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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铭 :中国近代的衰落只能让儒家买单

作者:吴铭 发布时间:2017-09-12 14:13:48 来源:民族复兴网 字体:   |    |  

——评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院长陈来《中国近代的衰落不能由儒家买单》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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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看了《新京报》刊登的《中国近代的衰落不能让儒家买单》一文。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不防拿出来让大家都看看,究竟中国近代的衰落该不该由儒家买单?为什么要由儒家买单?那些不想让儒家为中国近代的衰落买单的人,究竟想干什么?

  一、原文:每一次思想的转变,在国内都会形成异常巨大的争论,而其中的每一次争论都会有一种甚至几种观点被大众接受,这些观点在未来的日子里沉淀,变成了社会上大部分人的共识。

  评论:这个论断颠倒了因果关系。

  是面对每一次社会主要矛盾的激化,各阶级思想家都会按照自己的阶级立场,指出问题的本质,提出自己解决问题的办法。因为其阶级立场、阶级利益的尖锐对立,所以,他们所认识的问题的本质完全不同,所提出的办法同样完全不同,这就形成他们之间的激烈的论战。只有革命性最强的那个阶级的知识分子才能在这种争论中胜出,最终领导建立新社会,他们的思想也随之成为新社会的指导思想、主流思想,以便于维护其阶级统治和利益。也就是说,这种争论之后,统治阶级只接受一种思想;被统治阶级的思想,是不可能被统治阶级接受的,不可能“变成社会上大部分人的共识”。

  每个阶级只接受自己的阶级共识,不接受另一个对立阶级的共识,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共识。无论怎样欺骗,暂时受骗、小部分受骗可能,全部受骗、永远受骗,不可能。所谓儒家思想,不能代表中华传统文化;今天所宣扬的儒家文化,本质是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的共识,是被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用以奴役、麻痹全国人民的工具,一定程度上,是没落的、无前途的、受到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压迫和欺骗的中国小资产阶级的共识,并不是什么大部分人的共识。

  在中国,当前和可预见的未来时期内,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才是绝大部分中国人民的共识。因为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代表无产阶级和劳苦大众利益的,是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对人民的压迫的,是能够引导中国人民走向解放的。

  另外,如果要对观点分类,最根本、最关键的是要看其阶级本质,正确的区分方法是看其站在哪个阶级的立场、代表哪个阶级的利益,而不应按照表面的不同而区分为什么流派。

  二、原文:一百年来,人们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态度,似乎经历了一个轮回。

  评论:“一百年来”,准确地说是从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的一百多年来,至今已经177年了,说“一百年来”,不够严谨。既然作者提到“中国近代的衰落”,那近代就只能从鸦片战争开始,这是史有定论的。一百年前,中国兴起新文化运动,“打倒孔家店”,到今天中国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重新搬出孔儒这具僵尸,的确是一百年,是准确的。但是,文章题目是“近代”,说是“一百年来”,就文不对题了。

  为了“文能对题”,可以将题目改成“中国一百年来的衰落不能让儒家买单”。

  但是,从1840年鸦片战争1910年代,在儒家思想的麻痹下,中国的清政府政治腐败、军备废弛,每战必败、每败必割地赔款、出卖经济主权,放任外资、商品流入,清王朝就已经衰落了。如果不把这70年掐掉,那对儒家是极不利的。所以,作者也顾不得文不对题了。为儒家翻案作者可谓是煞费苦心,不得不把时间改动一下,把近代史缩短了70年。

  这个“人们”“轮回”的概念,也并不准确。

  自从鸦片战争起,中国开始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外部民族矛盾和国内阶级矛盾同时激化,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地主阶级、农民阶级、民族资产阶级、无产阶级先后纷纷开出拯救中华民族的“药方”,这些药方,就是不同阶级的“思想”、“哲学”、“文化”,这就引发了不同阶级思想之间的“争论”。争论的结果是:封建地主阶级、农民阶级、民族资产阶级的“药方”通通不管用,这些“药方”的失败,表明这些阶级的思想被扫入历史的垃圾堆,不再有人理会。只有无产阶级的马列主义这个药方胜出,“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直到“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为中国送来了马列主义”,中国共产党诞生,工人阶级以领导者的身份出现在中国革命的舞台上,中国革命才出现转机。特别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正确的革命路线逐步在党内确立,中国革命从胜利走向胜利,推翻“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国,实现了人民和民族的解放。此后又进行了艰苦卓绝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一辈子人吃十辈子的苦,干十辈子的活”,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外交等方面,都取得了空前的、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实践出真知”,能够拯救民族、人民的思想,能够打败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封建主义等反动势力的思想,能够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思想,当然是正确的思想,当然是真理,当然应该是我们弘扬的文化。“人民的眼光是雪亮的”,直到今天,最广大的中国劳动人民仍然怀念毛主席,崇拜毛主席,热爱毛主席。

  热爱孔孟儒学的只是一小撮,陈先生算是其中之一吧。(我严重怀疑,陈来先生对孔孟也未必就是真爱。)

  统治阶级的利益和立场,决定着他们采取何种思想。现在,经过近四十年的改革开放,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当权,勾结帝国主义,大肆出卖中国经济主权、市场主权、金融主权、文化主权,尽管国土未残,国家已破,工人阶级早就被赶下了政治舞台不再是领导阶级了,农民阶级当然也不是什么同盟军了,工农联盟当然也不是政权的基础了。当权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背叛了中国人民,也背叛了中华民族,“与国际接轨”、“引进外资”、“混改国企”、“保护外资知识产权”、“加入WTO”、“比较优势”、“救美国就是救中国”、“消气外交”、“夫妻外交”、“好水快流”、“推广转基因”,弄得中国人民又面临当亡国奴的危险,中华民族又一次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硬要把这样残破国家吹嘘出什么什么的“伟大成就”,就必须骗过全部中国人民,就必须骗过几亿背井离乡的农民工,就必须骗过数千万“下岗职工”,必须骗过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必须骗过无数“失足妇女”,必须把黄赌毒黑、资本压榨、贪污横行掩盖起来……,这种高难度的活,没有孔子孟子作背景,是玩不好的。

  统治阶级变了,思想意识也要跟着变。胡汉三又回来了,这才是“轮回”出现、孔孟复活的根本原因。

  有了孔孟作背景,同样玩不好这出骗人的把戏。

  要说轮回,那也只是当年的李鸿章、蒋介石、汪精卫的子孙在投靠美帝国主义、篡夺人民政权、背叛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之后,重新抬孔孟之道这个文化僵尸,对内讲究“君臣、父子”“报恩”,对外则屈膝投降,肆意出卖国家利益、人民利益、民族利益,出卖经济主权、市场主权、金融主权、货币主权、文化主权,把中国改变成国际垄断资本的殖民地,而自己则充当买办、为虎作伥,充当帝国主义压榨中国人民的打手而已。为了掩盖自己的罪恶行径,才不得不抬出所谓儒家文化、消解马列毛主义,用以对内欺骗、麻痹、压榨中国人民的反抗,消除卖国投降的障碍。其下流、卑鄙、无耻已经远远超越了秦桧、李鸿章、蒋介石、汪精卫。如果非要讲“轮回”,那么,孔孟“轮回”一次,人民群众就要吃一通苦、遭一次罪,经历一次全民族的灾难,如此而已。

  所谓传统文化,仍然要看阶级立场,站在不同的阶级立场上,就会看出不同的传统文化。共产党人是马克思主义者,是无产阶级先锋队,代表全世界最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工人阶级的先进性决定马列毛主义是最先进的文化。对于传统文化,我们看到的是被压迫阶级反抗斗争的伟大历史和文化,劳动人民是对封建地主阶级、对资产阶级反抗的伟大历史和文化;而反动的压迫阶级,则看到的是如何剥削压迫人民,如何维护他们的剥削压迫秩序,如何麻痹被压迫者的反抗,是反动的、肮脏的历史和文化。当前在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在马列毛主义指导下、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进行的反抗官僚买办阶级勾结国际帝国主义侵略的斗争中,孔孟儒家又一次被反动的官僚买办和帝国主义抬出来,打着弘扬传统文化的旗号,用以取代马列毛主义,压制、麻痹人民的反抗斗争。任何宣扬孔孟之道以取代马列毛主义的图谋,所得到的最终只能是可耻失败。这些文化骗子站在反动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头顶着专家、学者、院长的光环,充当了帝国主义的凶恶而懦弱的帮凶,成了整个中华民族和全体中国人民的敌人。但他们在人格上已经破产,任何光环都掩盖不了他们狐假虎威、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本质。

  三、原文:20世纪初,中国在西方列强瓜分的狂潮下,出现了亡国灭种的危机。以胡适、陈独秀、鲁迅等人为首的青年知识分子为了谋求近代的变革,让中国人接受西方的科技和政治制度(吴铭注:即“全盘西化”),不得不批判固有的文化传统,在他们看来,儒家思想是阻碍中国变革的罪魁祸首,因此他们喊出了“打倒孔家店”的口号。

  评论:胡适、陈独秀、鲁迅,都批判儒家文化,“打倒孔家店”,但又不可同日而语,他们在对待所谓儒家这个传统文化和马克思主义新文化的态度是完全不同的。

  胡适买办资产阶级文人的代表,根本就看不起中华传统文化,充满文化自卑感,“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当然也不会把传统文化的精华与糟粕区分开来,从言论上主张全盘西化,是一个彻底的没有脊梁的洋奴。口头上“打倒孔家店”,但实际上对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糟粕,他是继承的。同样地,胡适对西方资本主义文化的精华与糟粕也不能正确区分、取舍,对西方文化中的糟粕同样爱不释手。胡博士在言论上和行动上是分裂的、对立的。1933年6月,其好友、著名民主人士杨杏佛被蒋介石杀害,鲁迅、宋庆龄等著名人士不惧死亡威胁,毅然出席葬礼,而胡适作为死者好友、文化名人,不但避而远之,而且落井下石,称杨“没有朋友”,谄媚于蒋。抗日战争期间,胡任驻美大使,不务正业,搞到了很多士学位,以致美国人甚至有过用胡代蒋的打算。南怀瑾很喜欢吹捧此人。蒋介石逃台后,胡博士骨酥肉麻地吹捧蒋,又一次做了蒋的帮凶。其人五毒俱全,岂止是斯文扫地,简直是斯文败类!哪有一丝文人的风骨?连其主子蒋介石也对其大骂不止。

  胡适对马克思主义、共产党是坚决反对的,他要“多研究问题,少谈些主义,恐怕此君对资产阶级民族主义也不那么上心。

  进一步说,胡适对西方的东西也不是认真地研究,而是以西方文化为幌子,给自己弄个地位、名头,以便于混饭吃而已。

  现在,胡博士是中国公知的偶像,大吹特吹,倒是说明了“人以群分”的道理。

  陈独秀是小资产阶级文人,可能算不上革命家,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优点、缺点,他都有。这类人都有一定的民族主义立场和正义感,所以,在民族危亡、屡战屡败之际,他能够接受并宣扬马克思列宁主义,对中国革命发挥过重要作用。但是,同样因其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两面性、动摇性,他脱离群众、脱离实际,缺乏阶级独立性,不能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灵活地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所以,在革命危急关头,他手足无措、动摇投降。在第一次国共合作中,他犯了右倾投降主义错误。后被开除出党,再后则投降了蒋介石,在抗日战争期间做了蒋“反共、融共、限共”的帮凶。说明这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共产主义信仰是不坚定的,对马列主义的认识是肤浅的,终未脱小资产阶级飞扬。“晚节不保,一笔勾销”,对陈独秀要一分为二。

  不过,我看到的材料、听到的讲课中,一提到“全盘西化”的学者,都说是“胡适、陈经序、鲁迅”,而不是“胡适、陈独秀、鲁迅”。把陈独秀列为“全盘西化”的代表人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应该感谢陈来院长让我开了眼界。

  陈独秀1910年代后期宣扬马克思主义,1921年至1927年任共产党的总书记,是让中国人学习苏联!不是“让中国人接受西方的科技和政治制度”吧?

  我很怀疑,陈来院长可能是把陈独秀与陈经序弄混了。

  鲁迅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文学家,虽然不是共产党员,但却是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鲁迅的方向,今天仍然是中国广大劳动人民的革命方向。

  把鲁迅和胡适放在一起,是对鲁迅的侮辱;同样地,把胡适和鲁迅放在一起,又是对胡适的高抬。

  鲁迅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就是马克思主义的态度,汲取其精华批判其糟粕。新文化运动是要批判孔孟之首为代表的旧的封建文化,有些过激的行为,有些“矫枉过正”。但是,对所谓儒家文化的批判,现在看来,仍然是正确的!

  儒家文化也不代表中华传统文化,甚至不是中华传统文化的主要成分。陈来先生似乎把所谓儒家文化当作了中国的传统文化了,至少是将其作为传统文化的主流了。这是错误的,是背叛工人阶级立场的表现。

  就地主阶级的文化来说,法家、墨家、道家等文化思想要远强于儒家。

  四、原文:因此喊出“打倒孔家店的口号”。

  评论:1840年鸦片战争起,清王朝每战必败,请问皇帝驾前诸公,哪个不是孔门弟子?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法战争、甲午战争、八国联军侵华战争、日俄战争等,大清可曾打过一次胜仗?但是,对于镇压太平天国、镇压义和团运动、镇压孙中山领导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又积极又残忍。“外战外行,内战内行”,中华民族近代所遭受的屈辱、灾难,哪一件不是孔孟之道、孔孟弟子造成的?退一万步讲,在帝国主义的侵略面前,孔孟之道是至少无能的!没有能力反抗外辱,没有能力保护人民,甚至没有能力保护封建地主阶级的利益!孔孟之徒,“洸洸乎干成之具也”,其实就是一群草包饭桶,误国误民误苍生。孔孟思想,是当时封建地主阶级的主流思想、主流文化,现在人一讲就是讲文化发挥如何如何重要的作用。那么,国难当头,需要用你儒家文化救国救民的时候,你儒家文化束手无策、一事无成,不打倒你打倒谁呀?难道打倒“道家”、“伊斯兰”、“佛家”?不,虽然这些思想文化在中国也很普遍,但不是地主阶级的主流思想,所以,不需要打倒这些思想。但话也说回来,这些思想在拯救中华危亡中,也没有发挥太大作用,所以,在中国革命取得胜利之后,也不能给予这些思想太高的地位,尤其不能给予其主导地位,不能让其成为工人阶级的意识形态。

  “孔学名高实秕糠”,这个评价恰如其分,它是赖不掉这个评价的,无论如何也是洗不白的。“秕糠”,就是徒有其表,实际上没有用。“打倒孔家店”,让地主阶级带着他们腐朽、堕落、反动的儒家思想滚出中国历史舞台,是拯救中华民族的必然举措,是革命顺利前进的前提,这没有任何问题。

  “文- 革”期间批林批孔、评法批儒,是有人要借孔子这个尸还封建剥削的魂,批一下也是完全应该的。

  当然,打倒了孔家店并不意味着中国革命就一定会成功,还必须找到马列主义、确立了以毛主席的领导地位、创造出毛泽东思想,中国革命才能保证成功。

  但是,不打倒孔家店,则中国革命肯定不会成功。这应该是共产党和当时国民党的共识,也就是工人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的共识。孙中山最终也“联俄、联共、扶助农工”,说明他已经放弃了“全盘西化”主张,走上了苏联道路。

  老实说,“打倒孔家店”的不是共产党,也不是国民党;不是中国工人阶级,也不是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而是恰是西方殖民主义。在殖民主义列强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侵略面前,孔家店束手无策、被动挨打、不堪一击,根本保护不了大清王朝,完全不像孔门弟子吹的那么神乎其神,它的信誉完全彻底地破产了。革命的中国人民只不过是确认其死亡,不再对其抱任何幻,从而探寻新的属于自己阶级的思想文化以拯救中华民族而已。只有一小撮死脑筋的封建地主阶级人物、清朝遗老遗少还死抱葫芦不开瓢,只能为孔孟陪葬。

  五、原文:在急于变革的时代,人们不会分析传统文化里的精华与糟粕,只是一股脑全部看成灭绝人性的传统,并在未来的岁月里不断强化。

  评价:陈院长此言差矣!

  恰是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危急关头时,也就是陈来院长所说的“急于变革的时代”(不是变革,是革命),人们玩不起那种空谈,才能更清楚地分辨是非,才更能分辨世界上所有文化的“精华与糟粕”。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恰是在和平时代,人们容易忘记阶级斗争,才不会分析所谓传统理论的精华与糟粕,容易被资本主义、封建主义甚至奴隶主主义的毒药麻痹,忘记了自己是谁。比如今天,许多人本来属于无产阶级队伍,但却每天做着资产阶级的美梦,幻想通过自己的所谓努力打拼,将来某一天,上天开眼,找到“上升通道”,土鸡变鸾凤,成为资产阶级的一员,其实是受了资产阶级“鸡汤”的毒害。不敢斗争、反对革命,幻想着当个扎实认真的奴才,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就会给自己一碗饭吃,等待这些人的只能是绝望。

  在“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振荡风雷激”的革命斗争时代,为了革命胜利,人民最大限度地发挥聪明才智、积极实践各种思想,这时的分辨力最强、得出的结论最有说服力。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整整80年,时间足够长了,儒家文化做什么了? “吃一堑,长一智”,儒家在整整80年期间,吃了无数“堑”,却不曾长任何“智”。看看作为儒家弟子的叶铭琛、琦善、崇厚、李鸿章、弈劻诸红极一时的大臣,在干什么?卖国、割地、赔款、开放、引进外资,一件好事都没做,不打倒孔家店行吗?不打倒孔家店,中国有出路吗?历史雄辩地证明,当孔家店被打倒之后,新文化革命胜利,马列主义在中国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诞生了无产阶级先锋队共产党,中国革命显现出新的气象,从胜利走向胜利。仅仅28年(如果从1927年建军起,仅22年)就推翻了帝国主义、官僚买办资本主义、封建主义的统治,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建立了新中国,实现了中华民族的真正独立和解放。解放后,共产党毛主席领导全国各族人民,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指引下,坚定地沿着社会主义康庄大道,展开了波澜壮阔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运动,迅速清除长期封建主义压迫、帝国主义殖民、官僚买办资本主义卖国所留下的黄、赌、毒、黑、病、盲,发展经济、改善民生。对外反击帝国主义反对修正主义,支持第三世界民族独立和解放运动,对内巩固无产阶级政权,继续革命,一代人吃十代人的苦,流十代人的汗,创造了空前繁荣的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综合国力空前强大。到1976年主席去世时,我们新中国已经是个工业国,从建国初的“东亚病夫”一跃成为世界“大三角”格局中最强大、最有前途的一角!创造了人类建设发展史上的奇迹,与苏修美帝斗争,占尽上风,赢得了全世界人民甚至还有我们的敌人敬佩。也就是在这期间,我们批林批孔、评法批儒,不让孔子僵尸复活。也就是说,中国人民在短短二十七年取得的这些伟大成绩,和孔夫子没有任何关系!

  可以说,从1949年到1976年,这个没有孔夫子捣乱的时代,是中国人民天天向上的时代。要说“民族崛起”,早在五、六十年前,毛主席时代,中国早就“崛起”了!

  倒是最近些年,孔夫子又吃香了。但伴随着孔夫子的复活,黄赌毒黑、腐败堕落、对内镇压、对外投降又盛行了;美帝国主义魔爪、日本军国主义幽魂、印度霸权主义幻想又复活了,中国周边局势乃至国内社会又动荡了。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孔夫子带来了黄赌毒黑,还是黄赌毒黑带来了孔夫子,恐怕是相辅相承。看来,孔孟之道兴盛之时,必是人民群众每况愈下、社会走向动荡不安之日。

  不是说孔孟著作里没有一丝好东西。比如,“学习实习之”“孔子进太庙,每事问”,就代表了孔子的实践精神,注重调查,很好。也就是说,批判地继承儒家思想,辨别其精华和糟粕,这个工作早在毛主席时代就已经完成了!今天,打着“弘扬传统论”旗号大讲什么孔孟之道、“国学热”、“儒家热”之类,实质是要复活孔孟的奴才之道,复活孔孟之道中最糟粕的东西,本质是要以此取代无产阶级的马列毛主义,否定阶级斗争理论和阶级分析法,否定人民史观,甚至还想着以此作为发动“颜色革命”的抓手,居心够险恶!手段够下流!

  六、原文:到了上世纪90年代,随着经济变革和社会发展脚步的加快,商业大潮席卷了整个中华大地。当物质生活开始变得富足,人们的精神世界却在逐渐萎靡,每天奔波忙碌赚钱的中国人亟须精神信仰的填补。

  评价:请陈先生睁开眼睛看看,“随着经济变革和社会发展脚步的加快,”富士康的工人生活富足吗?留守农村的老人孩子生活富足吗?几亿背井离乡的农民工生活富足吗?几千万城镇下岗工人生活富足吗?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生活富足吗?漂流在北上广深的“蚁族”生活富足吗?几千万“失足”妇女生活富足吗? “十三连跳”富足吗?杨改兰富足吗?杨元元富足吗?……这些人占中国人口的比例是多少?

  广大劳动人民仍然是挣扎在社会最底层,遭受国际垄断资本和买办资本的双重残酷剥削和压迫,甚至连上学、住房、医疗等最基本生活保障都没有,哪有什么“富足”?

  “每天奔波忙碌赚钱”,请陈院长稍加调查,这些人究竟有没有赚到钱?能否赚到钱?

  陈来院长难道瞎了眼,只见一小撮的富足部分而看不到绝大多数的苦难?陈来老先生,咱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吧?

  “物质生活富贵”的只是一小撮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它们是中国共产党的大敌,是中华民族的败类,是中国人民革命的对象,却是国际垄断资本的走狗和帮凶!现在,它们在企图更加彻底地控制人民政权之际,又要对国企搞混合所有制改革,企图完全霸占人民的经济并出卖给帝国主义。他们霸占了官资学媒,企图千秋万代维护自己的反动统治,希望中国共产党和劳动人民做他们的“良民”“顺民”,所以,一边淡化、诬蔑、歪曲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淡化、诬蔑、歪曲中国革命史特别共产党毛主席领导全国各族人民进行革命的历史,谈化、诬蔑、歪曲中国人民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取得的伟大成就,一边打着弘扬传统文化的旗号,搬出了孔孟之道,鱼目混珠,要从所谓传统文化里寻找什么价值观,以便于欺骗人民群众,麻痹他们的反抗。办得到吗!?

  毛主席才是中国正统的唯一的传统文化的代表人物,毛泽东主义,及共产党毛主席领导下的中国革命人民民族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建设的历史,才是中国正统的历史文化,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现代发展,是中华传统文化发展的新高峰、新丰碑、新灵魂、新内核。中国古代传统文化甚至一切外国文化,需要运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特别是阶级分析法,进行辨别批判,才能区分精华与糟粕,才能“古为今用,洋为中用”。

  要说毛主席时代“一股脑”全部抛弃传统文化,也只是陈院长的一种诬蔑。“古为今用,洋为中用”,这是我们对待包括儒家思想在内的传统文化和包括资本主义思想在内的一切外部文化的态度,这个态度至今仍然是客观的、科学的、正确的、先进的,这哪里有什么“一股脑全部看成灭绝人性的东西”?哪里有什么不会区分精华与糟粕?

  陈来院长所谓的“人的精神世界却在逐渐萎靡,每天奔波忙碌赚钱的中国人亟须精神信仰的填补”,这个说法指的只能是以上列举的那些农民、农民工、下岗工作、失业学生、失足妇女,而不是那一小撮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官僚买办资产阶级需要“为赚钱”而“每天忙碌”吗?根本不需要。吴XX的安邦公司短短几年不生产任何东西,就能聚集数万亿资产,是“每天奔波忙碌”赚的吗?不是。房地产商X志强、XX屹、XX林以及买办商人X云、X化腾、X台铭等需要“每天奔波忙碌”吗?从国企混改中拿到股份的高管需要“每天奔波忙碌”吗?根本不需要。相反,每天“奔波忙碌赚钱”的恰是那些挣扎在社会低层的劳动人民。所以,你这句话是对着劳苦大众讲的,而不是对着买办资本势力讲的。

  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精神世界”强大着呢?强大到想永久奴役中国人民,用得着你来教训?再说,它们知道孔孟之道是个什么东西,所以,用不着你来教训它们,你也不敢教训它们。

  不过,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并不反对你讲些孔孟之道,甚至还极为支持,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恰是一种美妙的自我包妆:重视传统文化。

  那么,你对那些贫苦的老百姓讲孔孟之道,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呢?以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孔孟之道对于普通老百姓,则是一种恶意的欺骗、一剂险恶的毒药!请问陈院长,孔孟之道救得了杨改兰一家吗?救得了杨元元吗?救得了富士康工人免于十三连跳吗?救得了数千万下岗工人吗?救得了数亿农民工吗?救得了被迫从事“X产业”的“失足妇女”吗?

  陈来院长,你这样讲话,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

  七、原文:1993年8月16日,《人民日报》甚至以整版篇幅刊登《国学,在燕园林悄然兴起》。由此,国学热开始从学术界延伸到大众知识界。

  评论:1993年8月16日,《人民日报》鼓吹“国学热”,只能说明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已经脱下最后一层革命伪装,露出了封建主义的吃人嘴脸。它们霸占了人民的媒体,开始了反人民、反革命、反社会主义、反中华民族、反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舆论宣传。它们当然不代表人民群众,相反,他们代表了历史上最反动的资产阶级势力。人民群众对所谓“国学”没有任何需求;所谓“国学”也根本不具备解决人民群众问题的动机和资质。今天,为着反抗压迫、为着自身的解放,人民群众需要的是马列毛主义。所以,二十多年的欺骗宣传,二十多年所谓儒家文化的这“热”那“热”,人民群众根本不买账!根本不上当。在人民群众中间兴起的是“毛泽东热”,而不是什么“传统文化热”“国学热”“读经热”“汉服热”。

  陈来院长,你可以到天安门广场看看,到韶山看看,再到孔子那里看看,究竟哪个热、哪个冷,相信你会有自己的判断。

  2011年,有些人打着弘扬传统文化的旗号,半夜三更把一个孔子像立在了革命历史博物馆北大门外,招致全国声讨,最终连夜拆迁,被藏了起来。“敢做不敢当”,至今,是谁把这个丑陋的像弄到革命历史博物馆的,没有人敢承认,有关人等都当了缩头乌龟。陈院长不知道这事吗?还不说明问题吗?

  1993年8月16日,《人民日报》鼓吹“国学热”,还说明反动的孔孟之道,在反动学术人士的鼓吹下,终于走向了主要媒体,开始公然欺骗群众,开始了“颜色革命”。

  二十五年过去了,“颜色革命”还没有成功。陈院长,你急了吧?

  八、原文:人们渴望文化的复兴,更渴望通过儒家传统树立起对国家的信心。

  评论:广大劳动人民的确渴望文化的复兴,但是我们渴望的是马列毛主义的复兴,是社会主义的复兴,是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复兴,决不是什么儒家文化的复兴。因为马列毛主义是指引无产阶级革命的思想武器,是指导人民解放的思想武器,是解决人民群众问题的思想武器;而所谓儒家文化,却是维护剥削阶级利益、麻痹人民反抗的工具。人民群众渴望的是当家作主,而不是跟着孔子的教训做奴隶,更不是做奴才!为了马列毛主义复兴、社会主义复兴,共产党人正在艰难地与相互勾结的帝国主义和官僚买办资本主义作殊死斗争,恰在此时,孔孟儒家在帝国主义和官僚买办资本主义的扶持下,又卑卑怯怯来跳出来充当帮凶。“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到灭亡”,我相信,就是官僚买办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再加上什么儒家思想,你们三家联合起来,最终也同样是失败。

  至于什么“渴望通过儒家传统树立起对国家的信心”,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所谓儒家传统弄得大宋亡于金元,弄得大明朝亡于大清,弄得大清亡于民国,弄得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在殖民主义列强面每战必败,弄得人民挣扎在死亡线上,弄得整个中华民族四分五裂,弄得中国人被称为“东亚病夫”“华人与狗不得入内”!弄得外交官被打死而无可如何。

  这如此臭名昭著、劣迹斑斑、罄竹难书的儒家传统会让人们“树立起对国家的信心”,究竟哪些“人们”会因为儒家文化而树起“对国家的信心”?

  你脑子没有毛病吧?

  所谓“儒家热”“国学热”“汉服热”“读经热”及行跪拜礼之类,无非是官僚买办资本势力在帝国主义的鼓噪下制造的丑剧闹剧!分明是马戏表演、行为艺术,只能博人一笑。

  于丹、易中天甚至季羡林、南怀瑾,都不过是打着弘扬传统文化旗号的学术商人、学术骗子、学术混子、学术油子。于丹已经被北大轰下的舞台了,陈来院长还抱其大腿,真是可笑。

  九、原文:中国人认识到了传统文化里面好的一面,看到了它的魅力所在。

  评论:没有马列毛主义,没有劳动人民的阶级立场,哪能看出什么传统文化的“魅力”?无非是看中其对劳动人民的麻痹作用、欺骗作用。

  那些看到所谓传统文化“魅力所在”的,是什么人呢?是帝国主义和官僚买办资本主义的帮凶、走狗、打手,是中国共产党和整个中华民族的最凶恶的敌人。

  十、原文:其实,早在激进的百年前,就已经有一部分人也在做着维护传统的努力,但他们大部分人已成为了历史上的失语者而被忽略。章太炎说研究国故要从自国自心发出来;钱基博在《国学必读》一书中则更重人文主义的国学,“发国性之自觉,而纳人生于正轨。”

  评论:说到维护传统,提到章太炎和钱基博(钱基博是钱钟书的父亲)。这里得提一下共产党人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研究历史上的不同态度。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研究问题,只喜欢从概念从发,从所谓学者的研究论述出发,绝对不会从劳动人民的革命斗争和生产劳动实践出发,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史观,属“教条主义”。而从实践而不从理论、概念出发研究历史,恰是共产党人的原则性的做法,是人民史观的基本要求。这个出发点问题,是共产党人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本质区别之一。作为共产党人,如果不从革命斗争实践出发研究问题,就意味着对马克思主义的背叛。谈论问题,只要是从学者的研究成果、从书本出发,不从实践出发、不紧密结合实践,马上就会陷入唯心主义。

  正因为章、钱等人的研究脱离了革命斗争实践,脱离了人民群众,所以,他们在中国思想文化问题上,在创造新的引导中国人民走向阶级解放和民族复兴的革命斗争中,没有发挥太大作用,丧失了发言权,丧失了文化领导权,被人民遗忘是必然的。以一言蔽之,是他们自己没有了领导文化革命的动机、能力和积极的行动,所以,没有人听他们闲聊,这怪不得任何人。即使现在翻出他们的所谓著作,也掀不起大浪。

  十一、原文:现任清华大学国学院院长的陈来其实就是在接续前辈对于传统文化的态度,让传统文化在当下焕发出新的生机。

  评论:前辈仅指章太炎、钱基博吗?有没有胡适、吴稚晖、南怀瑾、季羡林吗?“让传统文化在当下焕发出新的生机”,做梦吧。如果孔儒真的在中国焕发“新的生机”,那必然导致中华民族的再次劫难。

  恐怕,你的目的也不是什么“让传统文化在当下焕发出新的生机”,而是以此为幌子,弄点钱花,如此而已。

  十二、原文:他(指陈来)是最早一批将儒家推向世界,与海外儒家学者对话的人,也是最早一批使用西方思想来对儒家思想进行解剖的人。

  评论:如此自吹自擂,不尴尬吗?

  “最早一批”,吹扯皮不顾屁股。你是最早一批,季羡林、南怀瑾怎么办?你1952年出生,小一辈。季、南两人刚死没几年,这就开始自吹自擂,自封第一,抢他们的位子了,你不怕季、南二位从棺材里爬出来与你争名夺利,打你的脸吗?

  “最早一批使用西方思想来对儒家思想进行解剖的人”,那是一种什么人呢?所使用的“西方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吗?应该不是,因为最早一批使用马克思列主义“解剖儒家思想”的,是共产党呀!早在陈来出生的31年之前,共产党就开始用马列主义这种“西方思想”来解剖儒家思想了,“最早一批”,轮不到陈来院长。恐怕,第二批、第三批也轮不到陈院长。

  如果陈院长“解剖儒家思想”所用的“西方思想”不是指马列主义,那是指什么东西呢?

  你只能是用西方的普世价值之类非马列主义的东西来解剖你的儒家思想。原来,陈来院长是“公知”。不过,这个“最早”一批人是孙中山那代人,同样轮不到你。

  “他是最早一批将儒家思想推向世界,与海外儒家学者对话的人”。你是不是“最早一批与海外儒家学者对话的人”,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地说,“最早一批将儒家思想推向世界”的,肯定也不是你!别抢人家的彩头。据我所知,早在大明朝时,传教士利玛窦等人就在做这个事,把很多儒家、道家还有其他著作翻译给了欧洲,老实说,这还真有重大历史意义。你想抢“将儒家思想推向世界”的头把交椅,可惜,你晚生了四百年,不行了,这事已经有人办了。

  你对前辈学人,包括你提到的章太炎、钱基博两先生,还有你后文提到的导师张岱年先生以及冯友兰先生,有一丝尊重吗?

  陈院长是自称是“最早一批将儒家推向世界,与海外学者对话的人”,又是“最早一批使用西方思想来对儒家思想进行解剖的人”,那么,你是把用“西方思想解剖”过的儒家推向了世界呢,还是将没有被“西方思想解剖”过的儒家思想推向世界呢?如果是你推向世界的是被你用“西方思想解剖”过的儒家思想,那还是儒家思想吗?那不成了“西方思想”的变种了吗?

  我真想象不出,被你用“西方思想解剖”过的“儒家思想”,究竟是什么样子?无非是把孟夫子弄成孟修斯,蒋介石弄成常凯申而已。

  “用西方思想”解剖“儒家思想”,你不怕你的祖师爷孔子孟子、张周程朱等人从坟地里爬出来吐你口水、打你耳光吗?

  儒家思想既然那么好,你为什么要用“西方思想”解剖它呢?你应该以儒家思想为解剖刀,解剖西方思想呀?!你没有搞清病人和解剖刀的区别吧。

  堂堂清华大学的院长,却跟着杜维明之类的学术伪军混饭吃,不惭愧吗?

  陈院长,恕我直言,即使从“弘扬传统文化”上讲,你也是个文化自卑主义者。你对儒家文化的尊重,尚不及我这种被称作“极左”的万分之一,至少,本人不会拿什么“西方思想”解剖“儒家思想”。

  老实说,如果你真的是真诚喜欢孔孟、崇拜儒家、宣传所谓传统文化,我倒觉得还应该尊重你几分。可惜,你对你宣扬的儒家思想没有一丝尊重,我觉得蒋庆先生比你做得好很多很多。

  我很能理解陈来院长。陈院长是聪明人,要拍西方文化的马屁,当然要把西方文化当作最优秀的,即使是儒家文化,在西方文化面前也是二流的。所以,要用“西方思想”解剖“儒家思想”。这样,一方面宣扬了“传统文化”,可以以此压制马列毛主义,压制人民群众;另一方面还不开罪那些西化的洋奴公知和西方精英。陈院长,怪不得你当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院长,你够圆滑。

  可是,人格呢?

  十三、原文:事实上,每一个民族都会在反复回望中,带着眷恋与爱,接受来自传统文化的滋养与抚慰,并由此获得极大的力量与理性,为自己生活其中的世界进行历史的定位,以及意义的诠释。

  评论:这句话表面上看,倒是正确的,没有什么错。

  可是,中国人民、中华民族是接受了马列主义之后,在共产党毛主席的领导下,经过艰苦卓绝的革命斗争和建设,才扭转亡国灭种的命运。我们的人民和我们的民族,当然要带着“眷恋与爱”,反复回望我们的历史文化。但是,我们望到的是带给我们幸福、和平、精神、光明、尊严、强大、力量、勇气、团结,让我们对前途充满希望的马列毛主义,是波澜壮阔的中国革命史,不是那些充满动荡、灾难、死亡、耻辱、贫弱、绝望、分裂、黑暗的孔孟当道的清季、民国的苦难史。因为回望毛主席,回望革命的中国共产党,回望伟大的毛主席时代,回望伟大的社会主义,我们由此“获得了极大的力量和理性”,让我们共产党人重新确立了革命斗争的胜利希望和正确方向。

  可是,陈来先生却另劈蹊径,却能从回望孔孟当道的充满动荡、灾难、死亡、耻辱、贫弱、绝望、分裂、黑暗的清季民国中得到“极大的力量和理性”,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和理性”呢?这样的“传统文化”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滋养和抚慰”呢?

  “为自己生活在其中的世界进行历史的定位”,陈先生,按照你对清季民国的回望,你为“自己生活在其中的世界”定个什么“历史位”呢?难道不是殖民地吗?殖民地的意义,你能做出何种“诠释”呢?

  十四、原文:学者李泽厚曾如此评价陈来:“在当今中国哲学史研究领域内,陈来大概是最细致最有水平的。”……,他能如此评价陈来的作品,足见陈来在当今中国哲学界的影响力。

  评论:蛇鼠一窝,互相吹嘘,党同伐异,鲜廉寡耻。

  从李泽厚的话看来,陈先生要当“中国哲学史”的泰山北斗了。

  这话不知道李泽厚是什么时候说的,当时张岱年、冯友兰死了没有?季羡林、南怀瑾等人死了没有,他们同意吗?不死也不要紧,“青出于蓝胜于蓝”嘛。看来,陈院长决心欺师灭祖,要把他的前辈高人全部扔掉了。

  十五、原文:回顾陈来四十年的学术生涯,可见其研究带给学术界崭新的思考范式,也为当时的人们重新思考传统文化带来契机。

  评论:“也为当时的人们重新思考传统文化带来契机”,这里的“当时”最好改成“当代”。不然,我还以为陈先生已经死好久了呢。

  什么“崭新的思考范式”,不是说“轮回”吗?也就是封建走狗加洋奴主义的沉渣泛起,怎么又成了“崭新的思考范式”了?“崭新”就是历史上没有过的,“轮回”就是历史上已经有过的东西再次泛上来。“轮回”的东西不可能“崭新”,而“崭新”的东西又不可能是“轮回”来的。你四十多年的学术生涯,究竟是“崭新”的,还是“轮回”的?你把我搞糊涂了。

  十六、原文:“文革”以前,儒家思想常常被当作糟粕而加以摒弃,宋明理学成为“唯心论”的典型代表,“存天理,灭人欲”则成为封建卫道士的象征。

  评论:“古为今用,洋为中用”,这是整个毛主席时代我们对待中国传统文化思想包括儒家文化思想和外国文化的以一贯之的官方态度,现在看来,这个态度也是科学的、客观的、正确的、具有指导意义的。对传统文化要一分为二,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运用阶级分析法,辩证地对待传统文化,也辩证地对待孔孟思想,取精华而弃糟粕。

  孔孟之道是中国的封建地主阶级维护自己统治的思想工具,对于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来说,都是反动的。但其在态度和方法上,有许多内容值得借鉴,比如“有教无类”,体现了平等思想;“孔子进太庙,每事问”,体现了注重调查研究的实事求是态度,这很好。但是,这些态度和方法,也并非儒家独有,墨家、法家、道家等或许更多些。宋明理学是“唯心主义”的代表,今天看来仍是如此。但是,唯心主义的某些观点也不是一无可取,比如,强调人的主观能动作用,就是可取的。“存天理,灭人欲”,即使今天看来,仍然是反动的,恐怕就是资产阶级也不赞同这样的观点。

  批孔孟,同样是中国学术的老传统,范缜、王充批过,陆九渊、王阳明批过,共产党、国民党批过,可以说,儒法斗争,才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主线。

  共产党人强调“愚公移山”,强调“实事求是”,强调“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强调“理论联系实际”“实践出真知”(学而实习之)等等,哪个不是传统文化?恐怕孔活过来,也会赞成。

  十七、原文:恰如陈来在一篇报道中所说:“我是打通五千年的,不是只做这一千年的。我想对中国思想史、哲学史从头到脚做通贯的研究。我的视野也是面对全世界的,在一个广大的学术社群里来回应他们的挑战,突出中国学者的学术地位。”

  评论:别吹那么大的牛皮,让人耻笑。

  前两千年的历史,用传说的形式记载,争议较多,且不谈。

  但是,春秋战国以来的历史是明明白白的。孔子活着的时候,四处流浪,没有人理他。秦国禁止孔儒进入,结果,秦国统一了六国。孔子死后,其继承者的思想对孔子思想进行了革命性改造,荀子勉强算儒家,但是,到了荀子的弟子如韩非、李斯,就是标准的法家!孔儒的思想,直到宋朝才发达起来,可是,就是这个孔孟发达的宋朝,受尽了北方辽、金、夏、蒙的欺压,两个皇帝被俘,一个皇帝投海。明朝打天下时没有儒家什么事,朱元璋乞丐出身,身上没有什么儒家的传统;成祖皇帝同样对儒家不那么在意,不然,“篡位”的罪名他就受不了。到是明朝中后期,朱熹发达了,但是,明朝也完蛋了。看看东林党人的表现,满清一来,投降了,哪有一丝气节!

  清朝从东北入关,同样没有多少孔儒的味道,所以,开局很好,势如破竹。但是,到了中后期,朱儒发达了,清朝也完蛋了。老实说,作为维护地主阶级利益的思想工具,孔孟之道害了中国至少一千年。这个历史是连贯的,没有什么隔阂,前辈学人已经研究好多遍了,无非是换了几家皇帝而已。你再研究也应该鼓励,即使你不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方法。但是,别吹那么大的牛皮,好像什么事都是你开创的;更不要想着用什么儒家思想取代马列主义,那是犯罪,是帮凶,谁也救不了你。

  不过,虽然“打通五千年”是吹牛皮,但你有另一个功绩,倒可以提一下。你打通了马列主义、资本主义还有儒家思想,这三个分别代表无产阶级、资产阶级阶级和封建地主阶级的思想文化,我觉得相互之间是不可能“打通”的,但你却的的确确是打通了,这个功绩可不小。不过,你仍然不是“最早一批”,最早一批“打通”这三者的,是陈公博、周佛海之类。所谓“打通”,我看是“三姓农奴”的看家本领。

  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可以迅速变成朱熹的鼓吹者,又可以从朱熹的鼓吹者,迅速地用“西方思想”解剖儒家思想,谁发达我就跟着谁,这见风使舵的本领够强的。

  “对中国思想史、哲学史从头到脚做通贯的研究”,你已经抛弃了马列主义,不研究马列主义,怎么可能“从头到脚”?怎么可能“贯通”?

  十八、原文:1969年春天,陈来离开母校北京三十五中学,抱着“屯垦戍边”的理想,和朋友奔赴内蒙古西部乌兰布和沙漠,参加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他们每天要在沙漠中开垦荒地,引黄河水灌溉粮食作物,繁重的体力劳动和少油无肉的饮食,让他们倍感艰辛。

  评论:以我看,这段“上山下乡”的历史,是你人生中最光彩、最值得骄傲的部分,你的其他部分,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可惜,你很反感这段历史,并没有把这当作你生命中值得骄傲的部分。这表明你鄙视劳动、鄙视劳动人民,这恰是孔孟之道的毒害。怪不得你上了大学后,成了孔孟弟子。

  如果不是有位大人物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采取了肯定态度,恐怕陈院长版《牛棚杂忆》已经写好了吧。

  那个年代是中国人民为了反击苏修美帝的侵略、维护和平,为了建设强大的祖国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争取胜利的意气风发的时代,那些奋不顾身投入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人们,谁抱怨过生活?抗美援朝的将士们抱怨过吃不饱、穿不暖吗?参加“两弹一星”工程的科学家比如邓稼先还有解放军将士抱怨过“缺油少肉和繁重的体力劳动”吗?修建红旗渠、郭亮洞的农民抱怨过“缺油少肉和繁重的体力劳动”吗?创建了“万里千担一亩田,青石板上创高产”的世界奇迹的砂石峪农民抱怨过“缺油少肉和繁重的体力劳动”吗?大庆油田的石油工人抱怨过“缺油少肉和繁重的体力劳动”吗?

  这人品,稍加对比,高下立见。

  十九、原文:不过陈来却没有因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磨砺失去求知的动力,他在业余时间拼命阅读能找到的文学和历史类书籍,范文澜的《中国通史简编》、列宁的《国家与革命》、马克思的《费尔巴哈与德国古代哲学的终结》等书,就是在那个时候系统阅读的,这一开阔的阅读方式,也训练了后来融通中西哲学思想的能力。

  评论:看不出来,陈院长居然曾经是马克思主义者。“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本身就是求知,并不是耽误了求知。了解人民群众的生活,培养和劳动人民的感情,这本身就是一种知识。只不过,你堕落了,你抛弃了这种知识。鄙视劳动、反感劳动人民,这恰是孔夫子的反动、腐朽思想。你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暴露了你灵魂深处最肮脏丑恶的东西,就是你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本质。

  看来,就是读列宁的《国家与革命》、马克思的《费尔巴哈与德国古代哲学的终结》等马克思主义经典,你也不是真诚的,你没有从中汲取任何知识。读这些书,只是你“晋身”的工具而已。

  我相信,在那个时代,你肯定看过《毛泽东选集》,不然,你也不可能被推荐上大学。为什么不愿意提呢?毛选在你的记忆已经消失了吗?恐怕是考虑到当前的时局,如果提自己看《毛选》,会让你的同行们反感,失去主人的宠爱。

  不知道你究竟看了哪些书,但是,西方思想中有两种:马克思主义和资本主义,前者属于无产阶级,后者属于资产阶级。客观地说,这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对立的理论。你却成了非马克思主义者、反马克思主义者,你辜负了当初推荐你上大学的父老乡亲!

  二十、原文:1973年,因为表现出色,陈来作为工农兵学员被推荐上了大学,被分配到长沙的中南矿冶学院地质系。那个年代,常常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就连学习的专业也不是自己决定的。

  评论:什么叫做“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你的劳动和学习,受到群众的承认,被推荐上大学,你当时不是兴高采烈吗?中南矿冶学院地质系,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你得到了。这个推荐是你自己通过劳动获得的,正是你自己通过诚实的劳动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安排,很简单,拒绝这次录取,立志在农村干一辈子,重申你“屯垦戍边”的理想。你如果坚决提出这样的申请,肯定会成功!你信不信?

  就是所谓“恢复高考”之后,哪个考生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你想读什么专业就读专业?想读什么学校就读什么学校?有几个人有这种资格?什么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这种抱怨,只能说明你是忘恩负义!

  再说,那时工农兵学生还有上大学的资格,现在,农村上大学的机会比你那时候,少多了。也就是说,如果把陈先生放到今天的河南、山东、安徽、湖南,让你重新考大学,你十有八九是考不上的,推荐更轮不上你。陈院长,你庆幸吧,你赶上了好时候,不需要送礼、拍马屁,不需要死啃那些书本,只要努力劳动就行。按照你的劳动表现,共产党决定了你上大学,决定了你的命运,而且,现在看来,你的命运还很不错,你知足吧!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在剥削阶级社会,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是人生的常态,皇帝、资本家都不例外。即使是今天,陈来先生贵为清华大学的什么院长,同样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想搞研究,即使不上大学,也可以搞。佛家说,想修行,处处是名山。读地质系,根本不会影响你从事哲学研究的理想。再说,就算是做个地质工作者(做地质工作,风餐露宿,又是体力劳动,也很辛苦,所以,陈院长不愿意干),也同样要学马克思主义。但是,学孔孟之道,对做地质工作,恐怕意义不大。

  你当时真的想读哲学吗?想研究孔孟之道?我不相信,你读了那么多马克思主义的著作,居然喜欢上了孔孟之道、喜欢上朱熹,你真的是神仙,不是人。

  还想问一句,陈院长,如果现在让你自由自在的决定自己的命运,那么,你想象中的理想命运是什么样子?

  瞧你写这文章,嗅不出一丝学者的味道,十足的政客、投机家的嘴脸。

  二十一、原文:他通读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列宁选集》、《世界通史》和《世界哲学史》等书籍。陈来后来回忆,在兵团和大学的两段岁月,让他的理解能力得到系统训练,提高了综合素质,为后来的学术道路做了铺垫。

  评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列宁选集》,这两部书可不小。可是,你读了这些书,怎么就没有形成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掌握不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呢?怎么就不能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呢?

  “让他的理解能力得到系统训练,提高了综合素质”,未必!马恩列斯毛的学生会喜欢孔子,会用孔孟之道取代毛泽东思想?这素质会是从马恩列斯毛那儿学来的?经过马克思主义的“系统训练”,又“提高了综合素质”的人,会爱上“西方思想”、爱上孔孟朱?天方夜谭。

  马恩列斯毛不可能为你崇拜儒家思想提供什么“素质”,也不会为你“后来的学术道路做铺垫”,你用来“解剖”儒家思想的“西方的哲学、人类学、宗教学等方法”肯定不是从马克思主义那里学来的!

  你读了那么多马列,怎么能用“西方思想”“解剖”儒家思想呢?你应该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立场、方法、观点来“解剖”儒家思想才对嘛!如果用马克思列宁主义“解剖”儒家思想,那不就是要“打倒孔家店”吗?不就是要“批林批孔”吗?怎么可能看到“儒家思想的魅力”呢?只能表明,你读马列是装样子、做道具,生吞活剥,根本就不理解。怪不得考北大哲学系时,马克思主义哲学成绩“不理想”。

  二十二、原文:1977年秋,“文革”结束后的中国百废待兴,国家宣布高等院校恢复研究生考试,陈来主动选择报考北京大学中国哲学系。在初试的时候,陈来的专业课成绩非常高,但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成绩却不理想,不过,北京大学哲学系还是让陈来进入复试。陈来果然不负众望,顺利进入哲学系就读,师从哲学史家张岱年。

  评论:“陈来主动选择报考北京大学中国哲学系”,请把这句话中的“主动”删掉,多余且无聊。我也考过大学、考过硕士,选择就是选择,没有什么主动不动的。

  看来,即使文革结束后,你能读北大,也不是你决定的,尽管你“主动选择”,而是因为北大降低了录取标准。你仍然没有决定自己的命运。你把“自己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归罪于“文革”,是错误的。

  “马克思主义哲学成绩却不理想”,为什么?你老先生读了那么多马恩列斯毛,你怎么搞的,书白读了吗?

  这里之所以强调“马克思主义哲学”成绩不理想,恐怕是要洗白自己吧?要讨资产阶级主子欢心吧?

  说明你根本没有好好学习马列,这叫不打自招。

  你的这段经历还说明,北京大学在招生问题上把关不严、作风不正,在录取问题上,丧失原则!我有理由怀疑你在考北大时“走后门”了!

  “师从哲学史家张岱年”,我对张岱年倒没有什么坏印象。不过,看你这副德性,不禁有些怀疑张岱年的学识、人品,至少有课徒不严之失。

  二十三、原文:但这段深入原典细心求索的日子,让陈来掌握了哲学考证的功夫,也让他成为朱熹哲学研究的权威。

  评论:“哲学考证”的功夫,是一种什么功夫呢?不理解,请方家指示。哲学是哲学,考证是考证,似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功夫。

  是不是这段时代,你把你曾经读过的马列毛全部抛弃了呢?

  二十四、原文:1982年,美国举办国际朱熹学术会议,世界各国研究朱熹的学者齐聚一堂。当时,日本理学大家山井涌提出,朱熹的“理生气也”不见于任何朱熹的著作之中,无法查考,在座的各国学者也无法解决。然而,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问题却被陈来解决了,他写出了专门文章。

  评论:这么重要的“专门文章”,应该注明是什么题目,发表在什么刊物上。不然,无法考证,不敢相信。

  二十五:原文:这里面,除了导师张岱年之外,冯友兰也对陈来的学术之路产生了重要影响。

  评论:把老冯也拉下水了。让人对冯友兰也心生反感。

  二十六、原文:上世纪80年代后期,陈来开始参与文化儒学的讨论,1989年发表《化解传统与现代的紧张——“五四”文化思潮的反思》,希望对批判传统文化的源流时期进行梳理,以求开出符合时代的新命题。

  评论:果然是个反共、反毛、反社会主义、反中华民族的急先锋,与刘晓波有一拼,怪不得能混上清华大学国家研究院院长的位子。

  二十七、原文:要成为现代儒者,除了学术上的成就之外,必须要有文化和道德的关怀。

  评论:看不懂陈院长想表达什么意思。什么叫“文化和道德的关怀”?是要关怀整个中华民族的文化和道德?还是从文化和道德上关怀某些人?怎么从“文化和道德”上关怀人?是要发挥儒家的作用,重新建设中国的文化和道德?还是重视自己的文化和道德修养?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二十八、原文:“五四”时期,不仅产生了以《新青年》为代表的激进思想,同时,也有一批维护传统文化的保守主义者,但这些人一直没有很好地被人所注意。陈来认为,应该注意这一批文化保守主义者,他们也曾在现代化问题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评论:所谓“维护传统文化的保守主义者”,不就是反革命分子吗?不就是满清的遗老遗少吗?这些人脱离革命斗争实际,甚至是坚决反革命,所以,不可能对革命有任何贡献,他们已经被时代淘汰,被历史遗弃,他们的废话,谁愿意听呢?当然“没有很好地被人所注意”,注意他们干什么,有什么意义?

  陈来院长,你去注意他们吧!但要告诫你,虽然目前翻垃圾堆会有人给你些钱,但你的最终结果将是和他们一起被扔进历史垃圾堆。勿怪言之不预哦。

  这句话语法上也有问题,“不仅”后面应该有表示递进的句子,但是,后面并没有递进。

  二十九、原文:陈来后来说:“‘五四’对儒家的批判是基于近代化对传统的挑战,到80年代,现代化问题成为儒学碰到的最大问题。现代化所带来的经济、政治、文化、个人等全方面的挑战,是儒学近代以来造成困境的根源。所以,只有全面回应这些挑战,儒学才能站稳自己的脚跟,才能谋求新的发展。所以,在走向现代化过程中,儒学和现代化的问题始终是一个重要问题。”

  评论:老实说,你这段话乱七八糟,我根本就搞不懂,你究竟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观点!陈来院长,作为一名中国古代哲学研究人员,尤其是研究朱熹,语文要非常好才行!要学会把话说明白,让人一听就懂,不会产生歧义!这是对一个学者的最最基本的要求。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书是怎么写出来的,谁看得懂,能卖掉吗?

  “‘五四’对儒家的批判是基于近代化对传统的挑战”,这句话应表述为“‘五四’对儒家的批判是基于儒家传统对近代化的阻碍”(或 “‘五四’对儒家的批判是近代化对儒家传统的挑战”),才准确,才符合语文文法,才能让人听懂。

  因为,后半句如果是“近代化对传统的挑战”,那前半句应该是“传统对近代化的狙击”之类;既然前半句讲的是“‘五四’对儒家的批判”,“‘五四’”是主动词,“儒家”是被动词,那后半句就必须是“儒家阻碍了现代化”。

  不过,如果采取这种正确的表述方式,那就得出现“儒家阻碍了近代化”之类的短句,那无疑是对儒家传统的一种否定,那就不能说明“五四”“打倒孔家店”是错的了,就不能替儒家思想翻案了。不能替儒家思想翻案,陈先生就无事可干了。所以,这个语法错误,陈院长是必须犯的。

  如果表述为“‘五四’对儒家的批判是近代化对传统的挑战”,那就证明了作者就是个保守主义者,这恶名陈院长是不愿意承担的。

  为了论证自己的荒谬观点,不惜犯语法错误,把读者搞蒙、搞晕,防止读者弄清作者的意思。你这手段给谁学的?张岱年,还是冯友兰?因为你,让我恨屋及乌,反感张岱年、冯友兰,有道理吧。简直是辱及师门!

  “到80年代,现代化问题成为儒学碰到的最大问题。”同样费解!现代化问题怎么就成了“儒学碰到的最大问题”了?当时的主流思想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那时还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就算是要解决现代化问题,也该是毛泽东思想的任务呀,而不是你儒家思想的任务吧。再说,什么叫现代化问题?你所谓的现代化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因为到了80年代,现代化又遇到什么绊脚石了?就算现代化遇到了绊脚石,这绊脚石也不可能是儒家思想呀!80年代儒家还没有什么影响呢,当然也没有人批判儒家吧?!

  或者,你的意思是指“儒学”的现代化,但,如果说是“儒学的现代化问题是儒学碰到的最大问题”,那么,就意味着儒学在现代化发展趋势下,自身难保,当然无法为中国人提供什么价值观,无法让人从对传统文化的“回望”找到什么“力量和理性”。

  是“现代化挑战了儒学,弄得儒学陷入了困境”吗?现代化没有挑战儒学呀,因为儒学在中国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力,可以忽视,现代化当然不会挑战儒学。恐怕作者的意思是说,当初占尽优势的儒学,连近代化这一关都过不了,恐怕现代化这关,儒学更过不了。儒学已经朝不保夕了,那还我们“回望”“儒学”干什么?

  算了算了,这句话就评到这。

  “现代化所带来的经济、政治、文化、个人等全方面的挑战,是儒学近代以来造成困境的根源。”这句话更费解。前半句究竟是谁对谁的“挑战”呢?后半句究竟是谁的困境,是儒学陷入了困境,还是国家、民族、共产党陷入了困境?是“现代化”对“经济、政治、文化、个人”的挑战?还是现代化的政治、经济、文化、个人对中国社会、中国政府、中国共产党造成的挑战?那怎么就成了什么什么的“困境”了呢?中国社会、中国政府、中国共产党也没有陷入困境呀?如果说硬理解成“现代化在经济、政治、文化、个人方面给中国政府带来的挑战”,那怎么就给儒学造成什么困境了呢?不关儒学的事呀!

  再说,“‘现代化’……的挑战”,怎么就成了“‘近代’……困境”,时间不对呀,唐太宗的问题怎么可能是朱元璋造成的?这不是关公战秦琼吗?

  “所以,只有全面回应这些挑战,儒学才能站稳自己的脚跟,才能谋求新的发展。”从这句话来看,前面的那句话不是指儒学陷入了困境。作者意思是说,儒学只有解决了现代化给中国带来的各种挑战,才能“站稳脚跟”,这种说法又意味儒学还没有站稳脚跟,意味着儒学又面临了困境。算了算了,搞不清楚了。

  这一整段话,我猜,陈院长的意思是说:为了近代化,中国抛弃了儒家思想,结果呢?到了现代化的时候,现代化就给中国人民带来了经济呀、政治呀、文化呀、个人呀等挑战,造成了中华民族、中国政府、共产党的困境,陈院长想用儒学为中华民族、中国政府、共产党解决这个困境。陈院长说“儒学和现代化问题是一个重要问题”,就是说,要用儒学解决现代化给中国政府、中国社会、中国人民、中国共产党带来的经济呀、政治呀、文化呀、个人呀等方面的挑战。

  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

  可是,如果按照我猜的这个意思来讲,那因为儒家思想影响了中国的近代化所以被打倒;而打倒了孔家店后,中国近代化却顺利完成了,说明打孔家店打对了。说明,孔家店对中国的近代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退一步说,至少儒家思想对中国近代化没有什么用处,有没有儒家思想,中国近代化都能完成,对吧。那么,对中国的“近代化”有坏处至少没有用处的孔家店,谁能证明会对中国的“现代化”会有用处?谁都不能证明,也不能说明,陈院长也不能证明或说明。所以,陈院长说,用儒家思想解决现代化给中国社会、中国政府甚至还有中国共产党所带来的挑战,行不行?还不好说。

  请读者别烦,请有些耐心。我比你还累。

  三十、原文:在陈来看来,儒学应该是中国现代多元文化里面的一维,儒家思想应该在生活伦理方面体现它的功用。现代社会中,因为市场经济的繁荣,人们出现了“一切向钱看”的迷失,而儒家思想可以在其中为人们带来内心的安宁,通过提高现代化人的道德文化素质及人文环境,才可以促进现代社会的良性发展。

  评论:“儒学应该是中国现代多元文化里面的一维,儒家思想应该在生活伦理方面体现它的功用”,也就是说,儒家思想,只能在生活伦理方面发挥作用,但是,上文说的 “现代化带来的政治、经济、文化”方面的挑战才是主要的挑战吧,你儒学只能解决些生活伦理方面的小问题,那政治、经济、文化方面的大问题、大挑战,儒学是解决不了的,这不是贬低儒学吗?如此,我们整个民族在“回望儒学”能找到什么“力量与理性”?

  一会是马克思主义者,一会又变成了孔孟弟子,又一会变成了西方思想者,你有没有“一切向钱看”的迷失?内心是否安宁?

  “儒家思想可以在其中为人们带来内心的安宁”,不就是“人生由命,富贵在天”嘛?不就是你贫你活该吗?

  三十一、原文:陈来觉得,儒家思想在当下也应该进行“创造性转化”,要从阐发经典的过程中创造出新的适合时代的理论。冯友兰曾经写作“贞元六书”,其目的是运用儒家思想提出符合时代的人文精神。陈来接续了冯友兰的讲法,提出重塑中国传统经典的权威,树立中国人的价值自信。

  评论:“实践出真知”,理论的唯一来源是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和生产劳动实践,而不来自于对什么“经典”的“阐发”。

  从概念到概念,到书本到书本,这样的研究,根本得不出什么理论,更不可能得出什么“适合时代的理论”。你和你的老师冯友兰的研究方法都是错误的。对儒家思想的这种“创造性转化”,你不可能完成。

  三十二、原文:面对现实,陈来不无遗憾地指出,当代中国哲学的社会功能,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被文学家所替代,哲学家放弃了回答人们普遍关切的人生价值、意义及各种社会伦理问题的责任,这是哲学贫困的一个根本原因。只有恢复中国文化本来的“极高明而道中庸”的注重文化、人生与社会的关怀,才可能恢复中国文化的生机。

  评论:文学家也可以甚至必须是个哲学家,文学家完全可以取代哲学家的社会作用。把文学家与哲学家对立起来,完全没必要,也完全是错误的。文学家取代哲学家的社会作用,很好,根本不需要“遗憾”。

  要说宣扬资产阶级腐朽思想,你这个哲学家所发挥的社会作用完全比不上“文豪”莫言、张贤亮、陈忠实、方方、郭四娘及电影人张艺谋之流,你们是同伙。

  你不是“遗憾”,是嫉妒,是争宠。

  三十三、原文:陈来的愿望是在一个新的文明结构中,不但有政治、经济、科学等制度化建构,应要让中国传统文化和哲学成为中国人价值来源之一,提供给中国人做人的道理、人生的意义及处世的原则规范。正是这一强烈愿望,使陈来总是“方在创造之中”。

  评论:“新的文明结构”,何谓之?难道针对中国的“颜色革命”彻底成功了?共产党彻底完蛋了?

  现在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价值学说难道不是来自于孔孟么?看看鼓吹孔孟热的,不就是这帮人及其帮凶吗?孔孟早就成了官僚买办资本势力的文化玩偶,所以,才有“国学热”“传统文化热”“读经热”。只不过,老百姓不买账,老百姓只喜欢“毛泽东热”!

  “让中国传统文化和哲学成为中国人价值来源之一,提供给中国人做人的道理、人生的意义及处世的原则规范”,那能是什么“原则规范”呢?是“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还是“死生由命,富贵在天”“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还是“克已复礼谓之仁”?马后炮、跟屁虫!这些所谓“做人的道理、人生的意义及处世的原则规范”,中国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都已经比你先行了好几步,不用麻烦你了“方在创造之中”。

  三十四、原文:陈来虽然身处学院之中,但他并不仅仅埋头于书斋只做小众的研究。这些年来,他写了很多文章回应当下的文化问题,同时,也为大众开展有关传统文化的讲座,以此深化人们对传统文化的认识。

  评论:所谓“有关传统文化的讲座”,骗人兼骗钱。你这个孔圣人的弟子也出现了“一切向钱看”的迷失?

  三十五、原文:对于当下传统文化复兴的热潮,他以冷静的态度进行分析。在他看来,现在人们树立起文化自信是大势所趋,值得推崇和赞扬,但另一方面,民间儒学“过热化”的倾向也造成了诸多问题:有的人因为知识水平的限制,对传统文化进行狭隘的解读;有的人则想从中牟取利益,故意歪曲传统思想。人们的不同需求,让这一问题变得日趋复杂。不过,陈来认为这是事物发展过程中必然出现的现象,不论是国家还是学者,都应因势利导。

  评论:当下的传统文化热潮,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复兴的热潮,“传统文化”的核心、关键、灵魂,就是共产党毛主席领导全国各族人民反帝反封建反官僚买办资本主义的革命历史文化,而不是其他什么文化,尤其不是什么儒家文化。这个复兴的热潮,就是马列毛主义指导下的无产阶级革命文化与充当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走狗、打着弘扬传统文化旗号的儒家思想斗争的热潮,而不是什么儒家文化复兴的热潮。

  弘扬传统文化,最主要、最核心、最紧迫、最有历史意义的是弘扬毛泽东思想,弘扬革命文化特别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各方人民反帝、反封建、反官僚买办资本主义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文化!就是坚持弘扬共产党毛主席领导的无产阶级劳苦大众的革命文化,反击、清算代表封建主义、官僚买办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利益的孔儒文化、“全盘西化”式洋奴文化!清算甘作殖民地、亡国奴的奴才文化!

  “现在人们树立起文化自信是大势所趋”,中国人民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共产主义的文化自信,从来就没有丧失过,一直就在那“树”着,根本不存在什么树立对“传统文化”的自信。

  所谓儒家文化是帝国主义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扶持起来的文化帮凶!是历史的沉渣泛起。陈先生要做帮凶就做好了,别拿“恢复传统文化”说事。

  “有的人因为知识水平的限制,对传统文化进行狭隘的解读;有的人则想从中牟取利益,故意歪曲传统思想”。这是指于丹、易中天、南怀瑾、季羡林吗?“同行是冤家”,别人抢了你的风头,这又是羡慕嫉妒恨。

  作为工人阶级领导的国家和一切有正义感的学者,对这些别有用心的所谓弘扬儒家传统文化的闹剧、丑剧,应该是揭露之、反击之、消灭之,要“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而不是“因势利导”!

  三十六、原文:上世纪90年代初,我做完有关朱熹的研究,觉得可以暂时换换口味。我们知道,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有一个“轴心时代”的说法,即在公元前600年到公元前300年全世界各地都出现了伟大的思想家。但是,这些思想家的思想是如何形成的呢?我想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同时弄清楚儒家思想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评论:所谓孔子思想,就是为维护奴隶主阶级统治和利益,压制新兴的地主阶级而产生的,史有定论,不要你再搞了。孔子的结果,是在新兴地主阶级的打击下,“道不行”,“如丧家之犬”,没有答理他。

  所谓西方公元前600年到公元前300年,究竟有没有历史、究竟有没有那些所谓的伟大的思想家,还不好说。

  三十七、原文:轴心时代相当于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研究那个时代的思想很难用哲学方法,我只能从历史学、考古学、宗教学和人类学进行研究。

  评论:你似乎没有搞清楚哲学与历史学、考古学、宗教学、人类学的关系。历史学、考古学、宗教学、人类学,不需要哲学吗?

  没有哲学,你什么研究都搞不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研究“轴心时代的思想”就“很难用”“哲学方法”?

  你不是学马克思主义的吗?你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怎么学的?

  又一个文怀沙。

  三十八、原文:后来我通过研究发现,早期的文化很多都来源于原始宗教时代,从巫觋文化衍生了祭祀文化和礼乐文化,这是中国文化类型的演化路径。这一研究在当时影响很大,一直到现在也是研究上古时期中国文化绕不开的一个理论基础。

  评论:胡说八道,不着边际。掠人之美,贪天之功。

  你说是你发现的,李泽厚说是他发现的。你们俩不打架吗?

  三十九、原文:认为中国近代的衰落该由儒家负责,这是一种简单化思维,是不对的。中国近代的衰落,部分应归结为清代的治理体系。而且衰落是相对的,其实直到鸦片战争以前,中国的经济和人口都在不断发展,中国在康乾时期还是很强大的,落后只是相对于西方的进步。

  评论:把近代的衰落归咎为清代的“治理体系”,不归咎为“儒家”,这倒是“创新”思想。难道清代的“治理体系”不包括思想?难道封建地主阶级的思想工具不是儒家思想?

  说出这样的话,居然还是什么著名学者!真让人哭笑不得。

  “衰落是相对的”,这个“相对的衰落”,是不是儒家思想导致的?

  中国人民最关心的是,在西方资本主义侵略面前,在亡国灭种的紧要关头,你儒家思想究竟发挥了什么作用?有没有打败这种侵略!这才是关键。整整80年,在反击侵略面前,你无一胜仗,就是你无能。你不负责谁负责?

  简直是无耻。

  “中国近代的衰落,部分应归结为清代的治理体系。”那另一部分归结给谁?

  按照你的说法,“中国在康乾时期还是很强大的”,是否也与儒家无关,是否也“不能归因于儒家”,而是因为其治理体系好呢?

  总之,既然近代的衰落与儒家无关,要归因于清朝的“治理体系”,那么,康乾的强大同样也与儒家无关,也要归因于其治理体系吧。那么,儒家究竟还有什么价值?不就是一个无用的废物吗?有儒家无儒家都行。那你为儒家翻案还有什么依据?这是黑儒家思想,还是吹儒家思想?

  就这水平,连最基本的逻辑都不要,还学者。“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四十、原文:如果没有西方入侵,中国可能还是按照传统的形式继续发展。所以,这并不是因为中国儒家思想的衰落,而是因为中国文化遇到新的世界性挑战,我们的传统必须跨越这些挑战,建立新的文化理念。

  评论:“如果没有西方入侵,中国可能还是按照传统的形式继续发展”。没有革命吗?每个朝代三百年、一百多年、几十年,周期兴亡、反复折腾,折腾一次死上几百万、上千万、几千万,这样的“传统的形式继续发展”很好吗?你很满意吗?

  是的,这或许“并不是因为中国儒家思想的衰落”,怎么能说儒家思想衰落,实际上,儒家思想强盛着呢!所以,才导致了中国朝代周期性灭亡。这个周期性的灭亡,就说明,儒家越强盛其罪恶就越大。

  “我们的传统必须跨越这些挑战”,怎么“跨越”?除了革命、除了斗争,还有别的办法吗?人家打上门来了,躲得了吗?不去迎敌,却想着“跨越”,真有你的,你真是个学者。

  美洲的印第安人就没有“跨越”这个挑战,灭亡了。

  “五四”运动打倒孔家店,是拯救国家民族的革命和斗争;现在,反击孔儒思想复活,同样是拯救国家民族的革命和斗争。

  四十一、原文:新京报:你是改革开放以来,比较早走出国门与西方思想界进行对话的儒家学者,你觉得大陆的儒家传统和港台及日本、美国的思想研究方式有什么不同?

  评论:党同伐异,蛇鼠一窝;自吹自擂,鲜廉寡耻;贬低他人,抬高自己;争名夺利,不择手段。

  要说不同,恐怕冯友兰、钱穆等人做学问要扎实一些,还能坐住冷板凳。陈来等人则是搞学术快餐,连冷板凳都不愿意坐,只能靠自吹自擂、互相吹捧了。

  四十二、原文:我们自我封闭了30年,对外界不了解,没有办法接受西方哲学和新理论来充实自己,但上世纪80年代之后,思想界其实已经在弥补这些东西,现在已经差不多补回来了。

  评论: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原来就是要攻击一下毛主席时代的30年没有接受“西方哲学和新理念”。什么是西方哲学和新理论?不就是资本主义那一套吗?毛主席时代,所谓“西方哲学和新理论”的腐朽反动暴露无遗、摇摇欲坠,西方资本主义在社会主义的进攻之下,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西方人民欢欣鼓舞地接受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无产阶级革命思想文化。毛泽东时代是“东风压倒西风”的时代,我们要这种反动的腐朽的“西方哲学和新理论”干什么?

  我在前文中判断你陈来院长的“西方思想”不包括马克思主义,没有冤枉你吧?

  “两个三十年互不否定”,陈来院长没听说过吗?

  “但上世纪80年代之后,思想界其实已经在弥补这些东西,现在已经差不多补回来了”,这话倒是真的,不就是清算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吗?不就是清算社会主义吗?不就是资本主义、封建主义借尸还魂、死灰复燃吗?

  简直就是一个叛徒的自供状。说你是“三姓家奴”,不冤吧?

  四十三、原文:新京报(问):冯友兰曾提出对国学“接着讲”和“照着讲”的差异,你觉得今人该如何继承古人的哲学?

  陈来(答):“照着讲”就是说,古人是什么思想,就讲什么思想,规定作业的方式和性质,不能胡乱解释。“接着讲”是指,从思想方式上弄清楚古人是如何思考这些问题的,然后把这些资料当作基础,进行符合时代的阐发和发展。这几十年,我们比较鼓励“照着讲”,不太鼓励“接着讲”。

  评论:陈院长,你已经用“西方思想”对儒家文化进行了“解剖”了吗?不是说要对儒学进行“创造性转化”吗?不是说“陈来接续了冯友兰的讲法”吗?这怎么能叫“照着讲”?还要“进行符合时代的阐发和发展”,那不就是“接着讲”吗?前后矛盾,说你是个学术混子、学术骗子,没冤枉你吧!

  四十四、原文:现在的学术思想界,哲学史做得很好,大家有目共睹。但如何才能在古人思想的基础上发展出今天的思想呢?我觉得从国家到社会,对这一点的鼓励都不足,对思想创新的认识同样不足。民国时期,清华国学院的史学大师陈寅恪曾提倡“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评论:“现在的学术思想界,哲学史做得很好”。

  未必!

  学术骗子、学术混子、学术油子很多,互相吹捧、自吹自摆到处都是,学术腐败触目惊心。

  “但如何才能在古人思想的基础上发展出今天的思想呢?”既然是在古人的思想上要发展出今天的思想,那就不是“照着讲”。再说,“今天的思想”只能来源于“今天”的劳动人民的革命斗争和生产劳动实践,而不可能来自于什么学者阐发的“儒家思想”。

  “我觉得从国家到社会,对这一点的鼓励都不足,对思想创新的认识同样不足。”你有生命力,不需要从国家给予你什么鼓励。当初共产党宣扬马列主义的时候,国家给予过什么鼓励吗?不但不鼓励,反而是杀戮、囚禁、迫害,无所不用其极。共产党还不是胜利了?你要鼓吹所谓儒家思想,想得到什么鼓励呢?《人民日报》发了你们的文章,中央电视台让你们做演讲,政府给你们研究经费,学界让你们当“院长”、评教授,地位够高了。该给的都给了,你就是成不了气候,能怪谁呢?

  说社会“对这一点的鼓励”“不足”,是想让老百姓买你的账吗?一个欺骗、麻痹、压榨老百姓的所谓思想理论,却还想得到老百姓的鼓励,你这不是妄想吗?

  “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任何一种思想,都服从服务于特定的阶级,并得到这个阶级的支持。任何人都从属于一定阶级,要么做剥削阶级的走狗、奴才,要么参加革命。陈寅恪所谓的“独立、自由”根本就不存在。

  就是陈来院长,也不是独立的、自由的。你不是在宣扬儒家思想吗?你能独立于孔孟吗?你不是在使用“西方思想”解剖“儒家思想”吗?你能独立于“西方思想”吗?没有人给你钱,你愿意搞这种无聊的研究吗?

  四十五、原文:传统文化复兴应该是全方位的……

  评论:上文还说,“儒家思想应该在生活伦理方面体现它的功用”,现在又说“传统文化复兴应该是全方位的”,究竟是只“在生活伦理方面体现它的功用”,还是要“全方位”复兴?

  四十六、原文:当然,现在的普及工作也饱受诟病,泥沙俱下。有的人能有理念、有规划,一步步进行文化复兴工作;但有的人知识水平和认知能力有限,急急忙忙进行这些工作,不会有好的效果。这些国学普及工作者,恐怕大多数人都没有认真学习过西方文化,没有出过国,他们的关注范围往往局限于传统文化,无法通过西方文化进行比较性的认识。

  评论:不是说对儒家思想要“照着讲”吗?怎么“照着讲”传统文化,还要“国学普及者”“认真学习西方文化”?那些在中国普及“西方思想”的人,是否都“认真学习过传统文化”?没有出过国,就“局限于传统文化”了?也有可能局限于“马列主义”的呀!“认真学习西方文化”之后,会不会把儒家思想全忘了?你认真学习了马列主义好多年,一见了孔夫子、西方文化,不就把马列毛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原来,陈院长是怕宣扬“传统文化”开罪于“西方思想”呀!

  四十七、原文:从上世纪80年代的“文化热”到上世纪90年代的“国学热”,再到21世纪的“传统文化热”,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现代化社会的发展,人们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也在不断改变,人们对传统文化的态度仿佛是一面镜子,映照着人们内在精神和外在需求。

  评论:从上世纪80年代的“文化热”到上世纪90年代的“国学热”,再到21世纪的“传统文化热”,只能表明,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中国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与帝国主义的勾结越发紧密,对中国造成的殖民化陷阱越来越深、越来越大,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灾难越来越深重,反抗会越来越激烈,帝国主义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更需要抓住所谓儒家思想这根稻草,对中国人民进行欺骗、麻痹,这才是他们“内在精神和外在需求”。

  后记:据查,陈院长居然曾任北京大学儒学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大学哲学系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哲学教研室主任。2009年转任清华大学,现任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院长,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校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兼任全国中国哲学史学会会长、国际中国哲学学会(ISCP)副执行长(2002-2008)、全国古籍整理规划小组成员、教育部社会科学委员会委员,教育部学科指导委员会委员、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评审组专家、国家出版基金评审专家、冯友兰研究会会长,朱熹研究会会长,以及首都师范大学特聘讲座教授,香港科技大学、武汉大学、浙江大学、复旦大学等校兼任教授,山东师范大学齐鲁文化研究中心(教育部基地)学术委员会主任、南昌大学江右哲学研究中心(重点基地)学术委员会主任、福建社科院-中国社科院哲学所宋明理学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浙江社会科学院国际阳明学研究中心顾问、复旦大学儒学文化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委员、北京大学儒学研究院学术委员会委员、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学术委员会委员等。(来源:360百科)

  真了不起呀。

  突然想起两句话:“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世无英雄,纵使竖子成名!”

  用哪一句合适呢?

  有朋友看了本文后,指责笔者守旧,不思进取。呵呵,我只是守几十年前的旧,就算是守旧、保守;那么,守几千年的旧,为什么就不算守旧、保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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