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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鹏:徳特里克堡的枪声

作者:申鹏 发布时间:2021-04-09 09:27:36 来源:平原公子 字体:   |    |  

  4月6日,徳特里克堡响起了枪声。

  一个美国军人,海军医务兵“硬闯”基地的时候被击毙。

  他的名字叫做沃尔德森贝特,38岁,是一名美国海军医学研究中心的军官,据美国媒体报道在基地附近“军事机构”开枪击伤两名水兵后,驱车前往高度戒备的德里特里克堡基地,被基地警卫识别后,往基地内冲入半英里后,“挥舞步枪”被赶来的警察击毙。

  沃尔德.森贝特于2012年加入美军。他曾被派驻多个军事基地服役,2019年8月进入位于德特里克堡的美国海军医学研究中心。沃尔德森贝特获得的奖项包括“良好品行奖章”“国防服务奖章”和“全球反恐战争服务奖章”。虽然沃尔德森贝特在德特里克堡基地里工作,但住在基地外。

  可以说,他是一个功勋卓著的美国军人,是一个品行良好、素质优秀的海军医务人员,徳特里克堡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是他工作的地方,是军人的“家”,然而,他在家门口被射杀了。

  当他中枪倒地的时候,一定会回想起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年轻的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加入光荣的美国海军,面对星条旗宣誓,宣誓效忠于这个“自由的国度”。

  是什么,让一个美国军人对着他的同袍们举起了枪?

  是什么,让一个宣誓过为美国效忠的美国公民,喋血在德克里特堡门前?

  他为美国服过役,他为美国扛过枪,他为美国流血流汗,他在美国军中救死扶伤,他只不过是要开口说说话,到底是什么卑劣无耻的力量,到底是为了隐瞒怎样无耻下作的事实,非要堵住他的嘴?

  他是一个医务兵,疫情期间美军感染最严重的时候,他一定冲在第一线,见惯了生离死别;他是一个好军人,在打伤同袍之后第一反应不是逃离现场,而是冲向徳特里克堡军事基地……他只不过想要公平、想要真相。

  他不顾性命冲向徳特里克堡军事基地,一定是想要告诉这个世界什么!

  徳特里克堡大门后面,究竟藏着怎样见不得人的恶魔?

  1942年,美国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建立了一个大型生化武器基地。当时,美军在犹他州的达格威试验场测试自己开发的生化武器。德特里克堡生化武器基地诞生后,很快就建成了能够大量生产炭疽孢子、布鲁氏菌病和肉毒杆菌毒素的设施,并开始投入生产。

  徳特里克堡基地,可以说继承了日本“731”部队的遗产:1945年8月二战日本投降后,731部队的头目石井四郎与美军司令麦克阿瑟达成了秘密口头协议,后来又又在日本的镰仓酒馆签署了书面化的、保护731部队成员免于被起诉的协议,史称“镰仓协议”。

  协议签署之后,美国人按照协定,聘请石井四郎为德特里克堡的高级顾问,并将那里的一栋大楼命名为731,供石井四郎研究使用。后来在石井四郎怂恿下,德特里克堡最高负责人鲍德温终于突破底线,在美国本土内用活人进行了细菌试验。

  1952年初,美军用装有感染了鼠疫、霍乱的跳蚤、蚂蚁、苍蝇的细菌弹,对朝鲜和中国东北发动细菌战。经“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考察确认,美军在上述细菌战中使用的方法是在日本细菌战方法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当时,美国内部知情者还透露,在石井四郎等协助下,美方在巨济岛的战俘营中,对战俘进行细菌战实验,每天竟高达3000人次!

  徳特里克堡曾是美国陆军“生物武器实验室总部”,还曾是中情局“精神控制中心”,美国陆军“生物防御实验室”,

  在1950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在徳特里克堡发起了“蓝鸟计划”,之后更名为“洋蓟计划”,这里就成了美国CIA的“精神控制中心”。

  这个计划的目的是开发“通过特殊审讯技术控制个人的方法”、“防止中央情报局特工招供的方法”和“非常规技术,例如醉眠和药品的攻击性使用”。讲白了,就是“洗脑”。

  二战时期,美国就搞过“吐真剂”计划。吐真剂项目中实验的药物大多是麻醉类药物,包括大麻,墨斯卡灵,莨菪碱硫酸盐、麦角碱等具有致幻和成瘾等作用。

  蓝鸟计划更进一步,在1952年1月的一份备忘录中描述,此项计划的目的是“我们是否能让一个人违背自己的意志,服从我们的命令,甚至违背自然基本定律,比如保全自身?”此计划在人体受试者上研究了催眠的使用,强制使吗啡成瘾,之后强制戒除,和使用其他物质、其他方法,患健忘症及其他脆弱状态。为了研究“可让个人无论是否愿意而提取信息”的技术,蓝鸟计划研究人员实验了多种心理药物,包括LSD、海洛因、大麻、古柯碱、PCP、麦司卡林和醚。在马里兰州的埃奇伍德兵工厂,蓝鸟计划研究人员在没有知晓或同意的情况下,给7,000名美军士兵服用了LSD。造成超过1,000名士兵得了多种精神病,包括抑郁症和癫痫。部分人试图自杀。



  这种反人类的人体试验,却被美国的文艺作品,扣帽子扣到了苏联头上,比如复仇者联盟中的“冬兵”,就是被苏联“洗脑”控制了,在美国著名游戏《红色警戒》中,苏联一方的“尤里”,最擅长的就是“精神控制”。

  从20世纪60年代起,徳特里克堡变成了“高端研究基地”,成立了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负责研究包括埃博拉在内的等众多危险病原体,同时,这里还是美国陆军“生物防御实验室”。

  上世纪60年代,越南战争期间,为对付善于在丛林中作战的越南游击队,美军喷洒了大量的“落叶剂”,使2.5万平方公里的森林受到了污染,约有1.3万平方公里的农作物被破坏,造成150多万人中毒,3000多人死亡。这些可怕的“橙剂”,同样来自于徳特里克堡的生化武器研究。

  超过四百万越南人直接暴露于橙剂,其中至少三百万人忍受着橙剂带来的疾病。越南红十字会称,近一百万越南人因橙剂污染而致残或有其他疾病。受橙剂影响最严重的地区是越南长山山脉周边地区以及越南和柬埔寨的边境地区,越南战争期间,越南和柬埔寨交界地带是著名的胡志明小道,此地受橙剂影响最为严重。在这里经常可以见到一些有生长缺陷的儿童,他们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身体畸形,有的智力低下。除了外形的缺陷,遭受橙剂污染地区癌症率也比其他地方高。

  橙剂伤害的不只是越南人,还有美国军人,参加越战的美国士兵患睾丸癌的几率是正常人两倍,士兵妻子流产几率也是两倍。他们的新生儿畸形率也远高于其他人。

  2010年,一名叫做加里·艾布拉姆的退伍美军终于收到了来自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的赔偿款。艾布拉姆于1962年至1964年间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服兵役期间曾接触过橙剂,据他透露,2008年,他曾收到一封信,信中承认美国国防部曾在德特里克堡进行了多种物质的喷洒测试,其中就包括橙剂。

  1989年,德特里克堡基地的科研人员在菲律宾猴子身上发现了一种新的埃博拉病毒,因为疏忽大意,造成病毒泄漏,并在当地扩散。所幸处置迅速,很快控制了局面。美剧《血疫》就是以该事件为原型的。此外,该基地还曾丢失过炭疽等致命菌株、毒株。一名叫西格尔的德国生物学家,认为艾滋病便是德特里克堡基地制造,并泄漏出来的。美国媒体统计称,从1992年至2011年,德特里克堡地区共有2247例癌症病例。畸高的癌症发病率,被认为与德特里克堡基地泄漏有关。

  2001年美国爆发“炭疽病毒恐怖袭击”,导致17人感染5人死亡,两名恐怖袭击的嫌疑人,都来自于徳特里克堡实验室。

  2019年7月,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对德特里克堡基地进行突击检查,随后立即宣布关闭德特里克堡陆军实验室,其中许多实验项目被临时暂停(包括埃博拉、天花、炭疽等致命性传染病实验)。

  按照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的说法,此前关闭的原因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系统来净化实验室废水”“工作人员违规打开高压舱室的门”。但是在CDC的调查报告中,有大量的内容被抹去,以至于大家无从得知两次违规事件中泄漏的“病原体”到底是什么。

  大家都知道,在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关闭之后,美国就出现了2019年“大流感”、“电子烟肺炎”,紧接着就是更可怕的“新冠肺炎”。期间还发生了世界著名病毒学家意外去世的事情......

  有人整理了一条清晰的“时间线”:

  2019年6月28日,美国出现首例“电子烟肺炎”。

  2019年7月5日,加拿大抓走了华裔病毒科学家邱香果夫妇以及他们的学生。

  2019年7月12日,弗吉尼亚州斯普林菲尔德的“绿色春天”养老社区爆发“不明肺炎”54人感染,2人死亡。该养老社区距离德特里克堡研究所只有1小时车程。

  2019年7月15日,就在加拿大抓走华裔病毒学家后不久,位于德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最高机密传染病研究所被紧急关闭,理由是:基地“未能落实和持续执行保证特定物品或病毒安全的控制措施”。

  2019年8月,电子烟肺炎确诊病例数开始急剧增加。

  2019年10月,美国流感开始大规模爆发。

  2019年10月18日,纽约举办了201事件进行大规模流行病的演习,美国中央情报局副局长参与了这场演习。

  2019年10月,新冠肺炎可能在不为人所知的情况下,开始在全球传染扩散。

  2019年10月18日~10月27日,武汉举办了jun运会。

  2019年10月底,5名外籍军人出现发烧、咳嗽、腹泻等症状,但被诊断为“疟疾”;

  2019年11月,电子烟肺炎确诊人数开始急剧减少,原因可能是被计算入流感里。

  2019年11月,意大利出现了某种“不明肺炎”。

  2019年11月,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新冠肺炎开始在武汉人传人传播。

  2019年12月31日,武汉开始正式通报“不明肺炎”的存在。

  2020年1月7日,上海临床中心完成了新型冠状病毒的基因组测序。

  2020年1月9日,正式报道了新型冠状病毒的存在,世人第一次得知新冠病毒。

  2020年2月4日,研究冠状病毒几十年的加拿大科学家Frank Plummer在肯尼亚开会期间因“心脏病发作”去世。该科学家曾为邱香果夫妇发声。

  2020年2月中旬,中国疫情得到了初步控制。

  2020年2月份,美国白宫曾经把最高级别新冠病毒会议列为机密。

  2020年2月20日,疫情开始以韩国、伊朗、意大利为中心,于全球大规模扩散爆发。

  2020年2月底,美国开始执行匪夷所思的“消极防疫”策略。

  2020年3月,有关德特里克堡关闭的大量英文新闻报道被删除。

  2020年4月28日,美国新冠病毒确诊人数突破100万,高居世界第一。

  2020年4月30日,特朗普公然造谣病毒是由WH实验室泄露。

  2020年5月6日,美国军方和五眼联盟竟然带头澄清新冠病毒来源于自然界,非实验室制造。试图不着痕迹的帮德特里克堡研究所洗白。

  2020年5月6日,美国一名华裔新冠病毒研究员在美国被枪杀......

  这不是我们“阴谋论”,是因为美国见不得的阴谋实在太多,大家不得不产生合理的怀疑和推测。

  终于,到了2021年4月6日,一位美国海军医务兵也被枪杀在了徳特里克堡。

  到底是多大的恐惧和利益,才会让那些狗腿子们毫不犹豫地下杀手?子弹从这位美国海军的躯体穿过,他摔倒在恶之花盛开的土地上。

  盎格鲁撒克逊人剥印第安人头皮的伟业,奴隶主虐杀奴隶的功绩,不幸都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死之后,无耻的美国媒体一定会给他扣上“疯子”、“磕药”、“仇杀”等罪名,往他尸体上撒一管洗衣粉,毕竟,他们太擅长做这种事了。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美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一个匹夫的“死谏”。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一个人的“死谏”是没有意义的,何况他只有一杆“挥舞的步枪”。

  我只觉得美国并非人间,50多万美国人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

  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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