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钦礼传》三十四 | 他说:黄河防汛危急关头,干部家属与兰考人民共存亡!

作者:简笔划公共号  更新时间:2017-05-18 08:31:55  来源:民族复兴网  责任编辑: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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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枝打断留阳的话,说:“你爸爸说了,在黄河防汛的危急关头,我们干部家属要与兰考人民共存亡!你爸爸临上黄河大堤前还专门交代我,要经常带着孩子们到大街上走走,稳定人心。”

  “爸爸做得对!”叶留阳说。

  “县委你爸他们都下死命令了。党员干部要奋战在黄河大堤防汛第一线,任何人不准擅自离开。包括家属子女,严禁以投亲靠友为由到外地躲灾,而是要与群众一起抗洪救灾。”秀枝缓口气,接着说:“我也是个党员干部,你爸爸又是县里的一把手。我是哪儿都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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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作者独家授权,简笔划(微信ID:xinhuarongmei)从4月5日起开始全文连载《张钦礼传》,与广大网友一起回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张 钦 礼 传》

(连载三十四)

刘占锋 著

二〇一七年二月


第八章 黄河不解缘

党员干部要和群众共存亡

  张钦礼爱堤如命。他常说,黄河无小事。战争年代是宁可千日不战,不可一日不备;黄河防汛是宁可千日无汛,不可一日无防。他对黄河修防段提出要求:“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黄河大堤必须搞好经常性的巡查养护,消灭鼠洞獾穴。要天天巡查,段段养护,及时维修,年年加固。小到雨水冲沟,大到险工加固,不能留一点隐患。一定要将黄河大堤建设加固成铜墙铁壁。”千里大堤怎么防?黄河修防段就那几个人,他们为怎样落实张书记的指示做了难。

  “我知道你们的难处,就你们几个人,累死也做不到这几点。”张钦礼知道他们的心思,就告诉他们:“关键是动员人民,上下同心。这是咱共产党的法宝。”

  “我们修防段没有那些职责呀!”

  “这我知道。我说的是在思想上和工作中都要有这个意识。有了这个意识,就能经常性地宣传教育周围的社员们,使大家认识到养护大堤是大家的共同责任,涉及到大家每个人的生命财产安全,想明白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张钦礼说着,一会儿,又像是自言自语,说:“当然,要想上下同心,最重要的是党员干部要与群众共存亡,只有共存亡,才会有一条心。”

1975年7月,刚刚担任谷营公社党委书记的鲁继云在尉氏县参加全区三级干部会。一天晚上八点多,接到通知,张钦礼要他一起坐车回兰考。

  走到开封后,张钦礼要车一直沿着黄河大堤走。他对鲁继云说,咱这么晚回去,我想给你说说谷营公社的特殊性。咱县防汛,这里任务最重。黄河大堤在谷营境内有5公里,四明堂险工地段就在其间。这里土地四分之三在黄河滩区,光北滩就有17个自然村,12000多口人。还有开封造纸林场王里集一个分场的工人和东明县焦元公社的一个自然村,叫辛庄,也有300多口人。

  每年七、八、九三个月,是黄河主汛期。黄河水极易漫滩和塌滩,做好防汛抢险是这个公社的首要任务。冬季有时还会出现凶险的凌汛,这防汛和抢险的工作一年会占去一半时间。你千万要记住,每逢花园口预报14000立米/秒流量时,在洪峰来到之前,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天气再恶劣,你都要亲自察看水情、坚守大堤。一旦出现洪峰漫滩和塌滩时,你一定驻守在北滩一线,和干部群众在一起。重大险情要立即报告县委和我,一定要保证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张钦礼还特别交代,救护时不要分河南山东。山东辛庄离他们焦元公社比较远,夹在咱们几个村中间,千万不要忘记这村里的几百口人。如果因我们的疏忽大意、擅离职守,就是死伤一个人,那就是对人民的犯罪!我们就无法向党和人民交代。

  鲁继云认真地听着,最后,郑重其事地对张钦礼表示:“张书记,你就放心吧。你的话我一定记在心里,切实办好。”

  张钦礼担心鲁继云刚到这里任职情况不熟悉,心里有压力,又嘱咐道:“灾情发生时,只要咱心里装着群众,处处依靠群众,你就会有千方百计。”

  张钦礼叫司机把车开到大堤以北的黄河滩区。他们先到了蔡集大队,他向大队干部了解了黄河水情,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又再三叮嘱大队干部,要轮流值班。发现险情,立即报告。

  直到夜里12点多,他们才回到县城。

8月中旬,黄河突发特大洪水,冲破生产堤,滩区17个自然村的群众全部被洪水围困,直到11月底才渐渐退去。谷营全体社队干部,一直坚守在黄河滩区,连续奋战100多天,做到了群众没有因洪水围困而挨饿,也没有一个人伤亡,房屋倒塌的都能及时得到安置。

  县直各单位、各公社都向谷营伸出援助之手,各种救灾物资、粮款源源不断地运送到受灾群众手里。

  洪水退后,滩区被毁、高低压线路中断、机井被埋、河道桥闸损毁严重且又过了小麦播种期等重重困难、诸多困难一一摆在了谷营干部群众眼前。

  张钦礼来到谷营,和社队干部、社员群众一起日夜苦干,迅速抢修了高、低压线路,解决了群众生产和生活用电;修好了淤塞的水井,疏通了淤塞的河道,抢修了倒塌的民房,加固了避水台;四条主要干道拓宽、加高了路基,特别是通往滩区的一路两沟,重修得坚固平坦。这年冬春,仅疏通河道、拓宽加高路基、高筑避水台等就动土254万立方。

  为了来年的群众生活,张钦礼率领大家对堤北尚有的1.5万亩可抢播晚麦的土地及时播种,对剩余的近2万亩改种春麦。他和公社全体干部一起住在公社,大年三十、过春节不回家,苦战半个来月,将能种植春麦的1.6万多亩土地全部种上春麦。

  这一年春麦长势良好,每亩好的地块能达到五百斤左右,光滩区春麦就收三百多万斤,解决了群众的吃饭问题,防止了粮荒。

  麦收季节,张钦礼骑着自行车来谷营参加麦收。鲁继云领他来到受灾最严重的凡集村。中午吃饭时,大队支书肖五问:“中午吃啥?”

  鲁继云说:“给咱张书记擀好面条吃。你放心,他肯定不会说你叫他搞特殊化。”

  果然,张钦礼听说是用春麦面做的面条,吃得津津有味,连连夸好。

1976年秋,根据国家气象部门预测,这年黄河流域将发生严重的洪涝灾害,必须立足抗大洪、抢大险。张钦礼紧急部署相关公社抓紧向黄河大堤运送石头、沙袋、铁丝、木桩等抢险物资,各社队闻风而动,迅速行动起来。

  部署完毕,张钦礼和何芳君坐车向黄河大堤奔去。几十位民工拉着装满石头的架子车,正“嘿呦”、“嘿呦”地喊着号子,一步一步吃力地往堤上运送防汛用的大石头。

  司机崔连新见状,连连按喇叭,示意他们让道。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张钦礼,拍了拍小崔的肩膀,说:“小崔,按啥喇叭呀,走!快下去推车!”

  黄河大堤堤高坡长,拉着1000多斤重的大石头,上起坡来十分吃力。拉车人肩搭攀带拉,另一个人还要在旁边扶着车把,架子车两边车帮上还得三四个人帮着推。张钦礼他们三个人跳下车,就用力帮助民工推起车来。

  “哎呀!这不是咱张书记吗?伙计们,张书记帮助咱们推车啦!”汗流浃背的民工中有人认出了张钦礼,惊喜地喊了起来。这会儿,拉车的民工不知哪来的劲,竟能一口气将车推拉上堤顶。张钦礼他们推完一辆车,又下去推另一辆车。来来回回,衣服已被汗水溻透。民工们看在眼里,感动在心头。

  何芳君一边弓着腰,用力地帮助一位年纪较大的民工推车,一边说:“老哥,你要累了,咱就换换,我来拉,你在后边推。”

  “不用啦,我这身板硬实着呢!黄河防汛,上边紧急调运茨蓬大闸闲置的石头,俺是带头报名来运石头的。运到这儿,俺可没让小青年落下一步。”这位民工自豪地说,“年轻人,看你累得像水洗的一样,你这是和张书记去哪儿呀?”

  “张书记是上堤查看加固黄河险要工程的进展情况。”

  “张书记对黄河防汛抓得真紧,对俺民工真关心。”拉车人瞅了瞅正在起劲推车的张钦礼,感动地说。

  “那是呀!黄河防汛关系着咱群众的命,连着咱群众的地。保住大堤就是保住咱群众的家啊!”何芳君擦了把汗,接着说:“就说今天吧,张书记一早就催我们出发。到现在连早饭还没有顾上吃呢。”

  “你咋不早说呀!快,叫张书记别再推车了。”年长的民工一听就急了,没等何芳君回话,他就对民工们喊了起来:“张书记连早饭还没有吃嘞。他忙的是大事,叫他们快走吧!”

  民工们齐声响应。

  张钦礼他们刚一上车,民工们就拍起巴掌,夹道相送。司机小崔加大油门,汽车呜呜叫着开上了大堤。民工们感动地说,“张书记哪像个当官的。帮我们民工推车,一点架子也没有。”有的民工还两手举过头项,冲着张钦礼大声喊道:“放心吧,张书记,我们一定把防汛的石头提前运到地方!”

黄河洪水如约而至。从上游来的洪峰一个接一个奔涌而至,最小的流量就达7000多立方米/秒,最大的流量高达10000多立方米/秒。

  由于常年的泥沙淤积,与1958年相比,这个时候的黄河河床已经高出许多,对于黄河大堤承受力来说,7500立方米/秒的流量足以与1958年22300立方米/秒的流量相当。

  洪峰、水势越来越大,东坝头下边河水出槽,生产堤被冲开了个口子,窜沟进水,激流奔涌而下,瞬间冲入黄河滩区,滩区所有村庄全部进水,并直接威胁大堤安全。滩区群众惊恐万状,有的爬到树上、房顶,有的扶老携幼逃到避水台上。他们眼看着洪水节节上涨,呼天喊地,盼望着救星们的到来。

  这个时候,张钦礼、杨捍东率领着全县抢险突击队员正战斗在抢险第一线。张钦礼闻讯,当即命令樊哲民带领复堤民工火速赶来,参加抢险。樊哲民组成一支临时抢险突击队,跑步赶到生产堤决口处,紧接着,河务局、修防段的同志和坝头公社党委书记张广顺等人也跑步赶到这里。

  洪峰越来越大,决口也不断向外扩展,樊哲民一边高声命令道:“大家快跳到水里,拉起人墙,挡住洪水!”一边抱起一捆稻草率先跳入水中。张广顺、大队党支部书记杨普云和抢险突击队员,也争先恐后跳入水中拉起了人墙。他们几次被冲得东倒西歪,仍顽强地挺直身子坚持着。

  “樊书记,你上去吧,你身子骨比不得我们,你到上面指挥着我们干就行了。”杨普云对年近半百的樊哲民劝说道。

  “这个口子必须尽快堵住。这里离村子太近,离大堤也不远。一旦洪水偎堤,就会对大堤造成极大危险。你不用管我,咱们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樊哲民坚决不上岸,坚持在水中指挥大家打桩垒堰堵决口。

  “时间就是生命。大家快点抡捶打桩,下草捆树枝、垒沙袋,坚决堵住决口!”张广顺见状,也大声喊道:经过3个小时的拼命奋战,决口终于被堵住了,滩区的群众得救了。

  待张广顺、杨普云扶着樊哲民最后一批上岸时,发现他只有一只鞋,另一只已经找不到了。他的腿脚也已不听使唤,身上被树枝和装满石头的铁丝网挂了很多口子,有的还在流血。张广顺他们赶紧找来消炎药,给他上药,樊哲民笑着说:“不碍事。你看看你们,哪个没有伤?只要决口堵住了,咱们的血就没白流。”

  决口堵住后,樊哲民光着脚丫子来到张钦礼面前汇报,杨捍东见他赤着双脚,一身泥水,笑着说:“老樊哪,你的鞋弄哪儿了?咋成了赤脚大仙啦?”

  张钦礼扶着樊哲民的肩膀,心疼地说:“看看累得成啥样子了?以后可要注意点儿!”

  樊哲民说:“你不要管我了,你不比我们累得更很?大堤上哪会儿离开过你?”

张钦礼他们率领防汛大军与洪水激战之际,其大儿子战停和儿媳叶留阳从部队结婚回来探家。刘秀枝见千里迢迢回家的儿子儿媳,十分高兴。

  “俺爸嘞?”战停问。

  “你爸带着县上的党员干部和抗洪抢险突击队员上黄河大堤了。”

  叶留阳时任开封团地委副书记。其父亲叶从善是1932年参加革命,在腊子口战斗中被打断腿,拄着双拐爬雪山、过草地,建国后第一批受党中央邀请赴京参加中央领导接见的老红军,开封地区人民银行第一任党委书记。此时为开封地直机关党委书记。深受父亲影响和教育的叶留阳十分清楚关键时刻,公与私的天平应该向哪里倾斜。

  她知道,黄河兰考段正处在险工地段上。今年的黄河防汛任务特别大,随时都可能有险情发生,就对婆婆说:“爸爸是县委书记,必须战斗在第一线。你和俺弟弟妹妹们都到开封去住吧。今年水势那么大,弟弟妹妹都还小,黄河防汛你们也使不上啥劲。我们住在一起,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那可不行!”秀枝打断留阳的话,说:“你爸爸说了,在黄河防汛的危急关头,我们干部家属要与兰考人民共存亡!你爸爸临上黄河大堤前还专门交代我,要经常带着孩子们到大街上走走,稳定人心。”

  “爸爸做得对!”叶留阳说。

  “县委你爸他们都下死命令了。党员干部要奋战在黄河大堤防汛第一线,任何人不准擅自离开。包括家属子女,严禁以投亲靠友为由到外地躲灾,而是要与群众一起抗洪救灾。”秀枝缓口气,接着说:“我也是个党员干部,你爸爸又是县里的一把手。我是哪儿都不会去的。”

  一席话,说得留阳连连点头。

  “我想到黄河大堤去一趟,看看我爸。”战停说。

  “你去了我不又多一份担心呀!再说,你一年就那么几天探亲假,你一去,你爸爸肯定又让你留在那干又苦又累的活。”刘秀枝劝说道。  “我是军人,不怕苦不怕累。”

战停当天傍晚就赶到了黄河大堤。这时,黄河“母亲”已全无昔日的安详,只见洪峰连天,惊涛骇浪,雷霆万钧,一泻千里。那滔滔东去的洪水,咆哮着,卷着浑浊的大浪,像一条巨龙在人们面前尽情地炫耀着它的威猛。滩区一片汪洋,险工段顺堤行洪。黄河两岸灯火绵延数十里。

  防汛用的草捆、石头、沙袋、铁丝网等堆积如山,指挥部里的几部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响着,指挥员们脸色铁青,抢险队员牙关紧咬,拖拉机、架子车轰轰隆隆,将一个个装满石块的铁丝笼推下黄河。整个大堤笼罩着大决战的紧张气氛。

  张钦礼正在和大家一起拧装石头的铁丝网。一见战停,用满是血泡的手抚摸着儿子的头,惊喜地说:“停小,你咋从这儿冒出来了。快过来让爸爸看看!”

  战停看着爸爸手上的血泡和布满血丝的双眼,一个“爸”字还没出口,泪水就流了出来。

  “都是部队的军官了,还掉金豆,让人笑话。”张钦礼“呵呵”一笑,又扬了扬手中的老虎钳,说,“来,咱边干边说。”

  战停接过爸爸的钳子,一边干活,一边汇报自己在部队结婚的情况。

  “我们听你的话,办了个革命化的婚礼。留阳在婚礼上唱了《焦裕禄,我们的好书记》的歌。我们没收一分钱的礼,没办一桌酒席。婚事新办,移风易俗。”

  “好,好。你们都是干部子女,就应该带个好头。”张钦礼听了,十分高兴。

  “妈妈让我给你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你快换上吧。”战停掂着带给爸爸的衣服说,接着又问:“防汛啥时候能结束?”

  “那可说不准。你要想爸爸,就留在大堤上一起干吧。”

  “中。我就在这干几天。”战停说,“不过,俺刚结婚,我还得回开封看俺岳父岳母。”

  “你代我向你那老红军的岳父问好。”张钦礼十分理解地点点头,接着说:“可有一条,你们这次不能带你妈和你的弟弟妹妹们走,我们有纪律。”

  “我妈都对我说了。”

  “那就好。”张钦礼说,“明天去给你老潘大爷当通信员吧,他可喜欢你啦。你潘大爷顶风冒雨运送防汛物资,脚扭伤了,肿得黑紫烂青,拄着个棍子还干嘞。……”

  战停深知,爸爸此时是无心顾及家人和私情的。他心里想的是黄河防汛的头等大事和人民群众生命财产的安危。

  张钦礼与之“缠斗”了几乎一辈子的黄河,终于被驯服,实现了变害为利的转变。滔滔黄河水,在兰考人民心中也不再单单是凶猛的怪兽,而成了大家眼中的香饽饽。焦裕禄和张钦礼总结的“贴膏药”、“扎针”(即,翻淤压沙和栽植树木)经验,对于“封沙丘”、造林居功至伟,几年时间,基本上消灭了兰考的风沙灾害。

  焦裕禄逝世后,张钦礼断断续续主政7年多,他于1965年提出并强力推进“引黄灌淤”,尽管随着他的命运几上几下,最终还是建起大型提水灌溉站16座,开挖引黄灌渠350多公里,动土2000多万立方,引用黄河水1亿多立方,原来的沙荒、盐碱、低洼土地,除了许河公社老牛圈等地尚有5000多亩没有灌淤外,其他26.8万亩全部淤成了良田,同时也不同程度地延缓了黄河河床的升高进程。

  对于不适宜淤灌的土地,则打井配套6870眼,建成旱涝稳产高产田48万亩,适宜农桐间作的56万亩土地全部农桐间作,彻底治好了沙丘,除掉了“三害”,实现了焦裕禄的遗愿。

  张钦礼提出的引黄灌淤、改良土壤之路,与“贴膏药”“扎针”相比,其根治“三害”的规模效应与彻底性,明显高出一个时代层次。这固然与时代的发展进步有关,但张钦礼对于根治“三害”的矢志不移和积极探索精神则是其很重要的内在动力,功不可没。

  这是一个更具先进生产力性质的根治“三害”之路。对于兰考,近则是实现了焦裕禄的遗愿,远看则是对毛泽东主席“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伟大号召的卓有成效的实践,各地随之而起的引黄灌淤热潮就是有力的证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