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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和普通教师的通信对一般科研的启示

作者:李克勤 发布时间:2017-06-17 11:56:46 来源:民族复兴网 字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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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李克勤(jixuie)题记:说老实话,如果按照现在的搞法,毛泽东做关老师这一科研成果的鉴定专家,应该可以吧!后来关老师评教授的时候曾将毛泽东的信附在材料中,别人就跟他开玩笑说:“老关的评语厉害呀,那是毛主席写的!”关老师调侃说:“那有什么用,直到毛主席去世,我还在当讲师!”可见,毛泽东和关老师的通信只是科学研究的一个过程,是非功利的,和成果的鉴定没有直接关联,否则,那就不是科学研究了!

  毛泽东和普通教师的通信对一般科研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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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大学教师的研究,如果没有立项,没有在什么杂志发表论文,就不能算科研!真是荒唐!我们究竟怎样搞科研?看来要搞明白一点!

  对于外国人怎么搞科研,我们听得多,亲眼见得少,他们那些做法当然可以参考!而对于我们自己的科研成果,尤其是那些取得科研成果的做法,是值得倍加珍惜的!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有“两弹一星”成功案例,宏观上靠的是社会主义大协作,微观上则靠的是科技人员的不为名,不为利的攻关精神!那么,还有很多一般的科研成果,它们是怎样搞出来的呢?1960年毛泽东和哈尔滨工业大学普通教师的通信,或许对我们会有一些启示。

  1960年8月,在哈尔滨召开了全国第一次自然辩证法座谈会。提交会议的文章中,有一批是结合当时技术革新的发展而研究和写出的。“蚂蚁啃骨头”(小机床加工大工件),“积木式机床”,是当时引人注目的技术革新成果。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教师关士续就这个问题作了分析和研究,写了《从设计“积木式机床”试论机床的内部矛盾运作的规律》一文,在会上已引起注意。会后,此文在《光明日报》哲学专刊上发表了。毛泽东看到这篇文章,请《红旗》杂志加以转载,并代《红旗》杂志编辑部给作者写了下面这封信。 中共哈尔滨工业大学机械系机床及自动化专业分总支委员会同志们:  看了你们在一九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光明日报》上发表的文章,非常高兴,我们已将此文在本杂志上转载。只恨文章太简略,对六条结论使人读后有几条还不甚明了。 你们是否可以再写一篇较长的文章,例如一万五千字到二万字,详细地解释这六条结论呢?对于车、铣、磨、刨、钻各类机床的特点,也希望分别加以分析。我们很喜欢读你们的这类文章。你们对机械运动的矛盾的论述,引起了我们很大的兴趣,我们还想懂得多一些,如果你们能满足我们的(也是一般人的)要求,则不胜感谢之至。

  信末原署“毛泽东 一九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后来改署“红旗杂志编辑部 一九六○年十二月六日”。

  这封信当然给作者很大鼓励。他的文章,转载在《红旗》1960年第24期上。那可是核心的核心期刊啊!这位老师按照信的要求写出的第二篇文章《再论机床内部矛盾运动的规律和机床的“积木化”问题》,《红旗》在1961第9、10期上予以发表,还加了一个按语。按语说了前面那封信的要求,说了这篇文章的论点还可以讨论,还有不同意见,还需要经过实践的检验,并且表示希望:“如果每一个专业,每一个科学研究机关,每一个生产单位,都能用从实际出发,具体地分析具体矛盾的方法,抓住他们自己业务中的一个特殊性的矛盾,用一定的时间(哈尔滨工业大学研究机床内部矛盾运动的同志,从一九五八年十月开始,到这篇文章的写成,共用了两、三年的时间),进行深入的、系统的、全面的研究,那就可以预期,我们的科学研究工作将获得愈来愈多的成果,将出现更加繁荣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景象。”

  半年以后,在《红旗》1961年第21期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机床内部矛盾问题的讨论综述,介绍了这个问题上的不同看法。

  这两篇文章和当时的讨论,主要的、实质的东西,是对机床发展方向的分析和预测。经过二十余年的实践,在上世纪80年代,有同志写文章,认为那两篇文章是我国从宏观上从综合上讨论技术发展战略问题的较早的文献,而这类研究正是现在应该大力提倡的。

 

  1958年和1960年根据毛泽东主席指示,两次在中南海瀛台举办机床工具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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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 毛泽东主席视察组合齿轮的加工情况

  也许毛泽东当时正在研究中国机床工业的发展战略,关老师的文章引起他的共鸣,但是,老人家确实是以一个普通研究者和关老师沟通的!

  首先,老人家明确表示“我们很喜欢读你们的这类文章”。这是科学研究很重要的动力,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嘛!

  其次,“只恨文章太简略,对六条结论使人读后有几条还不甚明了。”这是科学研究的基本要求——问题导向。没有问题,也就不需要研究了!

  再次,研究重点是什么呢?老人家也指出来:“对机械运动的矛盾的论述”。

  最后,研究的态度在于谦虚。你看老人家怎么说的,“我们还想懂得多一些,如果你们能满足我们的(也是一般人的)要求,则不胜感谢之至。”

  说老实话,如果按照现在的搞法,毛泽东当关老师这一科研成果的鉴定专家,应该可以吧!后来关老师评教授的时候曾将毛泽东的信附在材料中,别人就跟他开玩笑说:“老关的评语厉害呀,那是毛主席写的!”关老师调侃说:“那有什么用,直到毛主席去世,我还在当讲师!”可见,毛泽东和关老师的通信只是科学研究的一个过程,是非功利的,和成果的鉴定没有直接关联,否则,那就不是科学研究了!

  科研,必须有兴趣作为动力,一个不热爱科学的人,能够搞科研?

  科研,必须有问题作为导向,事先就定下成果在什么时候,搞到什么程度,那不是科研,是照图加工零件!

  科研,其重点可以在初期明确,也可能是逐步明确的,不能强求一定处于某种状态!科研的每一个进步,哪怕一点点微小突破,都是成果,成果必定是水到渠成的!

  科研,态度必须谦虚,科学是老老实实的学问,谁也不能说掌握了绝对真理!

  是的,一般科研就是探索性的,凭什么搞得象加工产品那样?当年袁隆平的杂交水稻,如果象现在这么搞法,能搞得出来?天知道!

  我们从毛泽东和关老师的通信中,至少可以得到这些启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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