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华：我是“狼牙山五壮士”案法庭代理人

—— 从法律上破解为英雄英烈正名的困境

　　本来，革命英烈不需要捍卫。他们为国家和人民利益英勇无畏地献出一切直至生命，敌人惧怕他们，人民群众理应敬仰他们。但一段时间以来，却出现一股歪风逆流，一些势力利用舆论工具，肆意践踏污辱革命英烈。

　　家喻户晓的“狼牙山五壮士”，同样受到诋毁抹黑。为了捍卫革命英烈，先后引发3场诉讼案，长达3年。本人就是其中两场案子的委托代理人。

　　第一案发生在2013年下半年。广州一网民发微博污辱“狼牙山五壮士”说：“这5人只不过是几个散兵游勇土八路，来村里后要吃要喝，稍不如意就打人。由于几人手上有枪，村民们也不敢惹。后来有人想出了个办法，偷偷地把他们的行踪告诉日本人，日本人就来‘围剿’了。村民故意引5人往绝路逃跑。”这个恶毒谣言，是一个汉奸网站炮制捏造，经境外敌对势力加工后转回内地，又被该网民添油加醋发布出来的。因肆意抹黑污辱抗日英雄，把凶残的日寇说成“正义之师”，把抗日的八路军说成土匪，引起社会各界强烈愤慨。广州市越秀区公安局根据群众举报依法查获造谣网民，并对其行政拘留7日，对方与执法部门打官司，理所当然以失败告终。

　　按理，任何一个有是非观念、法律底线的公民，任何一个有良知的学者，都会对践踏污辱革命先烈的行为“喊打”。但《炎黄春秋》原执行主编洪振快，却在第一时间声援那个违法者，在网站上和自己的刊物上公开发文，用所谓的“学术研究”抹黑诋毁“狼牙山五壮士”。他的文章造成极为恶劣的社会影响，也引起全社会的怒斥和批判，军转干部郭松民说：“我们党要反对历史虚无主义，但反对历史虚无主义不动这帮狗娘养的就是笑话！”因此，被洪振快以侵犯名誉权的罪名告上法庭，这就是关于“狼牙山五壮士”的第二案。

　　此案2015年5月中旬在北京开庭，我是郭松民的法庭委托代理人之一。2016年2月终审判决，驳回洪振快的全部诉讼请求。基本结论是，他的文章在一定范围和一定程度上伤害了社会公众的民族和历史情感，应当预见到所可能产生的评价、回应、批评乃至公众的反应，并因此对后者负有较高的容忍义务。换句话说，你站在日寇和汉奸的立场上肆意践踏污辱革命英烈，人民群众的怒斥是见义勇为，不存在侵犯你名誉权的问题。

　　洪振快肆意践踏污辱英烈，还敢状告捍卫英烈的公民，如此嚣张引起社会各界更大愤怒。2015年8月15日，“狼牙山五壮士”后人刘宏泉、葛长生、宋福保等，以严重侵犯父辈的名誉权起诉洪振快，委托赵小鲁律师和我做代理人，这就是关于“狼牙山五壮士”的第三案。

　　经过整整1年激烈的法庭斗争，2016年8月15日，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终审判决，我们取得了胜利。法庭认为，洪振快的文章侵害了葛振林、宋学义的名誉和荣誉，侵害了社会公共利益，已经超出法律允许的范围，必须向原告赔礼道歉，消除影响。判决后，洪振快拒不道歉，被强制执行。

　　这场捍卫革命英烈的重大胜利，是法律和正义的胜利，与中央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大背景及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其中解放军报及其旗下媒体提供了强有力的声援和支持。

　　洪振快打着“学术研究”和“揭露历史真相”的幌子，干的却是颠覆历史、践踏污辱革命英烈的勾当。

　　如，他在一份档案中发现一句话，日军“携民夫牲口千余”，便曲解为“可见也有民众帮助日军”，用来支持那个把日寇说成“正义之师”的谣言。以他这样的研究，那些被日寇抓去做劳工和慰安妇的都是在主动支持日军了，这样的话语，只有当年那些汉奸败类为讨好日军才会说。

　　再如，他说“狼牙山五壮士”事迹是假的，连跳崖地点都说不清，在官方材料中有狼牙山、棋盘坨、莲花峰、牛角壶等4个地点，对不研究这段历史的一般读者来说，他的说法足以混淆视听。而事实上，狼牙山有“5坨36峰”，狼牙山有棋盘坨，棋盘坨有莲花峰，莲花峰有牛角壶，相互不是并列的，而是从属的。他在法庭上，还拿出一个日本教授提供的档案图表，证明八路军在狼牙山战斗中毙伤近百敌人是假的，我们当庭揭穿那是粗劣的伪造材料，连伪造的日期都写错了。而这样颠覆历史、欺骗公众的伪造材料网上有许多，基本是胡编乱造，但一般读者却难以辨别，危害极大。

　　“狼牙山五壮士”是光照千秋的民族英雄，他们的牺牲如此壮烈，过了70年后还被别有用心的人“掘坟鞭尸”。如果放任这种肆意诋毁英烈的恶行猖獗，无数革命先烈和我们父辈用生命和热血换来的政权、稳定、幸福就危矣！

　　在人类历史上，没有一个正常国家会允许别人糟蹋自己的先烈和英雄。把党领导人民革命建设的光荣历史彻底否定，把包括张思德、刘胡兰、杨子荣、董存瑞、江姐、黄继光、邱少云、雷锋等几乎所有的人民英雄全都否定，人民爱戴谁他们就拼命抹黑谁，这哪里是什么学术和历史研究？这是赤裸裸地颠覆历史的行为！

　　一些势力敢于肆无忌惮地诋毁先烈和英雄，说明我们的法律还不完善，他们为恶的代价不够高。“狼牙山五壮士”后人曾伤心地说：难道维护我们父辈的荣誉只能我们这些后代出面吗？那些没有留下后代就牺牲了的烈士该怎么办呢？

　　在此强烈呼吁，尽快从法律上破解为英雄英烈正名的困境，尽快制定捍卫革命先烈和英雄名誉的法律。让抹黑诋毁先烈和英雄的违法分子和势力，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让为人民利益献出一切的先烈和英雄们在天之灵安息。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副院长兼秘书长；来源：中国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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