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良:大众民主革命——无产者到负产者的革命

作者:张宏良  更新时间:2019-12-02 13:11:39  来源:民族复兴网  责任编辑:石头

——对哥伦比亚全国总罢工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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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宏良按:文章做重大修改后重发,把负债者革命变成了负产者革命,第一次提出了负产阶级的概念,指出了当今老百姓已经由以往的无产阶级变成了今天更加悲惨的负产阶级,提出了负产阶级革命万岁的口号。

    正文:

    最近,哥伦比亚全国5000万人口中有一半人参加的全国总罢工,把风起云涌,席卷整个拉美的大众民主运动和大众民主革命推向了今年最高潮。这场被称为是“拉美之春”和“十月风暴”的百分之九十九反对百分之一的新世纪阶级斗争,再次证明了毛主席那个伟大论断: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越重,反抗就越烈,这就是阶级社会的革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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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美国后院的拉美地区是美国控制和压迫最严重的地方,因而也就成为大众民主革命反抗最激烈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今年以来越来越多的拉美国家诸如玻利维亚、厄瓜多尔、智利、委内瑞拉、海地、洪都拉斯,以及目前正处于最大规模街头革命中的哥伦比亚等等,相继爆发大众民主革命的根本原因。而无论西方国家还是中国国内的各种政治派别,都在用各自已经习惯的陈旧思维模式来看待这场革命,就是不承认这是一场百分之九十九反对百分之一的新世纪的阶级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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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国家把当今拉美的街头革命归咎为是“左右周期”发展的结果,不承认这是大众政治反对资本主义精英统治的斗争;中国右派将其归咎为是左派民粹主义煽动的结果,认为出路在于加强精英统治;中国五毛党和变质左派则认为是美国策划颜色革命的结果,那些把包括“十月风暴”在内的世界各国街头革命统统称为是暴徒暴乱和喊打喊杀的人,主要就来自于中国左派内部,他们就如同当初大革命后对共产党喊打喊杀的那些人一样,正在由革命左派变成反革命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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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美国是拉美国家动荡和革命的总根源,就如同过去三座大山是中国革命的总根源一样,但是把拉美的大众民主革命统统说成是美国策划的颜色革命,显然是高估了美国。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虽然美国利用颜色革命颠覆了许多国家,但是美国只能利用颜色革命而不能制造颜色革命。并且美国对颜色革命的态度是有选择的,绝非是一概支持或一概反对,对玻利维亚、委内瑞拉等左翼国家爆发的颜色革命,美国坚决站在反对派一边,采用各种手段支持他们颠覆政府;而对哥伦比亚这样的美国走狗来讲,美国则坚决站在政府一边,全力支持镇压“暴徒”“暴乱”,甚至直接帮助政府进行大屠杀(在埃及也是这样)。由此可见,美国并不是拉美革命的操纵者,而只是美国精英集团的统治和压迫激起了拉美人民的大众民主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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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分之一的精英集团对百分之九十九人民大众的统治和压迫,才是拉美街头革命爆发的真正原因。不久前智利大众民主革命的主题——“压迫者夺走了人民的一切,包括恐惧”——就明确反映了包括拉美革命在内的当今世界大众民主革命的根源和性质。奴隶社会人们拥有工作——尽管是极其残暴的强制劳动;封建社会人们拥有土地——尽管是经常失去;以往资本主义社会人们拥有工资、家庭和墓地;而如今的精英统治则使人们丧失了一切,绝大多数人从出生第1天起就成为负债者,就业第1天起就把一辈子的工资甚至尚未出生的儿女的工资,全都交给了开发商和银行。金钱驱动的家庭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成员是谁,最终的墓地更是不知道何时会被掘墓扬灰。在政治权利方面老百姓更是陷入了彻底绝望,宪政民主被政党政治变成了流氓政治,言论自由的民意更是已经被资本媒体彻底强奸……老百姓从经济到政治越来越陷入一种极端绝望的非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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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非人状态,不是像奴隶那样只是外在的做牛做马,而是对人的本质的内在否定,是把人完全变成创造GDP的简单工具。马克思那个时代的劳动者,还仅仅是一无所有的无产者,而如今的劳动者却已不再仅仅是一无所有,而是更进一步变成了不知道几代人才能还清的负债者,变成了负产者,从而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了负产者阶级。以往历史上的负产者只是老百姓的一部分,而今天的复产者几乎涵盖了城镇老百姓的主体。杨白劳已不再是悲惨的个体形象,而变成了人民大众的整体遭遇。这就注定了负产者的革命比无产者的革命将会更加彻底。既然当初作为一无所有的无产者的人民大众都能够推翻整个世界,那么现在作为更加悲惨的负债者的人民大众,又怎么可能不掀起更加彻底的大众民主革命?又有谁能够阻挡住已经沦为负债者的百分之九十九人民大众的造反革命?奉劝那些五毛党和变质左派不要再把美国政府说成是大众民主革命的策划者了,作为美国垄断资本集团跟班的美国政府,绝不可能成为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人民大众的领导者,而只能成为百分之九十九人民大众的革命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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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因为当今革命是负产者的革命而不仅仅是无产者的革命,而负产者比无产者更加敏感更加缺乏支撑能力,所以当今大众民主革命的导火索全都是政府“劫贫济富”政策引爆的,从历史上就是世界革命中心的法国,到新自由主义成功典型的智利,全都是如此。如同智利革命所说的那样“不是30比索,而是30年”(智利革命是由地铁票价涨价30比索,不到四美分引发的,而当地人均GDP超过16000美元),是30年的掠夺把老百姓由无产者变成了负产者,老百姓的承受力已经达到极限,所以智利地铁上涨4分钱(美元),法国油价上涨6分钱(欧元),就会引发一场剧烈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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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无产者革命到负产者革命的转变,比人类历史上任何一个阶级的革命都更加尖锐,更加复杂,也更加充满希望。其尖锐性和复杂性主要表现为,精英集团把人类历史上烈度最低破坏力最低的街头革命,污蔑为是民粹主义,恐怖主义的暴徒暴乱,从而会蒙蔽人民大众,把不觉悟的人民大众变成自己的政治打手,以此来延长大众政治取代精英政治的历史过程;其更加充满希望的地方在于,这是百分之九十九反对百分之一的阶级斗争,人民大众在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而精英集团不仅把劳动者,甚至把中产阶级和中小资产阶级也变成了自己掠夺和压迫的对象,在人数上已经处于濒临死亡的绝对劣势,从而使百分之九十九反对百分之一的阶级斗争,将会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后的阶级斗争。经过这场最后的阶级斗争,人类社会就会跨越这个“史前史”的发展阶段,进入真正属于人类自身历史的共产主义社会。这就是当前大众民主运动和大众民主革命充满希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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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们耳边响起了国际歌的歌声: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奈尔就一定要实现!

  21世纪伟大的负产阶级革命万岁!

  2019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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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良微信文章,微信号:zhanghongliang108

  张宏良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zhl010

  关联阅读(一)


又一个拉美国家乱了,这个拥有6.5亿人口的地区到底怎么了?

环球

  当地时间11月21日,哥伦比亚多个城市举行罢工游行,最终演变成骚乱。在首都波哥大,示威者袭击了国会大厦和市政厅等多个公共建筑,成千上万名示威者聚集在玻利瓦尔广场,与防暴警察发生冲突。报道称,民众游行的原因包括不满政府的劳工改革提案,如下调年轻人最低工资标准以及消除养老金中的公共承担部分。

  有评论称,这是哥伦比亚近年来最大规模抗议活动之一。哥伦比亚总统杜克决定从当地时间24日开始,举行全国对话,充分听取各方意见,共谋国家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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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多地举行罢工游行 图自国际在线

  近几个月来,因经济停滞、腐败、社会不平等和其他问题引发民众不满,秘鲁、厄瓜多尔、智利和玻利维亚等拉丁美洲国家相继爆发抗议活动。路透社称,其中,智利正遭遇自1990年来最大危机,民众对交通费上涨的反感“滚雪球”般演变为对社会不平等的愤怒;玻利维亚同样不容乐观,自前总统莫拉莱斯辞职以来,政治极化不断加剧,致命冲突持续多日……

  对拥有6.5亿人口的拉美而言,2019年的这个季节颇不平静。

拉美为何承压

  引发南美多国国内冲突的具体原因各不相同:既有政府实施财政紧缩计划引发的抗议活动,如智利和厄瓜多尔;也有选举结果引发的政治危机,如玻利维亚;还有府院之争导致的宪法危机,如秘鲁。

  不过,这些国家及其他拉美国家在近期出现的抗议活动虽有着不同的诱因,却也有一个共同的背景因素——经济增长的困境。在大宗商品繁荣周期结束之后,拉美经济发展陷入长时间的停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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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4日,在玻利维亚拉瓜迪亚,前总统梅萨的支持者参加抗议活动。新华社/法新

  联合国拉美经委会预测,该地区2019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仅为0.1%,2020年增长率为1.4%。这就意味着,拉美将连续7年(2014~2020年)处于低增长状态。按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分析,拉美2019年经济增长率在全球主要地区中垫底。

  另一个共同的背景因素,是拉美国家社会结构变化带来的新挑战。相较于以往,拉美在21世纪初经历的经济繁荣使中间阶层的规模急速扩张,从2003年的1.03亿人增至2009年的1.52亿人,相当于地区总人口的30%。有分析人员认为,拉美各国的中间阶层成员有较强烈的政治参与意识,对腐败丑闻容忍度低,有可能被组织起来向政府施压。

  一些拉美国家的总统陷入这样一种困境:一方面,实行经济政策调整迫在眉睫;另一方面,公共舆论不支持市场化的改革议程和削减财政支出的做法。

  拉美中下层民众在2004年至2014年经济繁荣时期形成美好的生活预期,却因为当前的经济下行和政策不确定性而产生严重的受挫感。与此同时,经济发展不平衡、腐败丑闻和恶劣的公共治安状况加剧了受挫感。在这种背景下,微小的经济政策调整或价格上涨(如厄瓜多尔和智利的情况)就可能引发社会动荡。

  拉美在此前已出现过一轮抗议浪潮。2013年6月,巴西爆发了近20年来最大规模的抗议示威活动,民众强烈抗议政府调高公共交通票价的做法;同月,智利民众在圣地亚哥发起大规模游行,要求政府放弃教育私有化政策;8月,哥伦比亚出现全国范围的抗议和罢工活动,反对政府的农业和贸易政策。当前的抗议浪潮在很大程度上是这一轮抗议浪潮的延伸,但有更高的烈度和更大的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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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6日,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抗议者参加抗议活动

选举周期里的变局

  目前,拉美正处于一个重要的选举周期。从2017年11月至2019年11月,该地区14个国家举行大选或总统选举,其中包括在2017年举行选举的智利和洪都拉斯,在2018年举行选举的哥斯达黎加、巴拉圭、委内瑞拉、哥伦比亚、墨西哥和巴西,在2019年举行选举的玻利维亚、阿根廷、乌拉圭、萨尔瓦多、巴拿马和危地马拉。

  2018年成为这个选举周期的“超级选举年”。在拉美,总统6年任期国家(如墨西哥和委内瑞拉)与总统4年任期国家(如巴西、哥伦比亚和哥斯达黎加)的选举周期大规模重合曾在2006年出现。

  当时,时任巴西总统卢拉、时任哥伦比亚总统乌里韦和时任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均轻松获胜,执政的国家行动党也赢得墨西哥总统选举;2018年,巴西右翼政党社会自由党候选人博索纳罗当选总统,墨西哥左派候选人奥夫拉多尔在第三次参加总统选举之际终于获胜,他们的当选都被视为对本国现行政治格局的冲击。

  在2019年,在萨尔瓦多总统选举中,布克莱的获胜打破马蒂阵线和民族主义共和联盟长期轮流执政的选举格局;在危地马拉,5个不同的政党自2000年以来相继执政,贾马特的当选意味着该国迎来一个全新的执政党;在阿根廷,总统马克里先是在初选中败选,继而又在10月27日的正式投票中告负;玻利维亚则以剧烈方式实现总统人选的更迭。

  在这个选举周期,拉美再次出现导致选民投下“愤怒票”的整体环境,一连串挑战传统政党、主流政党的选举结果业已出现。经济复苏乏力、政策调整带来冲击、减贫工作停滞不前和腐败丑闻迭爆等都在加剧选民的不满情绪。

  近年来,拉美各国持续追查和打击腐败行径,腐败丑闻在最近一段时期集中爆发,部分来自主流政党的重要政治人物被牵扯其中。2016年,危地马拉总统佩雷斯因遭受弹劾而被迫下台;2017年,巴西总统特梅尔成为该国历史上首位被刑事起诉的在职总统;乌拉圭副总统森迪克因涉嫌腐败在2017年辞职;两任智利总统巴切莱特因其家人的违法行为而沾染腐败丑闻。民调机构“美洲晴雨表”的调查结果显示,仅有不到30%的拉美民众表示信任国会、政府、司法机构和选举机构,对政党的信任度已经降至2000年以来的最低值(13%)。

  在这种情况下,选民把更多的选票投给非传统政治人物,“反对在任者”成为多数拉美国家总统选举的共同特点。执政党虽然在哥斯达黎加、厄瓜多尔、巴拉圭、洪都拉斯和委内瑞拉实现连续执政,但都是在极为激烈的竞争中艰难获胜。

  2017年选举结果表明,智利政党体系正在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该国政党体系被视为拉美制度化水平最高的政党体系之一。自恢复民主体制以来,智利总统选举一直是左右两大政党联盟之间的较量,独立候选人和第三党候选人往往只能重在参与。在当年的智利总统选举中,“完全的局外人”比阿特丽斯·桑切斯以20%的得票率在首轮投票中位居第三。桑切斯所在的“广泛阵线”的崛起意味着智利出现传统两大阵营之外的第三党政治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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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9日,在智利圣地亚哥,军方在街头警戒

重大改革将至?

  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拉美经历了自身历史上范围最广和持续时间最长的民主化浪潮。不过,这一轮民主化进程具有浓厚的保守色彩。一些拉美国家的民主转型是以自上而下的方式进行,政治精英发挥主导作用,形成一种“通过交易达成的转型”,这就使一些拉美国家的现行体制具有相当程度的“先天不足”。

  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拉美出现一波左翼政党执政的大潮,有力地推动了弱势群体和边缘化群体的政治参与,对解决政治、经济不平等问题形成积极影响。但是,拉美国家的现行体制不能充分满足大众对于增强社会凝聚、获得更好公共服务和享有更多发展机遇的需求,还不足以带来治理模式的转型或经济-社会结构的深层转变。

  智利之所以在这一波抗议浪潮中备受关注,是因为该国在过去30年间是最稳定、最繁荣的拉美国家之一,抗议画面与人们往日印象形成强烈反差。在这个1800万人口的国家,据称有100多万人在10月25日上街示威,其成因应该是结构性的。有研究显示,智利存在的一些不平等问题在近十几年间逐步政治化,成为引发社会抗议活动的主要原因。在美国政治学家西德尼·塔罗看来,抗争性集体行动的本质就是政治代表性的缺失。如何提高政治体制对中下层民众的代表能力,或将是智利未来改革的核心关切。

  无论是恢复政局稳定,还是顺应阶层变动带来的新需求,或是破解社会存在的不平等问题,都需要拉美国家实施重大改革。(作者系中国社科院拉丁美洲研究所发展和战略研究室主任)

  来源:国际在线、2019年11月27日出版的《环球》杂志 第24期

  监 制:乐艳娜 责任编辑:明昊

  关联阅读(二):

震撼哥伦比亚的总罢工

原创: I R N 国际红色通讯2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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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1月21日的总罢工,波哥大


2019年11月21日,哥伦比亚发生了瘫痪整个国家的历史性总罢工。据估计,在哥伦比亚五千多万人口中,有一半参与了此次罢工,其中上千万人没有上班而待在家中,上百万人走上街头示威游行。从首都波哥大(Bogota)到偏远农村,至少发生了五百起示威行动。
罢工者封锁了主要街道、港口和机场入口。工人中央工会(Central Union of Workers,CUT)指责政府在波哥大实行“残酷镇压”,警察向和平示威者发射催泪瓦斯。在哥伦比亚其他地区,示威者与警察之间也爆发了冲突。卡利(Cali。译者注:哥伦比亚第三大城市)市长宣布晚上7点开始宵禁。
工人中央工会号召举行罢工,以抗议美国支持的右翼政府强行实施的劳动和养老金方面的“改革”计划——减少退休金、降低最低工资。虽然伊万·杜克·马尔克斯总统(Ivan Duque Marquez)否认有任何削减退休金或工资的意图,但他所在政党的领导人、前总统阿尔瓦罗·乌里韦·贝莱斯(Alvaro Urib Velez)却完全支持这一改革。
随着原住民、非洲裔居民、学生和农民组织与罢工工人联合起来,罢工的规模和范围变得更大了。政府对原住民和非洲裔哥伦比亚人群体进行了无数次屠杀,包括10月29日杀死5名原住民活动家。
学生们知道,破坏最低工资制度将对年轻工人造成特别的伤害。
杜克总统未能履行2016年政府与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Revolutionary Armed Forces of Colombia,FARC)谈判达成的和平协议条款,这也激起了普遍的愤怒。今年早些时候,“哥武”的一部分人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恢复武装斗争。民族解放军(National Liberation Army,ELN)也仍在进行反对暴政的武装游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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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1月21日的总罢工,麦德林(Medellín,哥伦比亚第二大城市)


哥伦比亚罢工是拉美大陆反抗运动的一部分


这场前所未有的群众运动,推动了席卷拉丁美洲的热潮。其他国家的反抗影响着哥伦比亚的大罢工。哥伦比亚的罢工者勇敢地举起了安第斯原住民的旗帜,这面旗帜在玻利维亚人民反对美国策划的政变的游行中经常出现。11月21日,智利大规模抗议活动的主题——“压迫者夺走了人民的一切,包括恐惧”——在哥伦比亚各地也得到了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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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科利亚苏尤印加旗帜(代表安第斯山脉的不同美洲原住民,在莫拉莱斯总统的推动下,玻利维亚将其定为与原国旗并列使用的国旗)


在这个被认为是对工会领袖来说最危险的、暗杀率最高的国家,群众已经鼓起了勇气。社区和人权活动家也经常成为与军队和警察勾结的右翼准军事暗杀团伙的目标。2016年“哥武”同政府签订了和平协议,然而据报道,仅在过去一年里,就有包括137名前“哥武”战斗人员在内的777多名活动家被杀害。(委内瑞拉南方电视台[teleSUR]消息,11月22日)
在包括伦敦在内的世界许多城市,发生了声援哥伦比亚罢工的游行。美国劳工联合会-产业工会联合会(American Federation of Labor and Congress of Industrial Organizations,AFL-CIO)也发表声明支持哥伦比亚全国罢工。
11月21日,40多个工会和其他组织签署了《全国罢工委员会声明》(Declaration of National Strike Committee),宣布“在这公民动员的历史性日子里,哥伦比亚取得了胜利”,罢工“展现了一个新的哥伦比亚,另一个可能的哥伦比亚。”
来源:《工人世界》[美国]
https://www.workers.org/2019/11/44585/
翻译:草原
校对:Mud Cake