期自杀;有一女在“闻革”受迫害,犯病而死;有一女生而失明:生活困难时期,因不忍心拖累母亲,投河自尽。)

  看到这些,真不知莫氏是在糟蹋母亲,还是在深刻渲染母亲的苦难?新中国建立之后,人民的生活水平绝对比旧社会提高了很多。他母亲的8个女儿都是在新中国成立之后相继离开人世。没有死有旧中国,却倒在了新中国。莫氏如此描写,其居心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也看过不少古今中外的著作,从未见有人这样写自己的母亲,总算是开了眼界。

  著名作家高尔基的代表作《母亲》,我是一字不漏看完了的。小说中的母亲是从一个软弱、温顺、悲观的传统妇女变成了一个有着深刻见地、满腔热情、勇敢无畏的新时代工作者。《母亲》这部巨著,让我们看到了革命的激昂、正义的光辉、人性的伟大,让我们感受到生命的真谛。

  而莫氏描写的母亲,与多名男子野合,一生悲悲凄凄,晚年信仰甚督教。毫无进步意义,毫无价值意义,毫无社会意义,与高尔基《母亲》相比,不啻云泥之别。值得一提的是,“人畜一理”,在小说中出现多次,可见,他是把人当畜来写的。更为可耻的是,他把抗日队长写成是一个要投降日本鬼子、耍流氓的主儿!

  2004年12月26日,莫言在旅日作家的精心策划下,他踏上了神往已久的北海道土地。

  在《北海道的人》这篇散文里,莫言以优美的笔调,畅欢的心情,尽情地歌颂日本人民淳朴、善良、敬业等诸多美德。

  莫言在该散文中写一个日本死去的诗人,因为诗歌,他事实上获得了永生;他写女大学生洋溢着健康向上的精神,笑容纯真而稚拙;他写绿球藻茶屋的老板娘,因为她的勤劳和谦恭,让莫言铭记终生;他写

  养马人高大魁梧的身体,驯服烈马的那种特有的豪迈神情,连马都是幸福的;他写养牛人是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他为人民提供牛奶;他写卖硫磺蛋的老夫妇生活艰辛,但他们脸上没有多少凄苦之色,使莫言深深感动;他写年迈的老猎户别町为刘连仁建立了纪念碑和雕塑,并成立了一个宣讲刘连仁事迹委员会;他在这篇散文中,隐晦地指出战争就像巨浪拨弄两粒沙子一样,让这两个互不相干的人,碰撞在一起,成为传奇……

  总之在莫言的笔下,无论是小商小贩企业家,还是青年老人,个个尽善臻美,身上的闪光点处处可见。日本鬼子在我国横行14年,在他看来,只是两粒沙子在碰撞。

  12月26日,是毛主席的生日,是任何一个尚存良知的人铭记的日子。在这样的一个日子,莫言尽情地讴歌日本人,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恶臭味。

  莫言先生确实是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但只能看到日本人的美,同时也有一双发现丑恶的眼睛,却只是用来看自己的同胞和民族。

  四、莫氏对毛主席的态度。

  莫氏写的《毛主席老那天》(我特意查了来源,出于《会唱歌的墙》,作家出版社2005年),在文中说:

  “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毛主席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毛主席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莫氏故意破例采用其家乡方言,把“毛主席逝世那天”不伦不类地说成“毛主席老那天”作为文章标题,足可见其对毛主席明尊暗损的用心。

  北方人说的“老”就是老人去世的意思。从莫言的字里行间可以清晰地看得出:他对毛主席的逝世表示岀极大的“庆幸”,由于毛主席的“死”,他家里才有了牛,他才能当上作家,又祖坟冒青烟荣获诺奖。在他的心目中,这一切“辉煌”都缘于毛主席的“死”。

  莫言真是眼瞎了,他只看到了家里那头牛,为什么看不到毛主席时代“勒紧裤带”艰苦创业如何建设的新中国?为什么看不到毛主席时代,在这27年间取得的成就,已远远超过历史上2700年中国取得的物质成果之总和?为什么看不到毛主席时代,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独立自主的建起了世界第六工业强国,拥有了“两弹一星”?

  莫言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反毛狗!!

  毛主席的功绩与日月同辉,作为中华民族第一伟人,更当之无愧!尊重毛主席这位中华民族第一伟人,这应该是整个中华民族的自尊。毛主席的丰功伟绩,那是任何小丑的诋毁都不能改变的。

  美化日本鬼子,莫言是在吃里扒外;专揭中国落后暗黑,莫言是出卖民族灵魂;刻深渲染母亲苦难,不过是虚构故事情节,用软刀子虚化历史;攻击毛主席,莫言是在数典忘祖;获得诺奖,不过是向西方敌对势力递交投名状而己。

  媚外必定骨头轻贱,反毛最终沦为汉奸。勿谓言之不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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